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英语启蒙这件事,我的观点一直没有变过。我觉得语言类的启蒙恐怕是唯一值得在孩子幼年时就开始布局和投资的事情而不会有任何提早训练,拔苗助长的风险。
尽管我反对一切形式的提早训练,但是英语启蒙不在此列。很多研究都指出0-6岁是孩子语言学习的敏感期,9个月前的宝宝更是世界公民。事实上,我们并不需要借助于科学研究就能发现:只要给孩子一个稳定的语言环境,他就能自然习得一门语言。中国家庭的孩子能够流利地说中文,同样的孩子如果出生在英语家庭,毫无疑问他就有说英语的能力。所以,语言学习这件事讲究的是长期的熏陶,熏陶,再熏陶。如果正儿八经地把语言当一门学科来学,如我们早年那样,恐怕事半功倍,达不到良好的效果。
本来我并不愿借助于任何培训机构,想凭一己之力来为女儿打开一扇通往英语世界的大门。两年多实践下来我发现,单凭一己之力我能做到的最好程度是让女儿对故事的挑选不再以语言来区分。她关注故事本身,至于故事是用英语还是中文来写的,她并不在意。只要故事够有趣,她都来者不拒。从这个角度讲,我也算在低程度上实现了为她打开英语世界大门的梦想,可这离我的期望还远远不够!
我承认在英语启蒙这件事上我是有野心的(当然这只是我的野心,和女儿无关,我不会告诉她的,嘘。。。),我的野心基于我的痛点。当年我们是怎么学英语的就不赘述了,当妈的都清楚。即使工作之后,工作环境让我有机会听/说/读/写英语,我也只不过把自己的英语水平提高到了enough to talk about business的级别,如果有人要跟我talk about life,我就立马抓瞎,抓瞎,抓瞎!
我自然不希望女儿以后也走我的老路,我希望她在解决了生存英语之后,能够无缝对接更高级别的英语语言,思维,文化甚至学术。所以,在我看来,语言的学习不仅仅是字词句,不仅仅是语法和简单对话,而是要有大量的阅读以及多种文化形式上的熏陶作为积淀,当积累到一定程度后方能融会贯通,厚积薄发。这也是我当初选择原版绘本作为英语启蒙资源的初衷。
和女儿共读原版绘本是在她不到3岁的时候开始的。在过去的三年里,我们一起共读了100多本原版绘本,尽管她一点都不排斥英语资源,也听读了包括绘本在内的许多资源,可是真要她开口交流,她就两眼一抹黑了,但她又非常有想说的欲望,可是苦于不知道怎么说就只好胡说,所以,现在5岁的她经常满嘴跑火车,她用英语的语感和节奏说着我们谁都听不懂的外星语。
我突然意识到单靠我一己之力恐怕不太够了,我们这样的纯中文家庭很难给孩子营造出英语的输出环境,而没有输出环境则意味着平时的那些听读,也就是听读而已,究竟能内化多少无法衡量,因为不需要对应的转化。看来是时候借助专业教材和机构在关键阶段来引导和提升女儿的英语力了,于是,对儿童英语培训机构的考察摆上了我的日程表。
首先,原谅我,我无情地摒弃了线下机构,原因在于孩子的时间太有限了。我不愿意我的孩子整天奔波在从家到培训机构的路上,尽管这段路程也不算太远。我也不愿意孩子上课的时候,我啥事不能干只能等在教室外刷手机。说实话,K12的教育类产品考虑到家长体验的太少了!着重于孩子的上课体验当然是对的,毕竟孩子是产品的主要用户,可是别忘了,我们——孩子的家长才是那个掏钱的人啊!让家长们等在门口集体刷手机这真的好吗?
再者,适合幼儿上的课程能在线的很少,比如画画和舞蹈就不太适合在线教育,英语是为数不多能被线上化的教育。我选择了英语在线教育就意味着为别的兴趣类课程留出了时间。哪怕留出的时间只为了心无旁骛地吃顿饭在我看来都是好的,毕竟不用想着吃完饭还要出门赶课啊!
