农历最后一天凌晨四点二十五分。
被窝里好暖,我把脑袋露在这安静又寒冷的小屋里。回想着一年里的那些温暖与爱,琐碎与破碎。妈妈和姐姐睡得香甜,窗外的风又起了,悄悄掠过枯丫丫的树尖,飞向远处。屋外一俩声犬吠,并没有柴门与雪。心里几多个故事,也未添酒与故知。
中午时候给父亲上坟,坟在空旷的地上显得格外的小而明显。回忆涌来,思绪万千。冬日的阳光被岭上疾行的寒风混着干燥的尘土吹在脸上,点点温热。立春已过,回来的路上经过一棵桃树,我抚摸着柔软的树枝上那快要抽芽的芽苞,想起小时候夏天父亲握着我的小手在桃园里乘凉的画面,那时芬芳袭来。
回家七天了,妈妈天天忙累,晚上又老是失眠,加之腰病严重,好担心她。她永远脸上都是暖暖的笑容,虽然岁月与那些令人难过的经历无情地伤害过她。
傍晚一个人翘着二郎腿喝着茶嗑着瓜子用pad看了个青春鸡汤电影,老妈和老姐也忙的差不多了,想了一天的酥宝宝也回了消息。饱饱地吃完了饭就爬上了小床。想了下下一步的计划忽觉困意袭来,决定早睡早起,和我的宝宝道安就睡了。
一觉醒来,四点零六分。尴尬的失眠时间点。
后记
背灯和月就花阴,已是十年踪迹十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