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事情可以证明我老了,那就是开始喜欢以前没兴趣的事物了。
不再听流行歌了,酷狗里寥寥无几的几首歌中多是老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很少听歌了,以前的歌单总是满满的,最开始是非主流悲情歌,后来是活力四射的欧美歌,现在是充满年代感的歌。刀郎的歌一直都很喜欢,“求佛”、“情人”、“披着羊皮的狼”,一首歌中不一定每个部分都能让你满意,但有一处能让自己高潮迭起,那就足够了。
老歌没有流行歌曲那样多彩的音乐节奏、重叠变幻的乐器,老歌有的,只是从作词者满怀沧桑的内心中漫溢而出的歌词,以及演唱者最真实的演绎。
昨晚有个点忘记写了,是关于我刻骨铭心的那次被推下团支书,也是关于贱人的。其实是有点不想写,一是这事过去一年多了,二是不想再让这种负面情绪影响我。但是我还是决定写下来,我不希望记忆渐渐远去,不希望多年后轻易地原谅她,因为这绝对不可原谅。
在我不在宿舍的下午,子绪去了S敏宿舍聊天。那天晚上园园告诉我,子绪说当初贱人声称自己是好无准备地上讲台的,而且丝毫没有提及她跟班主任建议重选班委的事,导致子绪以为当初只是我们班惯例每年选举一次。
她还说,后来贱人说“没想到她是这种人”。“她”当然指的是我,那段时间估计是我忽然想到这个贱人没有能力当人力资源部副部长(她是绝对没资格做正部长的)也没有能力做A107助理员最后来抢我的位置,然后一不爽又不理她的时候。句子有点长,我想你能懂的。
因为我的沉默不解释,所以我们宿舍里的那几位都认为是我小气。她们都问我,为什么不解释。
只有我知道,解释又怎样,解释后我会跟她们好吗?她们会跟贱人划线为界吗?不会,既然不会我又何必解释呢,说不定最后搞得像我诬陷一样。
我懒得跟她们解释,她们不值得我浪费口舌。
有一句话,园园转达的子绪的话:“太可怕了”,我立马表现出嗤之以鼻的表情。她们见状都非常激动,一副要为我沉冤昭雪的样子。可她们不知道,我心里清楚地明白,子绪知道了又怎样,现实的情况会改变丝毫吗?
现在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命运,我也感谢这命运。没有贱人,我现在肯定忙死,忙到我也想不当团支书了,没有贱人,我也不会交上S敏她们这样的好朋友,了解到更丰富的世界,没有贱人,我....想不出来了,反正就是蟹蟹你全家哈,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