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回新加坡的飞机上
用毛毯盖着头
一路痛哭着离开台湾
因为,我的专辑被拒绝发行
这件事情发生在1987年5月
这是《那一段日子》开始的独白。听完光良翻唱巫启贤的这首歌后,后面的节目我无心再看了。
打开网易,一遍一遍地循环这首歌,让我想起两货。
这两个人吧,是勾搭我来上海,自己又离开上海的两个人。
没找到合影,只能用这种方式了嘻嘻
“我想我们该聚聚了。”
夜里11点,我发微信给她俩。窝在被窝里,脑子里满是这两货。
小剪刀辞去了杭州的工作,义无反顾地去了湖南卫视《歌手》节目组,琼子也按照家里想要她走的路,回到了家乡,在宣传部当公务员,而我,也早已离开传统媒体。
我们终究没有按照当年在五环操场上畅想的人生那样过。
这太正常不过了。但至少,我们在操场上聊起今后的人生时,是那样笃定和快乐。
那些年拍的学校,还挺美的
我常常笑琼子,当年那个有林黛玉个性的的假小子,如今也是长发飘飘,个性稍许开朗。
大概上次见面还是这两货都在杭州工作。我挤在她们在杭州租的房子里卧谈,房子很简陋,但好似能承载起这两货的梦想。
“上海真的好,你来了肯定会喜欢这个城市。”
三年多前,就在我犹豫是否要来这个陌生的城市的时候,这两货怂恿我。然后在我来的第三天,她俩就从上海一起去了杭州。
现在想想,还得好好谢谢她俩勾搭我来又抛下我,以及感谢自己的冲动。
小剪刀和琼子是形影不离的朋友。
按照小剪刀的话说:大学四年,除了睡觉的时候,我俩都在一块儿。
然而,大学毕业后的两年,这两人终于睡觉和工作都在一块儿了。嗯。
这样的友谊,真让人艳羡呢。吃住都在一块儿。Ps:会烦的吧。
其实琼子是个性格比较古怪的人,当年在通讯社给她面试,后来她又成为我徒弟时,我就知道了。但好在善良,努力。
小剪刀性子要好许多,开朗热情,属于那种可以人来疯,也可以文静淡如水的人。所以她能包容我家琼子,实属不易。辛苦了。
我把她俩勾搭进了免费午餐志愿者团队,后来才有了敏敏、小洁、玲玲、璐璐、婷婷、琪琪、小楠这帮从来不把我当学姐的学妹,还有小辉和妙妙这俩“妇女之友”。
那段日子,真的太好。
那个时候,我固执地认为美食是可以治愈人的。于是,只要有朋友不开心,我就带他们吃吃喝喝。学校门口巷子里拐弯拐弯又拐弯的那家小菜馆,一直是我们仨的老地方,土豆也是必点菜。
木心说,那种吃苦也像享乐的日子,便叫青春。
虽然我们那时远算不上吃苦,但那种享乐,是大家在一起打心里开心。琼子的烦恼总会比较多,和现在一样,动不动就消失,不吭声地去干件大事。总要干成了才会通知我们,好似这个过程的艰难不需要人帮她分担。
苦与乐,都一个人扛。
可能琼子比较成熟吧,说起来我徒弟比我还大一点,我读书比较早。偶尔她们俩也会开导我,当然是偶尔。
日子久了,有种各奔天涯的感觉。
日子久了,也常常快要忘却操场上一圈又一圈那么走着,都是聊了些啥。
日子久了,也不再盼着明天就能聚在一起吃碗土豆。
是呐,都长大了,相聚总是那么难。
免费午餐的 小伙伴们,大概是不会忘记的
不知道,你们都还好吗?
《那一段日子》
听到DJ又播出那一首歌
一首令我深深感触的歌
发生在啤酒周围的故事
还有住过的房子
昨天又接到一个问候的电话
禁不住又谈起那一段日子
曾经为了我我失恋的伤痛
你们陪我流泪痛哭
多少次我们夜里漫步
谈谈人生与前途
多少次地酒後真情流露
而今我只能抱着吉他
望着天空里星星无数
唱着你们写下的爱情故事
那年的世界杯我们还看着电视
为了足球明星共同欢呼
冬冬和Rocky在门边互相追逐
没有人夜里独处
你们都喜欢穿我表演的衣服
曾在演唱会里抱头痛哭
友情对我来说是另一种财富
在心灵上不再孤独
多少次我们夜里漫步
谈谈人生与前途
多少次地酒後真情流露
而今我只能抱着吉他
望着天空里星星无数
唱着你们写下的爱情故事
多少次我们夜里漫步
谈谈人生与前途
多少次地酒後真情流露
而今我只能抱着吉他
望着天空里星星无数
唱着你们写下的爱情故事
唱着你们写下的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