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昼,我打开一扇陈旧的轻轻一推便咯吱作响的木门,那一霎那,我深刻觉得“紫玉,你来这干嘛,加州旅馆吗?”
一撮灰尘,一缕青烟,在冷月的照射下显得格外神秘。
我悄悄的走进屋内,轻掩那瘦弱的小木门,透过窗户,是一束又一束的白月光,扑在年纪和这小木门相仿的一张单人床上,一切传达给我的信息是:冰冷。
进门的时候,我一定是让门缝给夹了,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为什么还要进来,更可气又可笑的是,我轻车熟路的倒在床上轻而易举的竟然睡着了,好像,这就是我家的床。
金戈铁马,人喊马嘶,我看见,我看见一队队的士兵手持长矛,在一所栈道中有条不紊的前行;我看见,我看见我身披蓝甲,手持长枪;
接下来,好像光速般地快进了。
我在云天之上,确切地说是跪在云天上,低头垂发闭目,散发轻滴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我想那应该是血,右手边,长枪横卧,身上蓝甲带着几丝破损,带着几丝脏乱。
打仗结束了?我战败了吗?还是……?
我只是默默地跪在云端,前方金碧辉煌如来佛金身是也,头上金光万道光环若干圈,然而我竟然没有理会这些,我想我是傻了吧当时,依然低着头。
我的右方,一座巨形圆盘,上有罗汉端坐,闭目若有所语,只听佛祖单手一挥,众罗汉声如奔雷,这声响一股脑儿地,发了疯似的像我涌来。
“啊………..”沉默中的我,此时像一座突然迸发的火山,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头,散发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