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 破法者-第一部分(上)

鳄鱼带上了大门,一袭灰色风衣带着背后的扣环带在猎猎冷风中于背后飞舞。

“我不比你知道的更多。”

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伞黑蒙皮,熊猫的话还在耳中回荡:

“老虎前几天才告诉我有关司马那家伙的一些事情,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之前的他——昊冉,早已经被判定为死人了。”

“那么这代表什么意思?”鳄鱼追问向熊猫。

“什么意思?意思很简单。”熊猫的眼镜片在透过窗帘的雷光中微微闪烁:“他的过去全部被一笔勾销了,你想知道他过去怎么样的难度变得非常之大,尤其是你最想知道的那些在战争之中发生的事情。”

鳄鱼陷入深思,而熊猫哈了一口冷气后,搓了搓手,反问鳄鱼:

“司马,今天有事吗?”

“有事,所以让我代替他来这里吊唁跛子。”鳄鱼面无表情的说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谎言:“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找一下老虎,他应该……”

“你还是回去吧,老虎应该也不会有,你想要的东西。”

拉开唯一为鳄鱼停留的出租车门,鳄鱼简短交代了去路,随后便在已经半湿的荷包里找到了熊猫塞给他的便条:

“我的一位老朋友,电话在后面,你去试试看吧,我就只能帮到这里了。”

“改道,去黄花机场。”鳄鱼捏紧便条,向司机指明了道路。


11月11日,西藏昌都

“对不起,熊先生。”办公室里的黑衣大校委婉的拒绝了鳄鱼的请求,“外事部队的电子履历档案是二级保密的,虽然我确实可以直接调阅,但是烈士的名单按道理说已经注销并发回原籍由地方武装部送交烈士家属了。”

那大校仔细的翻阅了鳄鱼递给他的便条之后,将便条放在了桌子上:

“所以,为什么你不去直接找这个叫做昊冉的烈士家属去询问呢?外事部队是不保留半年以上殉职人员的档案的,仅仅只会保存一份履历表作为存根,我想你总不会是想要那张纸的对吧。”

“完全没有任何可能性吗?”鳄鱼的窗外是皑皑大雪,依稀可见列队的外事步兵在茫茫大雪中列队跑步经过,“有没有其他可能性,我现在非常需要这个人的生前资料,尤其是泛中亚战争时期在外事部队的记录,越详细越好。”

“作为平民,你无权要求这些东西。”大校正色拒绝了鳄鱼。

“可是……”

“看在你是我老战友朋友的份上。”回身准备送客的大校提点了鳄鱼一句,“你可以试试去一下他生前所在部队的上级机关,我之后会给你联系方式留个名字给你,就这样吧。”


11月13日,河北石家庄

“整个中央战区数据库都给你查过一遍了,留下的资料就只有这些。”

束身常服的外事部队执行秘书将薄薄的一张纸连带活页夹交付给了孤身立于大堂,头顶外事部队标志的鳄鱼先生。

“昊冉,性别男,原籍贵州六盘水,出生于2004年8月17日……”

当听到这个开头,鳄鱼就立刻鲁莽的打断了这位女秘书:

“抱歉,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见一下这位叫做……”

“对不起,我们能为您做的就是这些了。”秘书眉角一挑,将活页夹塞给了鳄鱼,“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可以离开了,军队重地,不适宜你久留。”

“好吧。”鳄鱼勉勉强强的点了点头,“再见,美女。”

走出大门的时候,鳄鱼将活页夹上的那张纸一把扯下来,然后揉成一团扔进了花坛之中。


11月15日 湖北孝感

“一张照片?”

与鳄鱼并排行走在林荫道上,季政委看着照片,摆了摆自己那已经爬满皱纹的手,“小伙子,我也不可能记得整个五十一军所有人的模样吧,就算我是做了三十多年的政治工作的老油条,我也不能记得我吸进去的每一滴油都有什么不同吧。”

“据说,他是个八级士官。”鳄鱼不依不饶,“那么,如果这么看……”

“八级士官?!小伙子,你在开什么玩笑!”

