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遇见是前世修来的缘分。12月,多想可以遇见如诗的你,看到阳光的你,从如画的秋林中,朝我微笑着,深情款款地走来……
书名:你是我的米修
米梨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是一个幸运的人。
第五章 谁是聪明人,谁是笨蛋
走出大门时,米梨疑惑地看着江修文,江修文似是知道她心里想些什么,解释道,“小柔她晚上有事,所以先走了。”
米梨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实际上是江修文以一个香奈儿包包为代价让小柔先走,她才福至心灵地感悟一会,难怪前几天话里话外地向她暗示这家餐厅如何如何,原来打算和小梨来个偶遇。
上车时,江修文用手挡着米梨的头以防她撞到车边,体贴至极,车子慢慢在路上行驶,江修文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刚刚那个男人和你……”刚刚走过去的气氛绝对不是两个陌生人所能发出的,米梨身上似是有压抑了许久不好的情绪。
米梨动了动嘴皮子,小声地解释到,“他是我前夫。”
江修文握方向盘的双手紧了紧,撇了一眼那双纯净的小脸,小小的脸上仍然稚气未退,心里诧异了一下,但脸上不显分明,“什么时候离的?”
“半年前。”
“还爱他吗?”江修文压住心里的异样,其实他并不想问这句话,但嘴上不自然就问了出来了。
车厢里静默了一下,米梨似是下了某种决心一下,坚定地摇摇头,眼神里满是坚定,说出的话似是喃喃而语又似是说给自已听,“不爱了,不爱了。”
被一个男人如此的厌恶,相信每个女孩都不会再自取其辱的。
车里的两人各怀心事,不知不觉就到了老城区,“把你的手机给我。”米梨诧异地看着江修文的墨色眸子,但还是默默地将手机密码打开递了上去,江修文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帮她存起来并拨通,并相互加了微信,然后递给米梨,脸上似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有事的话就打我电话吧,没事的话也可以打。”
米梨心里流过一丝暖流,点了点头示意。
“我送你上去吧。”江修文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断续说。
米梨紧张地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可以了。”
平时家里没什么人来,所以她连茶叶那些都很少备的,万一他上去连杯水都没得他喝怎么办,想想都尴尬啊。
米梨紧张地连忙下车,一副怕他要上楼的样子,“修哥,再见。”
米梨下车后连忙向他拜拜手,江修文看着她急得像兔子的样子,眼里闪过笑意,下车,迈步走了过去,米梨见他还没有走还向她来势汹汹地走来,想起了以前因为回答不出作业答案而被他凶的情景,紧张得不停往向退,“……阿……”“小心。”电光火石之间,江修文大步跑了过来,及时抱住了向后倒的米梨。
江修文紧紧地抱着米梨,气急败坏了,大骂,“你跑什么,你跑什么。”
“我以为你要过来打我。”米梨在他怀里委屈地小声说着。
尽管米梨说得很小声,还是清楚地钻进了江修文耳朵里,江修文又是一阵气极,又是无奈,又是生气地说,“打你,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子吗?”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后,米梨小小地挣扎了下,江修文不为所动,“对不起。”
米梨脸色微微变红,听着他胸腔里传来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疑惑道,“什么?”
