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是座平房
祖父母艰苦垒砌
房前有水屋后是山
院子里地衣安卧
太阳花自在盛开。
我抚着“城墙”
上面有我涂鸦的
不可名状
鹅卵石在三合土中睡去
闪着亮白的汗盐
在爬山虎中忽闪
就像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风儿正好阳光正好
草丛里隐着一双眼睛。
那曾经清甜的井水
已成为水藻行宫
就像我看见水中自己
一样陌生。
老屋成了初春里
我心中的围城
锁住了所有记忆
长不出一颗芽。
雨,又绵起来了。
老屋是座平房
祖父母艰苦垒砌
房前有水屋后是山
院子里地衣安卧
太阳花自在盛开。
我抚着“城墙”
上面有我涂鸦的
不可名状
鹅卵石在三合土中睡去
闪着亮白的汗盐
在爬山虎中忽闪
就像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风儿正好阳光正好
草丛里隐着一双眼睛。
那曾经清甜的井水
已成为水藻行宫
就像我看见水中自己
一样陌生。
老屋成了初春里
我心中的围城
锁住了所有记忆
长不出一颗芽。
雨,又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