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信奉的,不是那个菩提树下悟道的太子,也不是那个伯利恒出生的拿撒勒人,而是,你枕边的闹铃,它熟睡,你也熟睡,它嘶鸣,你惊醒。虔诚地把生活分成了铃响前和铃响后,甚至更细致到铃响三分钟后,铃响五分钟后……急促的,是闹铃,仓促地,是眼下过的每一天。直到后来,我再不相信闹钟,就像我不相信能有什么好梦一样,就像我不相信时针可以回退,就像我不再期许谁可以姗姗归来,这一刻我的失眠对闹钟失去了信任,唯有黎明仍旧是黎明。
时钟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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