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拓只身穿过一片界点,缩身掩藏在帘幕后头,脊背细数着午后毒辣的阴影,大块光斑挤碎在这里,投进冷却的酒盏,怎的也没融进去。洛拓手指捻起薄薄不平的纹路,液体在里头晃,他在外头敛下双眼,谁都没有让步的意思。
洛拓寻一种药。
几十年跑过,风沙黄烟吹来刮去,洛拓从北方出来,闷头闯进南江,频频回首,频频再回首,慢慢地也就开始忘记些什么,跑路轻松的话似乎也实属值得。
洛拓年岁几何,洛拓自己也不清楚,这些事渐渐跑出脑网,那些吹刮在荒漠里的全是记忆,无用却又能构建之物,死亡不会因丢尽而换来别的什么。
药名“百尺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