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風褸掉落以後
塵世便少了輕狂
靄靄呆呆的一個人
坐下
牛仔褲快要破
一兩隻雞蛋快要破
不換手 接住母親的蘿蔔
父親剛釀出的魚露
火車開過留下剪影
我更愛這荒郊野外
不醞釀情緒 不生火
沒有上帝 只在墓地訴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