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总是美好的,对梦境的模糊记忆更加美好。清醒时候的有礼有节多了些许遮掩和世故。并不批判人的礼节性,只是觉得人越成长,面具越多。许多面具不是自觉自愿去带却又不得不带,这就是所谓的文明的、道德等的约束。
梦的美好并不会使我歌颂它的放纵和肆意,它的美好是因为没有伪装,看惯了工业化的东西,璞玉浑金者就觉得异常珍贵。并不排斥工业化,相反工业化进程带来的便利值得称颂。
我想说什么呢?我想说人的工具性,或者说人被工具化的时候,如果没有自觉的批判与群体的抗争,那一切所谓的文明的进程就需要反思:这一切都是为了谁?人沦为了对象(对象是人们进行研究的任何事物),人可以研究人,却不可以工具化人,人不是事物,人是事物之外的第三极。
因为人的被异化和被工具化,所以我歌颂梦的美好,只有在梦里,我才能看到人性,也因为对梦的模糊,我对人性才记得那么深刻。
(之所以拿梦和人性类比,是因为感受梦比描述梦更加直接,人性也是,抽象的说人性比说善是人性还是恶是人性更加让人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