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可以忘记的年龄选择记住,然后在记住的时光里学习忘记。时间从来都不对,因为它太公平公正,把一个人的时间平均但粗略的分为段落,把机会和选择填满每个时间段,用不同价值观建立起来的对和错,冒充上帝指引方向。在我的世界观里,时间扁平粘稠,花开花败,潮起潮落,不过弹指一挥间。不知道当时小乔初嫁,公瑾是否也有似曾相识的心境,一眼望穿了其间的嬉笑怒骂,百转千肠,最后笑笑,饮壶好酒。
人生充满错过,也许大部分的悲剧和痛苦多因于此。但简单来讲,分为两种。第一,在我最美好的年华遇见你,可你脑子被门挤了。第二,在我脑子被门挤了的时候,遇见了最美年华的你。无论哪种,都顽固异常,横亘在时间之中,向今后的人生强行索取保护费,以至于我常常怀疑,土地如此博大,为什么消灭不了一颗种子,那么多人都没穿裤子,为什么我只看到你淡蓝色的裙子。作死作为生命历程最为值得留恋的部分,永远闪耀着人性的光辉,在每个发慌的夜晚,伸进你的裤裆。
我想,这世界一定是有多重空间的,就像封闭盒子里的猫,生死皆在。不同纬度,不同程度的塌陷,把生活彻底改变。在这个假设上,个体是永生的,陨灭可能只是一次塌陷和融合,永远存在新的世界和新的自己。童话故事经常说,天上过去一天,地上就过了一年,我想说的就是这事吧。不同时间里的自我,有着各自的苟且和远方。
这天地之间,时间为线,万类霜天竞自由,我想问这苍茫大地,何以自主沉浮?夫君子之行当明以洞察,哲以保身,静以修身,俭以养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