还有,女儿已经5岁了,5岁的她坐得住了,不一定非要一个实体的课堂才能够上课。在电脑跟前和老师一对一的上课方式她完全可以适应下来。
基于以上的考虑,我考察了目前正流行的三家儿童英语一对一在线教育:51Talk,哒哒英语和VIPKID。作为教育类产品,其最核心的价值应该是课程体系和师资力量,但是作为互联网教育类产品,还有些指标需要关注,比如产品技术,资本情况和成长性。最后还有大家都很关注的价格体系。
那就让我从以上这几个方面来尽可能客观公正地为大家呈现下这三款产品各自的特点,让各位心里有数,等哪一天感兴趣了,就能够用得上。
课程体系
51Talk
51Talk的官网上有一张青少年英语级别体系。从L0到L9共分了10个等级,分别对应年龄从4-15岁的孩子。
它的课程体系分为主修课,专业课和选修课三个层次。
主修课是51Talk新经典。
专业课有7门,分别是青少全能新概念、自然拼读、商务英语、 面试口语、青少年英语、新托福口语、雅思口语。
选修课则有10门,分别为少儿英文歌曲、综合英语、英语习语会话、看漫画说英语、自由会话、学唱英文歌、美剧进行时、热点聚焦、生活口语、旅游英语。
以4-6岁的学龄前儿童为例,主修课上的是经典英语青少年Level0的课程,专业课可搭配自然拼读,选修课则视兴趣而定,比如孩子对音乐有兴趣则可以上学唱英文歌。
以上3三种课程都是外教一对一,每课课时25分钟。不固定老师,每次上课前需要预约。
51Talk还有公开课。公开课有免费也有收费的,每堂课50分钟,一对多的形式。
顺便说一句,51Talk是这三家中唯一一家在官网上就能查看到详细课程体系和教材目录的机构。如果想要详细的教材目录,建议直接上51Talk的官网查看。
哒哒英语
自然,首先要上一张代表哒哒的英语体系级别图。哒哒从LV1到LV20共分了20个级别,分别对应年龄从5-16岁的孩子。
哒哒英语的课程体系分为主课,辅修课和直播课三个层次。
主课有两套教材,一套是培生朗文教材,一套是Reach。
朗文教材是由培生出版社出版的一套针对英语非母语国家小朋友学习英语的教材。北上广一些私立小学和国际学校,如上海世界外国语小学,平和双语福山正达,协和双语等也在使用这套教材。
Reach是由美国国家地理出版的一套本土教材,全美包括加州共有1000多所学校采用。国内也有一些国际学校使用这套教材。经过咨询,哒哒英语没有引进学前级别的Reach教材,所以,如果学龄前开始哒哒英语的学习,还是会以朗文作为主课教材。在哒哒,通常朗文2A级别后可以转Reach教材。
哒哒的辅修课内容非常丰富,就我拿到的资料来看,以学前3-4级为例,辅修课就涵盖了画画学英语,学唱英文歌,自然拼读,美国小学ELL分级阅读,美国小学国家概况GK,美国小学科学GK,美国学前数学GK,Sylvan Learning Grade K,High Five 2017,粉红猪小妹甚至还有幼小衔接课等内容。
主课和辅修课在哒哒都是30分钟一节。主课是固定老师上课,这也是哒哒英语区别于其他两家的主打特色。主课无需家长自己预约,只要告知助教老师你期望的上课时间,系统会匹配外教后由助教老师提前帮助预约。所以,哒哒的主课基本是固定老师固定学习时间的。
辅修课需要家长自己预约,选定内容和时间即可预约。换句话说,辅修课是没有办法选择老师的,而且老师不固定,家长主要看时间是否合适。哒哒的辅修课可以做到最短提早30分钟预约。
打个比方,如果你家小祖宗正在午睡,预计半小时后醒来,而你正操心他醒来后干点啥好,那么你现在就可以上哒哒挑选一节辅修课一键预约。这听起来是不是很爽?至少在我看来是挺爽的。有什么比不用换衣,穿鞋,背包,大呼小叫N遍“赶紧!赶紧!要迟到了!”就能上课更爽的呢?