“对不起,我回国的时候才知道你母亲……”
米梨眼框里红了红,虽然两人认识的时间很早,至今也有6,7年了,但具体说起来也算不上很熟,像刚见到他时,她就没有立刻认出来了,他也只是辅导了她那么一个月左右,之间的情义其实并没有多深厚,之后他便出国了。
这时候听见他的一声对不起,米梨眼眶里竟然涌出一股泪意,喉头有些难受,“都过去了,我已经没事了。”江修文有些心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江修文声音低沉,温声细语道,“小梨,我比你大不了几岁,我也不是你的上司和老师,你不用对我这么敬畏的,平时你是怎么对朋友的,你就怎么对我吧。”
“哦,我知道了。”米梨温婉地回道。她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和小柔可以当很好的朋友闺蜜,但是和一个隔了几个阶层的异性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好点。
毕竟这年头对于男女间差异太大的往来,往往对女子比较苛刻,动不动会被说成“包养”“攀高枝”“麻雀变凤凰”“山鸡变凤凰”这些难听的话语。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的月亮已悄然升起。
“我回去了。”恢复情绪的米梨轻轻向后退几步,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向江修文说。
怀里突然变空的江修文掩饰住心里的寂寥,沉呤半响低沉地说,“注意安全。”
米梨快步地离去,回到车上的江修文看着楼屋上变亮的窗户,终于发动汽车离去了。
江修文到家门时给米梨发了个短信:我到家了,晚安。
米梨看到这条短信,心里愧疚了一会,修哥把我当朋友,我是不是也应该同样这样对他呢,看,他从这里离开后,都主动和她报平安了,而她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呢?赶紧回了过去:修哥,晚安。
…………
“师兄,你好像是中了药,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娇小的身子吃力地扛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在马路边上走,小脸上盛满了焦急与冷汗,低声浅问着。
男人脸色潮红,理智越来越不清理,身子滚烫滚烫,嫣红的薄唇紧紧地往那个娇俏女子身上凑,女子抵住男人往上凑的身子,但男女间的力量太悬殊了,女子想,医院太远了,听说用冷水冲是可以的,这附近哪里有冷水,女子抬眼看向前方,XX酒店。
许久不曾做的梦,不曾回忆的事,米梨今晚又梦见了,如果当初她任由事态的发展,不去当那个热心的过路人,自己就不会遭那个罪,明明药吃了,但还是。
年纪轻轻就变成一个离异的女人,如今就算她去插了一足,但那事态的发展还是按照原剧本走了下去。
米梨有时候会问自己,自己后悔过吗?答案竟然没有答案,秦枫就好像是他的一个梦。尽管梦碎了,但那个梦却也真实存在过。
但她有时候也会问自己,她是真的爱秦枫吗,了解秦枫的性子吗,还是仅仅像雾里看花一样只是爱他的颜值,尽管在婚后他们也没有过多地接触,他的内在她了解吗?
但当时她就是爱他,爱他的全部,优点与缺点都爱。
今天听到余菲菲说的那句话,她心里不是没有鄙视过的,但鄙视过后,却也不得不问自己一句,余菲菲虽贪慕虚荣,但也不代表她不爱秦枫,到底是爱秦太太这个位置多一点还是爱秦枫这个人多一点,米梨突然被自己想的这个问题给绕圈了,答案有区别吗,尽管答案如何,好像都没多大意义了。
她想起了看过的一个真人节目,节目里那个女孩各种的作,作出了各种新高度,连旁观者都看不下去,然而男友却一脸欢喜,享受的样子。子非汝,安知汝之乐呢。
其实孩子掉的那一刻,她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毕竟吃过那些药,虽然有过难过,但她向来是个冷静的人,她想得更多,不适合的话就尽快放手。她为孩子的成长环境,家庭环境想得更多。
又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蓝天、白云、微风美妙动人,远眺,山峦起伏。
三三两两的俊男美女混搭正在荫厚绿地上打高尔夫,秦枫教余菲菲打高尔夫的姿势亲妮而暧昧。男的高大冷峻,女的婀娜多姿,竟有美化环境的作用。
