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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一直听到风吹过树梢的声音。
就这样回到十二岁,姨婆家后方是火车轨道,弯曲着延伸至远方。彼时我穿着春日长裙,蹦蹦跳跳地走在大人们前方,轻盈得宛若即将飞散的蒲公英。
身体,音乐,你的轻吻,湖面黄昏的反光。像一部冗长的电影,顺流到记忆的下游。是中学时期刚拖过地的教室,缓缓转动的吊扇,以及风微微吹起你柔软的额发。
朦胧的情愫化为一种概念,积在心底,不合时宜地反复涌出。于是在学生练习本纸页上偷偷写下:「能否把你比作温柔的晚风,在夏夜空旷的山野上,我静默着,羞怯着,轻轻地向你献吻。」
静与闹,问与答。一如着迷于海市蜃楼般的美梦,无法想象时光已经摇晃着走出如此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