哒哒的辅修课也是外教一对一,时长30分钟。
最后来讲讲直播课。哒哒的直播课相当于另外两家的公开课,由外教一对多上课,时长1小时。直播课的内容主要是原版绘本带读,原版电影讲解,还有自然拼读等等。直播课有时间表,时间一到,点进课堂听讲就好。
VIPKID
首先,来一张VIPKID的英语级别体系图。VIPKID的英语学习体系分为8个级别。
VIPKID的课程体系分为主课和公开课两个层次。
主课是基于美国共同核心州立标准(CCSS),由专业教研团队自主研发的。同时在内容和课时的比重上做了调整,更加适合中国小朋友的学习特点和需求。主课的课时时长为25分钟,一对一外教上课。外教不固定,需要家长自己预约。
我了解下来通常家长需要提早一周去约下一周的课,VIPKID的外教老师还是很多的,即使有些老师约不上,还是能够保证有别的老师替补。主课的最短预约时间是24小时,也就是家长必须提前24小时预约主课。
公开课又分为精品公开课和普通公开课。精品公开课只有付费学员才可以上,形式为外教一对多,时长25分钟。 课程内容涉及科学实验,世界地理,绘本阅读,还包括主题性教学。对于付费学员,精品公开课配合一对一主课是必须要上的课程,通过这个课程来增加孩子的知识储备量,也锻炼孩子的听力和专注力。
小结
写到这里是不是感觉信息量有点大啊?我其实才刚刚写了个开头,后面还有好几个方面的对比呢!
来来来,先小结一下。
就三家机构的级别体系来讲,51Talk无疑是做得最细致的。它不仅比对了年龄,年级,51Talk自己的等级,还同时纳入了欧标,新课标,剑桥英语,TOFEL和IELTS作为参照体系,一张图就让人一目了然。
就教材内容来讲,哒哒选用的是较为成熟的朗文和Reach教材,VIPKID和51Talk的主课都是自主研发的教材。孰好孰坏,见仁见智。如果你追求的是课程的系统性或垂直性,那51Talk或VIPKID可能比较适合。比如VIPKID,没有太多选项,主课之外就是公开课,这样也蛮省事的。如果你追求的是课程的多样性和丰富性,哒哒英语更合适,其辅修课的丰富程度足以让你产生选择综合症。究竟选择哪种辅修课搭配主课才能效率最大化,恐怕会成为你将来比较纠结的问题。
主课固定老师是哒哒的最大卖点,但反过来想有时换换老师也并非坏事,不换你怎么知道哪个老师更适合你家孩子呢?固定老师其实是对家长比较友好,因为家长们不用操心约课的事情,自有人替你安排。(总算有一款产品能考虑家长的感受了。)
51Talk和VIPKID都是全天可以约课。51Talk的约课时间是每天6:00-23:30。如果对老师没有特别偏好,只用提前半小时约课。不过客服人员还是建议我提早24小时约课,这样可以约到自己喜欢的老师。VIPKID的约课时间是每天9:00-21:30,需要提早24小时约课。哒哒英语的约课时间平时为下午18:00到21:00。周末全天,9:00 - 21:00。哒哒英语的主课不用家长自己约,助教老师会安排好。辅修课提早半小时约就可以了。
课时时长也是需要考虑的一个点。51Talk和VIPKID的一对一外教课时时长均为25分钟,但哒哒是30分钟。尽管每堂课5分钟差异不大,但是如果以一年144节一对一课程来算,哒哒会比另外两家多出720分钟,也就是12个小时。
另外补充一点。有些习惯线下英语教学的朋友会质疑说线上课程时间太短,每堂课才半个小时,而线下通常是一堂课1个半小时吧!其实体验下来,半个小时刚刚好,人家这么设置是有道理的。首先,幼儿的专注时间本身就不太长,要这么坐上半个小时,着实不易。其次,这三家主课都是一对一课程,这意味着半小时里孩子的注意力需要高度集中,不集中就听不懂啊!我做陪练陪下来后发现,坚持这么半小时我自己其实也有点累的,更何况孩子了。
线上和线下的时间效率我觉得不具可比性,所以,你在做线上线下比对的时候千万不要干把价格除以时间算每小时费用这种事情。
师资力量
关于师资力量这部分内容很难考证,毕竟我没有办法让机构把所有老师的资质证明拿来给我看,所以我也仅能够把通过官网和咨询所获取的信息呈现给大家。
51Talk的官网没有关于任何老师资质的说明。经过咨询得知,他们的外教以菲律宾外教为主,也有少部分北美和欧洲外教。我问客服菲律宾和欧美外教的比例如何,没有正面作答。我又问51Talk的外教老师有何资质,得到的回答是“外教老师不是特别注重证书的”。
对这个答复我表示很懵逼。这究竟意味着外教不够专业还是客服本身不专业呢?
