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算严重的感冒
冬季流感季节,不幸中招,周六起来便觉头脑昏沉,但是临近春节,单位正在进行新春团拜会预演,周六依然坚持去加了班。到了周天,许是在烟尘肆掠的大礼堂待得过久,下午回家时便觉虚热、畏冷。正巧杨先森于周六便去参加同学婚礼,一时半会赶不回来,我又不想一个人去看医生,便躲在被子里偷懒。等到杨先森参加同学婚礼回来已经很晚了,说要带我去医院看看,我有点犯懒,就想着感冒而已,睡一觉就没事了。然后夜里便发起高烧来,这是杨先森口述,我自己觉得尚好,可能是烧糊涂了,感觉也不大准了。杨先森紧张的不行,一晚上没睡,半夜便要拖着我去医院,我央求“哥哥,我只想睡觉,让我睡会。”他妥协,“最晚到五点起来去医院”。然后我迷迷糊糊听到他一直碎碎念,“赶紧天亮吧。”许是怕我一觉醒来烧坏脑子,又一直在我耳边絮絮叨叨,“不要睡觉、不要睡觉”。我在迷糊、困倦中被弄醒好几次,心中暗自腹诽,“傻逼,我就是感冒,休息下就好了,你还非不让我休息,越搞越严重。”一边却觉心中发酸,想要流泪,“有夫如此,还有何求?”这应该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因为感冒有人如此紧张的一次了吧。后来去医院验了血,又辗转大医院拍了胸片,正巧赶着武汉的阴雨天气,拖了好一阵子,总算是痊愈了。只是期间,只要我一咳嗽,某人就要带我去医院,着实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