照片一把塞回鳄鱼身上,鳄鱼只能硬着头皮赔罪般的接下老政委的唠唠叨叨。


11月16日 四川成都

“对不起,熊先生,这几天我一直不在孝感,所以让你扑了个空,你可以找接待处的同志预约一下时间,这样的话我就能安排时间出来和你会谈一下情况。”

和刚刚走下飞机的旅客一同走在双流机场的玻璃通道上,鳄鱼捏着手机,听着徐良将军说的每一句话。

“关于昊冉这个人,也就是之前会上你旁边那个叫做司马的,我也自己查过,他在五十一军的服役记录全部被人删除了,肯定是人为的。”

鳄鱼拧紧眉头的拉着手提箱,快步走在机场传送带上,与身侧成都旅游广告中儿童的笑脸形成了绝对的反差。

“外事部队人事处理是不可能有这种事情出现的。”徐良将军的话敲击着鳄鱼的耳膜,“这个人,水有点深。”


11月16日 伊朗 马赫沙尔港

随行翻译在酒店大堂里,向着刚刚下飞机瘫在酒店沙发上的鳄鱼一字一字的说着蹩脚的中文:

“堆不起,先生,熊,一周,星期,你,拒绝,安排的,要求。”


11月19日 新加坡

躺在自家联排别墅楼顶躺椅上的鳄鱼,光着膀子,用眼睛眯着望向自家头顶那棕榈树叶缝隙中射进眼中的光芒,身边的蓝牙音响中,徐良将军的话直接从手机中放出巨声:

“鳄鱼,你小心点,你被人盯上了,这事情你先缓一缓,不要太急着做这件事。”


11月20日 香港特别行政区

“我冇知呐。”

“好吧,谢谢。”


11月21日 台湾新北

“鳄鱼你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还敢回来朝10……呸,组织内线问你目标的情况?!”

咖啡厅里对坐在鳄鱼面前的小胖子一下子就激动的站了起来,惹得身边台湾人指指点点。

“这事情不是本来就该你自己负责调查吗?!”

“我就是想问问要是你这边也能知道什么——”

“老板,结账!”


11月26日 哈萨克斯坦 阿拉木图

“亏你能找到这里来。”

那个叫做皓的人提了提他那长方眼镜片,看着鳄鱼手上大包小包的资料,直接大手一挥,将鳄鱼直接送回了电梯间:

“我不认识什么昊冉,你快回去吧。”


11月27日 哈萨克斯坦 阿斯塔纳

“外事部队泛中亚战役的纸质备案都在这里。”

拉开铁门,面对如崇山峻岭一般的档案收纳库,鳄鱼瞬间石化在原地,不得动弹。

“按照上级要求,你破格可以进入内部进行查阅,但是,绝不可以抄录。”维吾尔族女军官站在鳄鱼身侧,与其一同面对这横竖三十排的档案库:“他们怎么就派你一个人来做这事?你该不会犯了什么错误吧。”


11月30日 哈萨克斯坦 阿拉木图

躺在酒店里的鳄鱼双目无神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身边的桌面上,平铺着一张已经给揉成腌菜般的逻辑脑图,上面的所有放射点连接着各种字迹,照片,还有自己的记录。但是到今天,已经全部给打上了红叉,代表所有线索全部断掉。

还有一个小时,自己就又要飞回乌鲁木齐转机新加坡了,又是一段难熬的旅程。

鳄鱼的行李早已准备妥当,又要回去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了。

“我实话说,真的有点不甘心。”

鳄鱼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那天司马为什么没有被攻击,更不能释怀他在会后说出的话。

“来日再战。”

咬着口香糖的鳄鱼,随手抽开电源插槽上的房卡,一把拉开房间大门,却差点给眼前的小箱子给绊倒。

“糟了。”鳄鱼一脚踹在这小黑箱子上,心中一凉,“该不会是……”

然而,那箱子里似乎都是纸一样的东西,鳄鱼心态稍定,蹲下身来将盖子打开,果然全都是纸,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鳄鱼随手翻了一张,定睛一看,当即愣在原地,不得动弹。

“这些,全都是的。”鳄鱼又随手翻了几张,眼珠子都散大了,“全都是司马的资料,怎么可能!”

望向两边走廊,四下空无一人,鳄鱼吞了口唾沫,自己找了半个月,究竟是哪位贵人突然相助,一次性把所有答案就在不经意的一刻统统塞给了自己?