后来51Talk的顾问和我说如果想看某位外教老师的资质证明,他们也可以提供。
哒哒英语的外教来自于欧美,包括北美,欧洲,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地区。他们的官网显示“所有外教都来自全欧美英语为母语国家,具有TEFL、TESOL证书”。
我自然要为大家去百度一下什么是TEFL证书,什么又是TESOL证书。
TEFL全称是Teaching English as a Foreign Language(作为外语的英语教学),TESOL全称是Teaching English to Speakers of Other Languages(教授非英语人士英语)。
TEFL通常使用在英国;而TESOL更常用于美国、加拿大及澳大利亚。
TEFL通常指在非英语国家教授非英语母语学生学习英语;而TESOL通常指教授那些移民到英语国家的非英语母语学生学习英语。 TESOL证书涵盖了TEFL证书的学习内容,在世界范围内其权威性也被更加广泛认可。
虽然官网如此宣示,但无从考证是个问题。难道我让老师上课前把证书放在摄像头跟前让我看看?
哒哒英语的官网上没有老师的介绍,据说是因为哒哒和老师签署了保密协议,但是匹配老师后,可以向助教老师询问外教的资历信息。
VIPKID宣称他们的外教是“100%纯北美优质外教”,也就是说他们只收美国和加拿大的老师,欧洲,澳洲,新西兰的都还看不上哪!目前他们在册的北美外教人数已经超过10000名。
VIPKID的系统是基于老师和时间来让用户选择课程的,所以他们的网站可以直接看到老师的介绍。无论你是否购买他家的课程,只要注册官网,就能在个人主页上看到老师的详细介绍。介绍包括老师的个人照片和视频,老师的文字简介还有VIPKID给出的评语,同时也支持家长对老师做点评。
来来来,上张图给大家感受下哈!
综上所述,无论哪家机构考察老师资质都是个难点,那就只剩下实测这一招了。体验课是实测的好机会,但是你得时刻警醒,难保有些机构有受过专门训练的老师上体验课,而且只上体验课,以博取家长和孩子好感。那我能给到的建议就是正式上课的时候可以在初期多挑些老师试试。老师是不是专业,敬不敬业,热不热情,甚至爱不爱孩子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得到。我有见过老师上课的背景是特别设计的一个角落,挂满了漂亮的蝴蝶。上这样老师的课就冲那背景我都觉得老师是有备而来的,感觉真好。我也有见过直接在床上给孩子上课的老师,边上课边打哈欠。这老师大概没睡醒吧?
商业机构有一点是好的,出钱的就是上帝,所以不满意老师那就换,换到满意为止。
产品技术
在线教育区别于线下教育的关键在于他们利用了互联网技术开发产品并给用户带来使用体验。这三家各自开发的在线教室就是其产品,产品技术行不行直接关系到用户体验好不好。如果上课上到一半,突然看不到画面,听不到语音,而你还不知道该找谁,那岂不是很不爽?
作为家长我们不需要特别清楚这些产品背后所用的技术,比如算法啦,双向视频流技术啦等等,我们只要看表现就可以了。比如约课是否方便,上课是否流畅,反馈是否有通道。
这里着重谈谈上课体验。
3家的体验课上下来基本都是挺流畅的,没有遇到过卡顿的现象。51Talk只需要从官网下载在线教室安装在电脑端就能上体验课。哒哒英语和VIPKID除了让用户自行下载客户端安装外,还分别由客服和工程师做了次上课前调试,确保万无一失。
51Talk支持电脑端,iPad和手机端上课。哒哒英语的一对一课程只能在电脑和iPad上课,直播课可以在手机端上。VIPKID的所有课程都只能在电脑和iPad上,不支持手机端上课。了解下来,后两家之所以不支持手机端上课主要考虑到手机屏幕太小,老师和孩子的互动在手机端体验不够好。
这三家都支持家长实时监课。所谓监课是指孩子在上课时,家长可以通过另一台设备实时监控上课情况,了解孩子的上课反应。区别在于51Talk没有回放功能,而哒哒英语和VIPKID都支持上课内容回放。
监课是为家长特别设计的功能,能让家长对上课内容了如指掌,而不至于象线下课堂那样,家长进不了教室,对孩子的上课反应一无所知。这个功能我之所以觉得重要在于我认为孩子小的时候,学习真的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家长需要陪伴,需要了解,需要知道孩子掌握了什么,又缺失了哪些,这样课后才能找补。顺便说一句,我还听说有家长觉得自己英文比较菜,通过实时监课功能和孩子同步学习的。这实现了一人报名,两人上课啊!
