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教师节,先祝愿我的老师们,以及正在和曾经做过老师的同学、朋友们“教师节快乐!”
韩愈在他作的《师说》里讲: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韩愈强调的这层意思,很精当.
从幼儿园(我上学的时候还叫育红班)启蒙开始,小学、中学、大学,每个阶段都有一些老师让人难以忘怀,或者是因为好,或者是因为坏,亦或是因为在那个特殊的时间、地点共同度过了一段难忘的岁月,相信很多人都有同感吧!
在我的老师里,小学中学的老师勉强还能记起几个,实在是让人汗颜. 大学的老师反而记忆犹新. 这可能是毕业后一直在专业圈里工作,各种会议、展会上和老师见面的机会比较多的缘故吧.
不过即使这样,也有这种情况发生.在和大学同学聊天时,聊到某位老师,我居然一点印象也没有,每每被同学投来气愤而鄙夷目光,目光里写满了“你真的和我是同学吗?”的意思,这让我每每汗颜以至无地自容. 请老师们一定见谅,一定见谅,您曾经有过这么一位不肖弟子.
大学毕业已整整18年,但任岁月流转,总有一些老师人让人记挂着、记挂着,就如同饿了就想到吃饭,看到老师两个字,立刻就能想起他们. 非常自然,而没有一丝做作.
笔记本
记得毕业十周年聚会,我们组织同学们回母校团聚.邀请了老师和我们一起欢聚. 多年未见,很多老师都已退休,尤其是我们读书时就已届退休的郑玉东老师. 郑老师当时教我们通信电缆课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一位让我非常尊重的老师. 现在还能记起的老师的一句话,就只有:“光缆到路边,进户用光缆”了. 郑老师在母校任教很多年,教过的学生少说也有上千人了. 我其实很担心老师已经记不起我们的名字了. 饭席坐定,只见郑老师不慌不忙的拿出一本旧的发黄的小笔记本,从容的扶了扶眼镜,翻开笔记本. 笔记本的每一页都记录着郑老师教过的学生名字. 按年份和学好排列的一丝不爽. 席间的同学都被一一点名,那份喜悦和感动,真不知在哪里遇到过. 可以想见,每一次郑老师出席的同学聚会,他都会从容的翻起这本陈旧的小小笔记本,那一刻,所有同学都会感受到我所感受到的. 一年一年,一届一届,这种感觉慢慢沉淀在大家的集体记忆里,变成了母校的一部分.
虎皮尖椒
请原谅我用一个菜名来做标记.
因为它留给我的记忆是那么深刻,以至于每每想到、吃到这道菜就想起老师来.
我的毕业设计是王伟老师指导的,在毕业设计即将完成之际,为了对这段时间做个总结,我们几位同学受邀到王伟老师家做客,席间有一道菜就是这个“虎皮尖椒”. 请原谅我的无知和惊讶,我以前从未见过尖椒可以这么做,更无从尝试它的味道. 这是我第一次知悉了尖椒可以这样做,而且还取名为虎皮. 这道菜连同着王伟老师的家宴,统统都塞进了母校的记忆里. 有时,你也分不清哪些是母校,哪些是虎皮尖椒.
扫地僧
最近网上有一片名为《吃饭舔盘子的“锅炉工”,竟是14岁就上北大的“扫地僧》的文章(https://mp.weixin.qq.com/s/RKJkg_AI1_i6hsFRqBEtUQ),在网上疯传. 没错这篇文章中的主角就是母校的老师之一. 同学们在群里热烈讨论时,我居然记不起这位老师是否教过我,是真的记不起,还好同学们记得(需要罚站半小时). 扫地僧老师,状元老师、“四大名捕”,连同着考试前的各种紧张、焦虑、考试后的欢呼、放纵,都裹挟着前呼后拥的涌进了母校的回忆里,夹杂着纠缠着分不清彼此.
其实大学里还有那么多老师值得记述,讲课时烟不离手的李中华老师,和蔼可亲的陈宇老师,能把电解质物理讲的头头是道的杨家祥老师,我们辅导员李国辉老师...... 其实每个老师都能写上几天几夜,限于篇幅,实在不能一一记述. 但那份感情都无一例外的沉淀在了对母校的回忆里,沉淀的越久,就越加深沉,就如陈年的老酒...
如今,我的同班同学毕业后读博、留校任教. 接过了教鞭,成为母校又一代老师,续写着母校的传奇,也成为下一代学生回忆中的“扫地僧、四大名捕..... 成为对母校回忆的一部分.
今天是教师节,把自己所思所想,胡乱的杂糅在一起,不想表达什么,也无法表达什么,只作为一段记述,放在那里. 因为读了我的文字,有同感的读者,希望能够在精神上做个交汇.
祝我的老师节日快乐,祝天下所有的老师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