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些丧,写了一首很丧的文字。介意的勿看。
趴在窗上,玻璃微凉。
想来外面的温度应该正好,就有如此时温柔的太阳。
深秋的风已脱离了夏日的浮躁和初秋的刻薄,一副批评家的严肃与深刻。
黄色的叶子一片一片,肆意暂放着生命最后的美丽色彩,在被碾落为泥之前。
还有些绿色,或者说大片绿色的树还在挣扎,顶着或红或黄的头发,就像老人的白发,暮年。
车,川流不息,不知起点,不知终点。
人,熙熙攘攘,不知所起,不知为何。
窗外的世界,满是声音和色彩。
我可以看到城外的山,可以看到百里外的城,可以看到千万里外的世界。
这个世界在躁动,在低落,在上演这一个有一个生生死死的故事。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快的时代,这是梦想实现或破灭的世界。
我只是趴在窗上,感受着微凉,心里一丝丝的悲凉。
窗里有茶,微温,已经没了最初的芳香。
窗里有书,成行,书脊漂浮的尘土已随时间一起凝固。
凝固的还有,我的理想与胆量。
看着,只敢看着,远远的。
不敢去触碰,哪怕最轻微的呼吸也只敢朝向窗。
怕凝固的会掉落,一地碎块与丑陋的模样。
以手为笔,在窗上涂抹,在白雾与玻璃之上。
涂抹的是自己曾经的梦想,还是离别的告白。
管他什么虚无与意义,曾经的校花已经自称老娘。
曾经太想得到,后来发现没有失去的资格。
曾经太过功利,后来发现功利的人多学会了伪装。
窗外,急促与激烈的声音。
我趴在窗上,又看一场热闹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