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句话,酒很好喝,书很好看,喜欢安静,不介意孤独,比爱你舒服。
突然想写点东西。
那是她到上海的第3天,晚上她说,我想哭,一个连导航都不会用,不喜欢和别人交流的女孩子,独自在陌生的城市里,无依无靠;那是分手的第607天。
认识是在单位,我是经理,她是下属;分开前没有哪天是不见面的,哪怕是一秒就算是一眼,就可以安心止住心慌,可能就像我的初恋相比别人晚到几年一样,所有的东西都不一样,好像没有听别人讲过的暧昧、热恋、平缓、结果OR分手,而是一直在加速加速;以一些至今糊涂的理由分手,由一个转身不到一秒钟转变的态度,从天堂到地狱的距离原来仅此而。
晚上辗转入睡,2点钟醒了,好像忘记给她的支付宝浇水了,突然有一种想去上海的冲动;快要忘记冲动是什么感觉了。买好票,约好车,没有时间考虑穿什么衣服,忘记刮胡子,洗头,也没有像之前想象的,如果有再见的机会也许真的是连呼吸都要练习,不记得是三点几分了,出发。
早上6点40的飞机,不到4点半赶到机场,办理完手续,坐在登机口,感觉一阵疲劳,为什么要去上海,也许还是会像前两次的避而不见,管她呢,飞机上想。
6点40飞机准时从首都机场起飞,时间刚好是太阳升起的时候,飞机穿过云层,顺着照耀在我眼睛上金色的光线,看到太阳藏在云层下面映照着,云上像小时候的那片蓝天,我想带你看看。
8点40分到达浦东机场,我们在盘旋由于我们飞的太快,提前到了,地面还没有准备好,稍后降落;机长说。飞机落地,手机刚刚接收到信号,她发来了一个截图,是一个招聘信息,这个怎么样。我发过去一个飞机在跑道上减速的视频,和一个机场的定位,这个怎么样,我不会见你,她说;“我知道,早就料到了,没事,你忙你的我逛我的”。可能是错觉吧,对她从来都是猜错,但是又从来也能在相似的情况下猜对。
没错,感觉的到这么说管用,她还是出现了,飞机上已经想好了,这次是来是帮她安排好然后离开的,与其痛苦思念纠缠不清,不如相忘于江湖,无论以后在谁的身旁都不希望万一委屈的时候,连一个离开的底气都没有,接受与否,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感觉到自己错了,自己并没有臆想中见到她的无所谓;并且脑海里本来模糊不清的影子也清晰了,与她重合,好像从未改变,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吃饭的时候我说我不打算追你了,我觉得……,还没说完,她说能不能好好吃饭了;对,她不喜欢吃饭的时候说话。
那天去了一些地方,中午冷战,可能就像我没办法不相信你的一些话一样,你也没办法容忍我,也再没有必要去改变,一些我身上所存在的你不满的地方。陪她去面试,下雨了,她说不想打伞,或者你自己打,或者你淋着;晚上一起去了外滩,然后吵架,然后还是不忍看她落泪,还有那个能体会到的,跺脚的无奈;只是这次的和好。好像真的不一样了;各自回家/酒店。
可能是因为从未看透过,就像从最开始她就在变化,所以只能选择相信每一句话,又因为每次的一切都会变得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又不敢全部相信,好像从未能追赶上她的每次改变,确实,彼此折磨,不如相忘于江湖。
第二天:小雨
她和老家的一个朋友去看工作;独自去看了看长江;作为内地人第一次看到电视上的码头,也许是缘分,如同第一次坐火车去她老家,避而不见,但还会邂逅一样;茫茫人海中再次遇到她,这次是在陪她说的朋友等公交,可能是怕尴尬,也许是害怕了某些冷漠,这次没有上前,转身离开改为打车,中午托朋友介绍了一下上海这边的区总,还有战友,以前带过的店长一起吃了个饭,说了一下情况;
下午一起去城隍庙吃了点小吃,逛了逛街,没挑到合适的衣服,该走了,晚上十点的飞机,坚持要送她回去,最后还是在半路下车,看着她直到看不到,再看着载着她的地铁直至消失,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地上的,能意识到泪水在脸上划过,特别滚烫,像烧开的沸水在脸上划过,又像是那年在部队训练战术被草割伤的刺痛,感觉不到身上任何其他的部位,想要发泄,怒号,嗓子像被灌了胶水没有声音,呵呵,从来都是感觉电视上很假的情节,竟然出现在我的身上,可能确实艺术来源于生活吧;
先生,地铁禁止吸烟,地铁的工作人员拉了我一下,忘记具体是什么人了,可能是乘务员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起来了,刚点着一根烟;先生,你去哪,需要帮助吗?
把烟递给乘务员,我要去机场回北京。
不适合吧,可能也许只是怀念,那些记忆中唯一不会担心半夜惊醒的时光,所以你不一样。拿不起放不下,可能放弃所有的期望才能免受失望伤;愿你安好,我还会继续活在编织的梦里,完成我觉得该做的事;直至梦无可梦,无路可退,再去寻找存在的意义;也许是失望的够了,也许还没有,所以晚安,好梦,既然爱你太难那么祝你平安。
无沉鱼之容,却扣人心弦;
似落雁之貌,却对待如莲;
只敢远观,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