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的绮梦都只为他

1.

“说好的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最喜欢的是他的眼神,明亮、深邃,一眼望过去,就能牢牢地把人吸住,不用说话就让人沉溺其中;有时,又像梁朝伟,带着点忧郁,让人不自觉就想伸手抚摸那张脸;再有时,只迷离地看着你,就能勾魂夺魄般使人心颤,欲罢不能。恍恍然就进入了一场又一场的陈年绮梦。

看过《霸王别姬》,就陪他迷上戏曲,什么京剧、昆曲、越剧,都听不懂,但是我爱看啊:红艳艳的胭脂夹住了琼瑶鼻,千娇百媚的伶人缓缓翘起兰花指,碎步轻摇,婀娜多姿;一颦一笑间,朱唇微启,长袖翩舞,或甩或遮,头上银翅翠钿颤颤巍巍,金钗细珠熠熠闪闪。就这样,他听着我看着,满屋子袅袅婷婷,摇荡如春,美如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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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爱,可不可以不要太迟。

遇上他,是在十五年之前,是无妄也是救赎。

林夕写过:“最心痛是爱得太迟,有些心意不可等某个日子,盲目地发奋,忙忙忙其实自私”。爱得太迟,多契合现代人的心理啊。可是迟了就是迟了,迟了就是弥补不了的伤痛,弥补不了就只能遗憾终生。

“最撩人的春色是今年,少什么低就高来粉画垣……这一答是牡丹亭畔,嵌雕栏芍药芽儿浅……”

亭台楼阁,画屏回廊间,那戏子两指拈扇,慢捋青丝,或掩了粉面含春,眼波若秋水,碎步轻摇,万千情意都在这盈盈一指间了。多少回让人沉浸在这森森细细的美,忘了今生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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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世上没有一种爱情是错误的,只要是爱,就不是错。

2003年的爱情,被封存了十五年,竟成了陈酿,不喝,闻一闻就心满意足了。

昨日余情未了,早早起来网上搜了视频《霸王别姬》:“看大王在帐中和衣睡稳,我这里出帐外且散愁情。轻移步走向前荒郊站定,猛抬头见碧落月色清明。(叹一声)云敛清空,冰轮乍涌,好一派清秋光景。 

细细的音调余韵幽深,身段一转一还,思如线情如绵,潸然泣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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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的四月一日,香港街头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文华东方酒店的顶楼,蒙蒙暮色中烟雨如丝,张国荣翩然如蝴蝶,飞赴生命彼岸,繁华匆匆逝去,不发一语。

有歌声哀怨:“可不可以无视于未来,珍惜现在,此刻你不能拥抱我,未来又算什么。”

人生真的存在很多的不可抉择,正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为难? 无奈? 不论如何,只是世上确没有后悔药可买。

珍惜身边人,怜取眼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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