再次看着小箱子的鳄鱼,发现了盒子外面沾着一张字条:

“寄:首都交通大学 钟瀚 北京海淀区  邮政编码:100000”

“钟翰?”鳄鱼私下字条,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一脸的迷茫。

然后,鳄鱼发现,反面竟然还有字:

“签发人:陈皓”

“未经同意拆封,后果不由本人承担。”

最后,最下面留下了那个叫做皓的人留下的飘逸的笔迹:

“跟你说了,我不认识昊冉,我只认识司马,而且,我已经烦他这鬼德性很久了。”

“去替我搞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你还指望我给你打工呢,混账东西。”拨下那个电话后,又气又乐的鳄鱼一口将嘴里的口香糖直接吐在纸上,然后给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12月4日 北京

“东西我昨天已经收到了。”

鳄鱼迅速走出开启的机舱门,快速疾行在首都第二国际机场航站楼空港平台上,他的聊天语音软件正在把钟翰的声音打进自己的无线耳机中。

“我弄了一晚上,大概已经有了思路,你现在刚刚下飞机吗?”

“是的。”鳄鱼对着手机话筒发送语音,“刚刚下飞机,中国航空AU123,C929客机,新加坡直飞北京,18:27到首都第二国际机场航站楼。”

“好的,我现在在取行李那里等着你。”

“好,我马上就到。”鳄鱼锁定手机,随手叫了辆经过自己面前的摆渡车:

“带我一程,司机,这什么狗屎机场,怎么修这么大!腿都要走断了!”

终于,在首都第二国际机场中心巨型生态穹顶之下,华丽的激光投影立体广告映照中,鳄鱼在接机的人群之中,看到了那个刘海齐眉,身披旧式夹袄却依旧神采熠熠,明显有着学院气息,似乎只比他大上几岁的北方人:

“钟翰,随便叫我什么,只要别叫我钟博士就好。”钟翰伸出手来,对向完全不能习惯突然从新加坡的热浪飞跃进北京的寒潮中的家伙问好,“最近寒潮,北京很冷的,零下十几度了。”

“斯坦尼-熊,叫我鳄鱼吧。”鳄鱼那已经冷的没啥温度的手握在了钟翰的热掌上,“北京今天太冷了,我这个南方人呆不习惯。”

“该说的事情,后天再说吧,今天晚上我安排了一顿谭家菜。”

“喔,天呐,你这实在太客气了,这可使不得。”

“那有什么客气的,都是认识的大厨在自家做的。”

“去您家里吃?!那也太不好意思了,我这手上行李……”

“不碍事,不碍事。”钟翰将鳄鱼说着就拉进了机场的接车平台:“司机,请把这位小兄弟的行李收一下。”


5.3.1 破法者-第一部分(上)


帝都的初冬,夜色渐浓,出租车与无数下机场高速的车流混为一题,行驶在南苑机场高速上,向着北京市区进发。鳄鱼擦了擦微微结雾的车窗,他依稀能看见远处外形高耸而截面奇特的SOHO建筑折射出的波纹光芒,似乎诠释着北京这个城市的建筑就应该这么有个性。

“师傅。”的士司机的京片儿问向身后的钟翰:“我的车今天走不了中央特区,等一下木樨园桥左转走南三环到大钟寺,您看可不可以?”

“可以的。”钟翰回应道。

“那行,谢谢您家。”

“这路还要很久吧。”鳄鱼从车窗里依稀能看到远处建国门至国贸方向夸张的的核心区楼群,环绕着如酒尊般一体化半透明的摩天楼的是无数毫不逊色的矩阵式商务核心筒建筑,层峦叠嶂的外围则全是各种错落有致的高低商务群顶着国家银行与重型国企的LOGO,仅仅刚刚进入夜晚,玻璃内透出的光芒甚至能直射到这里,鳄鱼感叹着这不愧是帝国首都应有的气氛:“我第一次来北京,那边放光的是什么地方,中央特区吗?”

“那不是中央特区。”钟翰看着鳄鱼如观奇景一般遥望着走在高架环岛上的车给了国贸CBD一个优美的侧面,“那就是北京商务区罢了,上班的地方。”

“北京商务区,罢了。”转过木樨圆立交后,鳄鱼面前的景象瞬间被十六车道的车海尾灯覆盖:“这个罢了这个词用得有点可怕呀,那刚刚说的中央特区是什么地方?”

