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学习的部分,作者阐述了一个和《创伤与复原》作者赫尔曼截然不同的观点:无论某个事件看起来多么吓人,并非每个经历的人都会有心理创伤。
那么,使我们好奇的是,同样的经历创伤事件后,究竟哪些人不会或者更少地产生心理创伤呢?我首先会想到我们和动物共有的“三位一体的大脑”:即爬行动物类脑(本能的)、哺乳动物类脑(情感的)以及人脑区(理性的)。那么,习惯用本能和情感处理和面对创伤事件的人一定不容易遭遇创伤。因为他们更接近于动物的处理方式,没有或者很少有战斗与逃跑的冲突,更容易在战斗和逃跑之间做出选择,即没有或者难以形成能量的固着。再就是神经类型中,耐受性高的人,也应该不容易遭遇创伤。因为一般性的创伤事件很难激起这些人的恐怖情绪,同样的也就不用调动更大的内在力量来对付恐怖情绪。所以其固有的身心平衡也就不容易遭到破坏。
还需要探讨的是,既然大部分人都难免遭遇创伤,那么,哪些人又更容易走出创伤呢?认真研读书里在这部分给我们的两个案例,是不是能够有所收获呢?14岁的鲍勃和26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孩子在一个闷热的下午,在加利福利亚一个小镇外被一伙人绑架了,并被囚禁在一个地下穴窟中,当其他孩子都被吓得呆若木鸡,毫无反应时,鲍勃带头开始寻找逃脱之道,并最终逃脱成功。另一位女士南茜,3岁时因为被绑在手术台上接受扁桃体切除手术而遭遇创伤,20年后本书作者给她进行创伤治疗,并出现了特别精彩的一幕:“我大声疾呼道,‘一只猛虎要攻击你。看,老虎向你扑过来了。跑到那颗树那儿,快爬上去逃命!’让我吃惊的是,她的腿竟然开始以奔跑的姿态颤动。她发出的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她开始发抖,然后开始抽泣,并全身抽动”。
鲍勃的案例给我的体会是,面对创伤事件,应对方式很重要。如果能够以积极的心态强化作为人的攻击性(包括本书前面所讲的战斗反应和逃跑反应),更容易释放因为恐怖引发的能量聚集而走出创伤。南茜案例告诉我们,在治疗创伤的过程中,一个人的想像力是否丰富,也就是接受暗示的能力高低,直接影响创伤是否能够得到治愈。
虽然这只是两个个案,可能并不代表具有普遍意义,但是对我们探索创伤治疗的启迪是毋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