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再次相聚,也算久别重逢吧。
芦根变化不大,感觉还是以前那副憨憨的样子,多了点中年男性的稳重,跟他正面聊的少,整体上和以前的记忆差不多。
水仙剪着短发,显得脸更小。没有化妆也没有修眉,看起来气色不大好,眉眼间有种落寞之感,神情似乎和多年前的她一模一样。系着蝴蝶结的短袖衬衣,并且下摆塞进了淡蓝色牛仔裤里,显得修长,富有气质。从微微隆起的腹部,感觉比以前胖了些。
她以前是数学老师,自学心理学,并考了证,而后转型成专职心理学老师。
其他人基本呆在同一个地方,时不时会碰面,但交集也不多。
时间不仅在每个人脸上刻下皱纹,也在彼此间划出了深深浅浅的沟。虽看不见,却又仿佛清晰可辨。
大家见面后,热情而疏远,熟悉而又陌生地寒暄着,天南海北。
饭后,一行人三三两两在散步,大家随机组合,我跟她走到了一起。似乎是那么自然而然,聊起来也没有任何障碍,只是些浅淡话题,比如操场跑道适合跑步,她说自己腿脚跑不了,并且举了她邻居的有人因跑步而膝盖积水的事情。然后话题自然说来,她说起了她援疆的事,我问她游逛了哪些地方,她说因为疫情基本呆在校内。她还说她每周去弹古琴,退休有事做……
其实,几年没见,大家都在各自的世界里,演绎着各自的悲欢离合。别人无法参与,也不可能介入。
那些都不重要,偶尔交集,是寻找曾经的那段岁月一起时的熟悉感,有些人依然,而有些人已经面目前非。
说说笑笑,一两个时辰,其实人的缘分也就在这几个小时的笑语浅谈中吧。何日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