资本情况
这三家既然都属于互联网教育类产品,那就具有创业公司的共同特点,有些指标不能忽视。什么是创业公司的特点?——死得快啊!我浏览过一个专注于互联网企业的招聘网站,其中筛选公司时有个选项叫”是否过C轮“。我想这大概意味着能过C轮的创业公司稳定发展的概率比较高,比较不容易死,所以,这三家的资本情况是需要关注的点。
51Talk成立于2011年7月,并于 2016年6月10日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正式挂牌上市,股票代码为“COE”,在这三家中无疑是老司机了。既然是上市公司,那就有财报。如果想要了解51Talk的经营情况,建议自行搜索其财报信息。
哒哒英语2013年4月成立于上海。2016年9月,哒哒英语宣布完成数亿元B轮融资,12月22日,又宣布完成数亿元B+轮融资。据悉,B+轮融资由东方富海领投,上一轮投资方涌铧投资跟投。此前,哒哒英语曾获得青松基金的天使投资数百万人民币,龙腾资本领投,飞马基金、青松基金跟投的A轮投资数千万人民币。
再来看看VIPKID。
VIPKID2013年10月成立于北京。以下是其融资路径:
2013年12月,VIPKID获得创新工场300万元天使投资;
2014年10月,获得经纬中国领投,创新工场和红杉资本联合投资的500万美元A轮融资;
2015年10月,获得由北极光创投领投,经纬中国、红杉资本和创新工场跟投的近2000万美元B轮融资;
2016年4月,获得真格基金增资;
2016年8月,VIPKID获得云锋基金领投、红杉资本跟投的1亿美元C轮融资。
就资本情况而言,哒哒英语和VIPKID正在烧钱的路上狂奔,且不分伯仲,一个B+,一个C。他们看来是要并驾齐驱一段时间了。
成长性
对于线下机构,只要机构自身不公布运营状况,我们是很难知道其用户规模的,但是线上产品就是totally different story了。只要用户有心,有很多渠道可以获取数据,从而得以一窥产品的用户体量,成长曲线,还有用户口碑。
以下我准备以数据说话了。数据来源酷传监控(www.kuchuan.com)。由于本人没有任何苹果设备和账号,以下数据皆以安卓端为例。
先来看看这3款App截止到2017年6月8日安卓端的总下载量。
从用户体量上来看,51Talk和另外两家不在一个数量级别上。51Talk在百万级别,而另两家都在十万级别。这是由于51Talk是这三家中成立最早,并以成人英语培训起家,之后才涉及K12教育类产品。其官方微博粉丝数为34万5。
哒哒英语和VIPKID皆专注于K12英语教育,这两者体量相当。十万级别的数据体量也符合两者官方微博的粉丝规模。哒哒英语官微粉丝数为13万,VIPKID官微粉丝数为8万5。
就数据层面来看,51Talk遥遥领先,但由于51Talk并不是只专注于K12教育市场,K12这部分数据不好切分。哒哒英语相对于VIPKID就数据层面来看更胜一筹,但鹿死谁手还真不好说,毕竟比赛才刚刚开始。
除了总下载量以外,再来看一眼这三款产品的下载趋势。数据总量有时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斜率更有说服力。
上图中的红色虚线即为趋势线,趋势线的斜率越大意味着用户增长潜力越高。VPKID看来需要稍稍努一把力,加一把劲。不过赛道还很长,谁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来个弯道超车都是说不准的事情。
如我般勤快,顺便也帮大家把安卓阵营各大下载市场的星级评论统计了一把,以下是综合统计的结果。有些市场的评论不带星级标识,至少在酷传上没有这个标签,所以这部分评论不在此列。大家可以初步领略下这3款App的口碑。我懂的,你们都习惯去大众点评里看评论,不过对于App产品,各大下载市场也是看评论的好地方。
虽然我无法提供给大家苹果端的具体数字,但是我发现通过酷传还是有个数据可以让大家看一下的。这个数据叫“热度”——关键词的搜索热度越高,说明在苹果App Store中此关键词被搜索的次数越多。我分别选择了这三款产品排名前三位的关键词热度,大家可以了解一下。