“就有点类似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中央政府特区,不过范围有点小,大概是东西二环,南北三环夹起来的一个区域。”

“永定门。”的士司机也岔了一句,“永定门北边就是中央特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中国人不知道中央特区的,真是有意思,那里可是北京旅游的核心地区。”

“我是新加坡人。”鳄鱼粗糙回应司机。

“外国人不更喜欢往中南海天安门故宫大前门大会堂博物馆区和使馆区那里参观吗,我载了这么多年客还头一次听说你这样根本不做功课就来北京旅游的。”京片儿翻飞的的士司机反正也是怠速行驶,干脆就充当了老北京最喜欢的角色:“明天让你的朋友给你买张通票,好好来参观一下,里面可大了!再说现在核心区基本不让车走了,就用走的也够你参观三天三夜了。”

“嗯嗯,谢谢的士师傅。”鳄鱼随口敷衍几句,根本就无心参观首都风景。

在的士司机唠唠叨叨的旅游宣传之中,车也走上了西三环的高速路上。

“钟先生。”待司机终于专心开车后,鳄鱼侧头看着翻看手机的钟翰,“那个,我能问个问题吗?”

“不如我先问你吧,鳄鱼,另外,叫我小钟好了。”

“小钟,呃。”鳄鱼眨巴双眼看着面前这已经三十的家伙,“也不是不可以……”

“那老钟吧。”钟翰一看鳄鱼那勉强模样瞬间就发觉自己竟然老了,“老钟老钟,噢,鳄鱼,我想知道的情况是,昊冉是你的什么人。”

“噢,其实嘛,他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不认识昊冉。”

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鳄鱼瞬间就把皓早已准备好的故事演绎了一遍,大致意思就是,是陈皓以及外事部队需要系统调查一下昊冉的资料,但是皓比较忙,就派了我这个闲人来送东西给你,自己就是打一份闲差,然后自己之前也看了一下资料,对这个人的过往也有点兴趣之类的话不做多讲。

“把东西送给我分析吗。”钟翰听完鳄鱼的说辞之后微微一笑,“陈皓还真是会找人。”

看到自己的说辞没有任何任何破绽,鳄鱼赶快把话题引到下一重:“陈皓会找人?这话说的意思是,其实找你是非常适合的,对吗?”

“那当然。”钟翰侧头回答道:“在他还在世的时候,我就挺惋惜他的遭遇的。”

“唔。”鳄鱼很不自然的一笑,“是呀,他这么年轻就死了。”

“他的骨灰送回老家红安下葬的时候,我和陈皓都去了他家去慰问。”钟翰显然没有在意鳄鱼那微妙的表情,继续自我陷入了深思:“他家里也不是很富裕,就他这么一个独生子,父母两个人本来养了个这么优秀的儿子,结果就因为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变成这么一个结局,唉。”

鳄鱼肚子里现在有一万句话想问向钟翰,而自己的理性知道,这一切要慢慢来。

“你有了解过他家里现在他父母的情况吗,他们现在还好吗?”

“抱歉,我不是很清楚。”鳄鱼将表情继续做了下去:“您认识司……哎那个,昊冉吗。”

“噢,噢,当然。不过其实我不是很清楚昊冉认不认识我,应该是不认识的吧。”钟翰摇头回应道:“具体什么情况我明天跟你慢慢说吧,我已经订了票了。”

“喔,好的。”鳄鱼的内心里一片澎湃,看来这答案似乎有希望了:“那个,我能先问一句昊冉的问题吗?”

“你说。”

“你觉得……”

鳄鱼再次抛出了他一直想知道的总结性问题:

“……昊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噢。”

钟翰的回答直白迅速,但是,却如同核爆炸般打碎了鳄鱼一切的幻想。

“他性格很不好。”

钟翰说完了之后,发现鳄鱼眼角,莫名的在抽。

“鳄鱼,你怎么了?”

“没,没怎么。”

鳄鱼实在难以相信,自己认识的那个甚至有点像中国队长一般的司马,竟然是如此被人评价。这种完全相反的差异,加上那天晚上百分之百的证据,让鳄鱼忽然觉得毛骨悚然:

“我有点饿是真的,老钟。”

“应该马上就到了,这些年北京的交通已经好很多了。”

后面钟翰说的话,鳄鱼只是进行着条件反射式的回应,自己确定的,感觉到了一件事,他真的已经抽开了某个人精心无比的伪装的一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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