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1995年尾巴尖上出生的人,出生后的23年里有17年在读书。
到目前,曾走过两个小学,两个初中,一所高中还有一个大学。成长于一个破败的古镇,一个繁华的小县城,一个不大不小的他乡城市。
每一个地方都像是一个驿站,不过都发生了很多终身难忘的事,然后我就稀里糊涂的长了这么大,可以说活的十分潦草。
爱好较为广泛,只是对什么事情大多都是喜欢而不是爱,目前为止还没有尝试过沉浸在一件自己无比喜欢的事里其他什么都不管的感觉。
对于这事我也蛮无奈的,好在我很年轻,可以像现在一样一直去追寻,去体悟,去爱上一件独特的属于我的事。
至今已有的爱好中写些东西,摆一下文艺范儿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大多是对生活的小感悟,这一次准备写一点具体的,像那种实在的已有的故事,已经既定的事实。
我没有文豪大家那么多的墨水,不能光用文字就把谁写的潸然泪下,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像个土鳖一样去说话,有时候实在不好意思邀请谁来听我絮絮叨叨,这篇已经开头,就暂且再说说吧!
要从一个可怜的小屋开始诉说我的生命。母亲曾和我说过她生我的那间屋子,我们的第一个家的情形。
那个房子大概只有现在的这间大学宿舍这么大,不过只有一个小的可怜的土炕,下雨的话地上要放几块砖,然后踩着进出,平衡性不是很好的话要摔到水里去。
我出生在那个小土炕上,当然,比起摇篮床,它还是大的多,只不过我的摇篮床不会摇。
母亲对那个土炕的记忆也尤为深刻,因为她说为了生下我她差不多丢了半条命,眼睛里充满红血丝,致使她看什么都是红色的红血丝
除了母亲的描述,我对那个小房子并没有太多的记忆了,因为我的童年大多是在姥姥家待着,父母则在忙着脱离贫穷的苦海,或者说为了生存而奔走。
在我刚满月不久,父亲便因为嗷嗷待哺的我而去打工了,好像离我和母亲有半个地球那么远,因为我都学会走路的时候他才再次回来。
母亲带着我在娘家赖了快一年,实在也是无奈。姥爷、姥姥还有家里的其他人都很疼我,只是母亲过了一段没有主心骨的日子,她现在管那段日子叫难忘的经历。
我现在看来,父亲和母亲之间的那种才叫真爱!没有什么联系的等待,不被人看好的仿佛没有尽头的苦日子都没有分开的真爱。
那个时候父亲是在我们那个村子里,就那个小房子所在的村子里所有人都说要打光棍的人选,原因当然是穷。不过庆幸的是母亲义无反顾的嫁给了父亲,尽管只有那个小房子,还是守着穷的超出大多数人想象的父亲渡了过来,现在家里早已不再贫穷,源自于他们的努力,而我也在见证了这一切的同时长到了今天。
还是说回我,我上小学的时候开始的两年和学前班是在之前说的那个破败的小镇里,那段时光让人难忘,我过得十分的惬意。
每天和一群一样的农村孩子玩耍,那个时候我吃过奶粉白糖和炒米混到一起做成的干粮,吃过像自己脸那么大的饼,吃过很多很多次五块钱一份还带着米饭的炒菜。
那时算是在家里待着的,只是家里时长没人,我曾一个人在家里拿凉水泡方便面吃,虽然水凉,面咬着还是嘎嘣嘎嘣的,不过总算可以填饱肚子呀,能填饱肚子的都是很好吃的东西,估计这是为什么我对方便面情有独钟的原因。
那时候七岁吧,第一次一个人在家过夜,还是蛮害怕那些传说中的妖魔鬼怪的。
出于对我的前途的考虑,我在三年级的时候被母亲办了转学,转到了离我们最近的那个繁华的小县城里。
在那里我第一次听到老师用普通话带着同学们有感情的朗读课文,而我在第一次被老师点名朗读课文时满嘴的土话引来了全班同学毫不吝啬的前仰后合的笑声。
当时我低下头开始想家。
那个时候是我第一次在离家四十公里的地方读书,那一年我九岁吧,回家时座车总是会睡过站,然后八九点钟的时候到家。
就是在同一年得了阑尾炎,也不知道父母有没有时间来,就自己去一个小门诊打了一个礼拜的点滴,最后像一个故事一样讲给母亲听,被她责怪了一通,我在电话这头挠了挠脸上最近不小心磕到的疤,这一个故事还是不说了,省得又是一顿数落。
再后来幸福的日子就来了,因为我那个不争气的阑尾急性病发,我被老师遣送回家。
回到那个小镇被那里的医生诊断为肠胃性感冒,然后在耽搁了几天之后高烧42度昏迷着被带到县城医院手术。高烧时被被子捂着出汗退烧,致使我对狭小的空间有了长久没有消散的恐惧。
话说那几天还真是难熬,没日没夜的疼了几天,每天胆汁都快吐出来了。当时阑尾化脓的十分严重,不过好在我还是在医生的妙手之下得以继续成长了的。
哦,还有,那个时候我有了自己的第一条狗,算是很好很好的朋友,我时长和它玩,聊天,和它一起猜爸妈在哪。
再后来父母因为我的多病,把落脚点定到了直到现在依然居住的这个小县城,之后的日子,我除了不用隔两个礼拜搭乘那辆具有催眠魔力的回家车以外,基本没什么区别。
时光里的故事总是最美好的,不管当时的处境,童年都是有很多难忘的第一次,这个世界从来不缺少悲惨的人,而我根本算不上其中之一。
只是一个睡前故事,将来或许可以讲给我的后代,没有深刻的道理,只有对时光的回味。写了下来,算是留下一点墨迹于那段时光。
如果非要说一两句有意义的话,那么我说:如果时光可以不改旧容颜,我愿意付出一切来达成这一点。永存于那段日子里,爱我的人永远都不会老,不会走,我爱的人也不会被皱纹爬上眉间,爱,简单而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