价格体系
我想这才是你们最最关心的部分吧!愿望很美好,如果价格也能美好一些,那就更好了!不过你得做好思想准备,好的教育价格都不会太便宜。
51Talk在价格上是这三家中最open的一家。我说的open是指他家的价格可以直接上官网查到。你可以购买次卡,也可以购买青少儿英语学习套餐。客服跟我说买次卡会更划算一点。撇掉一对多的公开课,折算下来每节一对一课程的价格不到50元。如果碰上51Talk搞活动,价格会低至45元一节。但是要提醒你注意,51Talk的次卡都是有时限的,根据你购买次卡的次数有效期也不同。这是他们最近搞活动的价格表,供你参考。
哒哒英语和VIPKID的价格需要咨询顾问才能拿到。另外,这两家的课程都没有时间限制。
哒哒英语比较牛逼,他家课程一年起卖。你想先买个半年试试?Sorry,他家没有。以一年课程为例,包含96节主课,30节辅修课,48节直播课和12节测评课。如果你试听当天付费会有9折优惠,还可以赠8节主课,10节辅修课。折后价格18612元。撇掉直播课和测评课,以一对一主修加辅修共144节课程计算,每节课费用是129.25元。
哒哒鼓励你多买课程,最好2年,3年,5年一起买,分别有对应活动。比如,购买3年以上课程赠送iPad air。
VIPKID的价格体系分为3单元,6单元,12单元,24单元和36单元课程,其中12单元课程对应哒哒的1年课程。以12单元课程为例,包含144节一对一课程,48节一对多精品绘本课,12次单元总结报告。和哒哒一样,试听24小时之内付费有9折优惠,并再赠送2节一对一课程,12节精品绘本课。折后价格18432元。同样,撇掉绘本课,以146节一对一课程计算,每节课费用为126.25元。
VIPKID还有一个令人心动的优惠就是购买课程赠送Raz-Kids账号。什么是Raz-Kids?Raz-kids是美国的一家在线分级阅读网站。小朋友们可以通过其网站或手机App进行英语分级阅读并做练习和玩游戏。基础会员一年的会费是109.95美元。如果VIPKID赠送的是Raz-Kids的独立账号,那还是蛮有吸引力的。
综合来看,价格上51Talk无疑是最具有优势的。不到50元的单节课课时费甩另外两家两条马路,但是遇到菲律宾外教一定是大概率事件。哒哒英语和VIPKID是一对好基友,价格上VIPKID略占优势,但是要考虑到哒哒英语的每节课课时比VIPKID要长5分钟。
最后的最后,我想问问有没有亲以上因素都不看,直接根据代言人来选机构的?为了满足这部分用户的需求,容我上张图片先。
李娜代言51Talk,孙俪代言哒哒英语,刘涛代言VIPKID。这三美,你们究竟爱谁?
总结
写了那么多,容我再做次小小的总结。线上英语教育相对于线下机构,就产品价格而言,除了51Talk,其余两家并不具备明显优势,甚至还更贵一些。那为什么我还是要选择线上教育?
第一,我看重的是线上教育的灵活度,便利性和透明度。在家上课节约了孩子和家长很大一部分的时间,利用这部分时间,我们可以做更有意思的事情。上课的透明度让我对课堂情况了如指掌,便于我在课后有针对性地找资源为女儿补漏。钱自然是可贵的东西,但比钱更贵的,是时间。
第二,线上课堂的时间效率很高。时间效率的高低主要是由上课形式决定的,线上课堂采用一对一教学,其每节课课时在半小时以内,这让课程从第一分钟开始直到最后一分钟都保持高能状态成为可能。孩子是没有时间开小差的,他面对的老师每一分钟都在要求他的回应和输出,他需要调动每一个脑细胞反应老师的问题。这应该也是线上区别于线下的关键点。
以上信息均是我通过官网,酷传监控以及咨询客服获得。如果有什么疏漏或是错误,欢迎大家在文章下方留言,指正,评论!也欢迎大家转发给更多的人哦!不枉费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写了这份K12在线英语教育市场的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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