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在悬崖

文/一土

早上看了一篇文章,内容是讲一个编剧如何历经多次退稿的事情。这不是一个教人如何战胜失败的案例,于我来说,我认为它的意义更在于怎样习惯失败。

那么,如果我来讲自己的经历的话,我也愿意讲述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糟糕的境地。首先,我不是一个成天里愤世嫉俗的人,也沾染俗气。这样的气质,是需要学习而来。人们为了高雅而自我标榜,反而失去本真,不如质朴。

我就不爱写诗,是因为我不会。我是真心不敢,变成了敬畏。但我喜欢读诗,有机会还念给自己听。海子的诗,我记得一首。其余都是古诗,也还记得一些。一度喜欢林徽因的诗,喜欢她的婉约和灵动。在我看来,光看是不够的,必须朗诵出声音来。这便是我和诗的短暂相遇,估摸着只是一年半载的欢喜。

写到最后,还是要往小说的路上走。看似虚构一切,实则要有生活的真实。在写市井方面,我倾向于实地观察。这是最容易发现并记录的,并不需要发挥多大的想象力。如果在写一个故事的时候,可以不加以夸张的想象,精彩的重现也未必不好。就如马路上的摄像头,拍出的每一幕都是街景。

写实的东西,虽然不怎么好看,但最能打动我。修饰,不应该占据主导地位。能呈现得粗糙些,也无妨。就好比我看地下电影时候的观感,它极力呈现着真实。镜头感太强,有时也不好。突然的一瞥,才有可能发现一些不寻常的东西。你可能没见过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你面前掏鼻孔,可你不经意间就有可能一瞥。瞧见了,也就觉得真实了。

有个词,我一直不太喜欢。很多东西表现出的意义称为“正能量”,反之为“负能量”。我想,在起初词义没发生改变时,“正能量”足够代表积极的形容。当它变得被动了,被一种力量所裹挟之后,就成了妥协和无奈。有的时候,你身边充满着裹挟,慢慢学着妥协了。

昙花一现,大多数人没见过这短暂的盛开。我想见,确是没有机会见着。四季里有不同的花,各地也有不同的花。我回乡时,见到了金银花攀附在灌木丛里,香气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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