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自《文明源頭舆上古茶陵》杜钢建等著
世界茶文化的源头在茶陵。换言之,茶陵是世界茶文化的祖地和圣地。根据史籍记载,神农炎帝是茶祖。茶陵也是多代神农炎帝的祖地和葬地。
人类关于茶的品尝和甄别的历史非常悠久。从神农炎帝开始,人类已经能够系统辨别中草药与茶的解毒功能和作用。上古之人,寿过百岁,后世之人,不究天年。神农炎帝根据《太始》和《玉册》等上古典籍,通过尝草木而正名的实践活动,著作《神农本草经》。神农炎帝尝草木,审其平毒,旌其燥寒,察其畏恶。一日之间而遇七十毒。神农炎帝发现上药养命,中药养性,下药治病。病正四百,药正三百六十有五。神农炎帝著其本草,乃立方书。根据《黄帝内经·素问·移精变气论第十三》记载,上古神农炎帝使僦贷季理色脉而通神明。僦贷季是神农炎帝的大臣,也是岐伯祖世之师。
神农炎帝发明茶饮,堪称茶祖。陆羽《茶经》记载:“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神农炎帝旣是农神,也是茶神。根据《神农本草经》记载,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荼而解。荼卽上古茶的称呼。上古茶树也称梌树。周公曰:“槚,苦荼。”饮茶的历史在中国有万年以上的历史。伏羲时期已经有藤茶。
饮茶的习惯很早就由大湘西族群传播到北方和西方。唐朝回纥国以千头良马换取陆羽的《茶经》。欧洲的早期茶商葡萄牙人在16世纪的末叶到中国来买茶。后来远东的茶叶贸易被荷兰人操控。茶在西土语言中有不同拼读,如法语thé,西班牙语te,德语Tee,俄语chai,波斯语cha,希腊语tsai,阿拉伯语shay,土耳其语çay。根据西方文献记载,饮茶出现于1635年的巴黎和1644年的英格兰。在欧洲,从1738年开始,饮茶变成午后茶卽餐饮。越南语茶的发音trà保留了中古汉语茶dra。汉字茶的古代发音有do、da、dra等。日语茶的发音保留了tcha。根据《续增华夷译语·饮食门》记载,chai为察和茶。根据《委兀儿译语·花木门》记载,茶音撒慢。
当初荷兰人茶商都集中在南洋一带,将厦门人运到爪哇万丹(Bantan)的茶叶用荷兰船载往欧洲各国。茶在厦门口语中为te,荷兰人读téh。凡是喝荷兰茶的欧洲人如法德丹麦等国的人都采用厦门音,如法语thé,德语Tee或Thee,均音t。凡是喝大陆茶的,如俄波意诸国的人都发音ch,如意语cia,俄语Yaй,葡萄牙语chá等。
我在《可萨人与茶陵炎帝和少昊文化》一文中论述了马札儿人卽马茶人和可萨人源于茶陵的谱系。在蒙古语言中,马茶为马札儿。《元史·速不台传》记载:“马札儿,马茶。”马札儿卽马茶为今匈牙利。马札儿人也可以说是马茶人。大湘西的茶马古道也可以说是马茶古道,卽马茶人的通道,也是以茶换马的通道。马札儿人卽马茶人曾经率领可萨人族群从大湘西地区迁徙西方。马札儿人卽马茶人和可萨人的族群文化源于湖湘茶陵等地区。
元朝时期的马茶城在秃纳河流域。《元史·宪宗纪》记载:“尝攻钦察部,其酋八赤蛮逃于海岛。复与诸王拔都征斡罗思部,至也烈赞城。兀鲁思部主也烈班经哈咂里山,攻马札儿部主怯怜。”当时蒙古王想回国。速不台表示:“王欲归自归,我不至秃纳河,马茶城不还也。”在速不台的征服下,马茶城归属元朝政权。
神农炎帝时期,曾经命白阜度地,纪脉水道;窬木方竹,杭潢洋而有亡达。遂甄四海,纪地形,远山川林薮,所至而正其制。南交北幽,三危旸谷,偎僾之人,靡不戾止。盖宇于沙,是为长沙。崩葬长沙茶乡之尾,是曰茶陵,所谓天子墓者。宋朝太祖抚运,梦感见帝。于是驰节复求,得诸南方。根据罗泌注,神农炎帝庙在茶陵康乐乡鹿原陂上。“干德五年建。太平兴国中,将事官覆舟惮险,奏徙县南隅。庙有胡真官殿,云帝之从臣。帝病,告以当葬南方。视旗所蠹,遇峤卽止。因葬于兹。今中途峤梁岭也。淳熙十三年,予请守臣刘清之奏于陵近复置庙。乞以陵前唐兴敝寺为之。谓佛殿其中,而炎帝殿乎其旁,不惟不正,而三五之时。初未尝有西方之教。君从之。卽命军使成其事,未竟而去。”
茶陵是神农炎帝的祖地和葬地,也是世界茶文化的源头。《春秋元命苞》记载:“炎帝之臣曰怪义,生白阜,是图地形。阜为神农通水脉,不使壅塞。”《命历序》记载:“有神人驾六龙,出地辅,号皇神农,始立地形,甄序四海。远近山川林薮所至,东西九十万里,南北八十二万里。”《世纪》载:“自天地设闻,未有经界之制,三皇尚矣。”罗泌注:“《郡国志》云:“炎帝神农氏,葬长沙。'长沙之尾,东至江夏,谓之沙羡,今郡有万里沙祠:故曰长沙。”《世纪》云:“神农葬茶陵。”《五行书》云:“神农丁亥日死,丁未日葬。”《衡网经》云:“茶陵者,所谓山谷生茶茗也。”
神农去世,天下之人,为之不将者七日。《诗·国风·郑》《丰》云:“子之丰兮,俟我乎巷兮,悔予不送兮。子之昌兮,俟我乎堂兮,悔予不将兮。”《诗·小雅·何草不黄》云:“何草不黄,何日不行,何人不将,经营四方。”《应子》和《应帝王》云:“至人之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左。”天下之人对神农之死,非常悲痛,七天都不出行,不送迎宾客。
茶陵是多代炎帝的葬地。根据史籍记载,自炎帝庆甲以来,俱兆茶陵。埋葬在茶陵的炎帝有炎帝庆甲、炎帝柱、炎帝临、炎帝承、炎帝魁、炎帝明、炎帝直、炎帝厘、炎帝居、炎帝节茎、炎帝克、炎帝戏、炎帝器、炎帝参卢榆罔等。器生巨及伯陵、祝庸。巨为黃帝师。伯陵为黄帝臣。祝庸为黄帝司徒,居于江水,生术嚣。术嚣生子二人:日条曰句龙。条喜远游,岁终,死而为祖道之神。句龙为后土,能平九州,是以社祀。生垂及信,信生夸父。自庆甲徕,俱兆茶陵。
茶陵是世界茶文化的祖地和圣地。茶陵各界应该重视茶祖神农炎帝的茶文化和中草药文化,通过一带一路活动将茶陵与世界各地的茶文化连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