江修文将球杆递给女伴,走去大太阳伞底下歇休并打开一瓶矿泉水喝,偶然间看一下那对郞情妾意的恋人。秦枫俯身靠在女友耳边呢喃低耳,惹得她笑得一阵颤动。
秦枫走过来和江修文闲聊了一下,江修文突然感叹道,”秦总和女朋友感情很深厚哦。”
秦枫神情自然,语气带着丝眷恋与回忆说,“我们大学时就在一起了。”
突然想到了些什么,似是无意间,也似在刻意间地说,“现在这物质纵横的社会,有些女孩不能单看表面的,有人外表清纯,内里却满怀心机。”秦枫突然语气一顿,“江总刚从国外回来,多多了解一下风土人情也是好的。”
江修文眼神深邃,表情不起任何变化,慢条斯理地说,“我对自己的眼光还是很相信的,多谢秦总提醒。”
秦枫听完垂下眼帘,遮住眼底里的讥讽,心想那个女人还真是够会勾搭的,勾搭的可都是商界新贵。两人都是长袖善舞之人,很快就转移话题了。
灯光明亮的总统套房里,雪白无瑕的豪华波斯地毯上正相拥着一对男女,男人斜靠在背后柔软的靠枕与质地真皮的米白色沙发上,男人神情放松,双眼微闭。
余菲菲细细地摸着右手指上那个硕大的求婚钻戒,精致明媚的脸上全是满足与幸福,眼里闪过一丝至在必得与阴狠,唇角勾起一丝阴冷,尽管过程中出了一个小插曲,但她终究是做到了,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轻轻地靠在同样沐浴过后的秦枫身上,秦枫轻拥着这具娇躯,双眼微闭,余菲菲穿着真丝吊带睡衣,他细细地摩擦着她外露的皮肤,感觉手下触摸的肌肤越发细腻柔软,心头渐渐地升起一股欲火,女人笑得婉媚动人,凑到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地说,“阿枫,谢谢你,我现在很幸福。”
女人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引起一阵阵酥麻,秦枫的眸色变暗,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娇媚的小脸,暧昧地说“以前会更幸福。”说完立马将那个妖娆动人的女人横腰抱起大步往卧室走了去。
当撕裂般的疼痛来袭时,余菲菲紧紧攀缠住身上的男人,心想,这个膜补得很好。
激情过后,女人脸上挂着满足的表情精疲力尽地睡去了,男人神情复杂,他自认不是一个有处女情结的男人,但当看到洁白如雪的床单那一小摊血迹时,他会欣喜如狂,心里会浮现一股强烈的思潮,胸中被满足的情愫塞得满满的,好像是要溢出来一般。
这个他一心爱着的女人从此是属于他的了,脑中浮现那个早上床单上的血红,他是爱这个女人的,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更何况他也已经求婚了,男人眼里闪过坚定与一丝嘲讽,尽管那个女人的第一次是给了他,也不能否认她就是个心机叵测的女人。
那晚的记忆太模糊,他明明记得包厢里的朋友全部走了后只剩下他和菲菲,他打算送菲菲回去的,然后的……然后之后的记忆就没有了,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菲菲找了他一个晚上,看着她憔悴又焦急的样子,他将她怜爱地搂在怀里,心里愧疚不已。
他回去酒店找到监控发现真的是那个女人扶着不清醒的他进酒店的,他既恼怒又愤恨,长这么大竟然被一个小女人给算计了去,但那日后,那个女人就消失不见了,一个多月后,她偏偏又出现了还带给他一个震惊的消息,很好,既然你这么想当我的太太,那就看你能当多久。
感觉一阵疲惫袭来,秦枫沉沉睡了过去。
一个纤细瘦弱的女孩抬着花洒向浴缸里躺着的男人哗啦啦从头上淋了过去,男人穿着薄薄的衬衫,还是冬末的季节,冰冷的水打在身上引起一阵阵疙瘩,男人神情迷离但脸上依旧潮红,冰冷的水虽然打在身上,但他依旧感觉体内升起一阵阵的欲火,女孩半蹲下来,声音很娇柔,说出的话语充满了担忧,“师兄,你现在好点了吗?”男人眼神迷离得看不见面前女孩的样子,只感觉她很害怕焦急和担忧。男人想安慰她,却说不出话。半响后,男人的嘴唇好像有些变白,女孩害怕得马上将人高马大的男人扛了出来。
男人脚步摇晃地随着娇小的女孩来到床前,女孩脱开他的衣服轻轻地帮他擦拭全身,细心地拿起吹风机帮他吹干头发,并盖上被子,感觉到男人手里的冰冷,她将那大手捧在手上轻轻地摩擦哈气,女孩模样看不清,但他依旧觉得她动作很温柔神情也很温柔,带着丝小心翼翼,好像在擦拭一块珍宝一样,男人迷糊地想,这一定是一个如水般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