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的简书日记主题就成了《极简主义,极简生活》。
今晨三点多醒来,眼睛酸。玩了会手机,就静坐了。
我知道前天之所以静坐有效果,一觉醒来睡天亮,是因为我明白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是“极简主义的极简生活”,如此方最简单不动心。
不动心的清心寡欲可以帮助我静坐。如此我就睡着了。
早上七点醒来。醒来我的“肝郁不舒”的“右胸下中心线偏右”区域又开始疼了。那是肝郁不舒引起的。一旦又肝郁不舒,它就又开始疼起来。
这整个四月过得都很累。
四月起,凌峰和郑领导都培训完了,渐次回来了和我一个办公室。郑领导一回来我就感觉不舒服了。以前我和他之间还有个海涛,现在搬走了海涛,真是压抑。
和领导一个办公室真累。没几个星期,来了曾经的爱慕对象凌峰,结果比我小的凌峰没能给我一丝轻松。过分细腻的性格令我很反感。昨日下了班还在不断问我。我已经说了明日来得及弄,偏不信就一定要自己晚上弄好。我被搞崩溃了。
看来我也得和小芳姐离开前没事就离开大厅去残疾人之家呆着,我也要多离开办公室了,和领导一个办公室简直太压抑了,加之同事凌峰什么活都喜欢亲力亲为,过分的亲力亲为,显得我毫无存在感,我就这样被他俩忽视了。
今早啥都不管地坐在办公室像个局外人,反而舒适地活了。原来“放手”都让凌峰去干,自己没事躺躺平也蛮好。原来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昨日郑领导催凌峰找问题的,他始终信不过我。
我轻轻的走,正如我悄悄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徐志摩曾说,也同样适用于此刻的我。
像一阵风,飘然而过,畄下一丝清凉。——标叔回应说。
(关于大厅与办公室情谊)亦是我对大源的最后一份执念,离别的最后一顿饭都省了,此后空落落一人甚好,无拘无束,却又欢乐得和鸟一般自在轻盈。无欲无求,却又本自具足,哪里都心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