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香的味道太冲,就觉得眼角都是辛辣的,可是鼻子又很享受。我有时候就会在想如果我死掉了的话,重吾该怎么办。短时间内它还有猫粮和我日渐腐朽的身体可以食用,可是日子久了,它总得另寻主家。
一只怪异的猫,同我一起听太多的后摇,睡在满是檀香的房间里,喜欢用力咬我的手,舔手背,拿毛毯踩奶。
想来想去也就只能让它丢掉姓名,再度流浪去了。
时隔多日,我又重开了FM。只是今次什么也不想说了,只想同一些人分享一些后摇,正如我一直说道的,后摇是瘾。这么多年独独戒不掉的只有后摇和香烟了。
衣柜旁的白墙上贴了张阴郁的照片,一个陌生人给我邮过来的明信片。像极了那年盛夏黄昏自己沉溺的海边,有船和白帆,看不见飞鸟海鸥,也看不见任何人。
总是想着照片中的船越开越近,像是摆渡船一样慢慢靠近最后从我手里拿走一枚金币,带我去往幽冥。所以我时不时的会望上一眼,说不上来是惧怕还是期待。
桌子上的药箱盒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白色药丸和胶囊,我连看都懒得去看一眼。除了安眠药,想要一种可以改变情绪的药剂,想来想去也就只有大麻和毒品可以满足我的要求了hh。
But I don't have money .
连想吃奶油蛋糕的念头都只能是想想了,真是糟糕透顶。晚上八点多十三分钟停了电,我在沙发枯坐了一会儿回去漆黑的房间躺下,只想安稳睡一会儿。
久病成良医,可是医者不自医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