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临近山上的林中四个手拿武器的人正看着他们
“···那儿有俩人,谁会跑到这种地方?”
“不知道,一个奇装异服,一个看起来像云游道士的样子,下山看看吧,可能是外地人在此迷路了也不一定。”
这时在一棵树下带着斗笠坐靠着休息的一人,头侧着望后讲到:“一般布衣不会到这种地方的,而且,你们看那个奇装异服的人,身上还有泥渍和血迹,而他身后的那个道士看起年纪轻轻却身着灰色的道服而且腰间别着的应该是景山的铁木如意,而手里拿的黑色的物件···怕也是什么厉害东西。这两人绝不简单,还是小心为好。”
“你的意思是他俩会是官府的差吏?”
“对。”
“那这事要不要告诉晁哥哥?”
戴斗笠的男子站起身来道:“嗯,你速去告知晁云冀哥哥。我等三人在此候着。景山的人,不可小看。”
“嗯。”说完人便跑进了山里。
另一个男子开口问到斗笠男:“白哥哥,咱们为何不下去问清楚他们?要真是官府的差狗,杀了便是。”
“不可,景山虽为官府办事,但他们一直是伏妖除鬼,也算是造福一方。虽然招安于朝廷,但本身不参与朝政,也可以简单的说是负责宫殿不受妖鬼侵犯。再说另一人,服饰怪异,无法判其身份,而且衣服上有血迹,毛发精短,不像我国人,或是定罪之人,但一脸······”此时姓白的刚好看见洛一阳在想象妖精的画面“······痴像。 咳咳,实在奇怪。”
“那咱们怎么办?”
“···你拿着弓箭到隐蔽地方藏好对准他们,我二人去探虚实,我拿匕首才可射箭,记住不可射杀,伤其筋肉即可。”
“好嘞。”
姓白的转身对另一个同伴讲到:“你随我下去,把武器丢下,只拿水囊和把匕首藏于身上。”
“嗯。”
······
北冥天赞明显是被洛一阳的神情惊到了:“你······无碍吧?”
洛一阳这才回过神来,看出了北冥天赞的意思,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哦,失态了。那个,嘿嘿,见谅。”
北冥天赞并没有放在心上,又讲到:“你的体术十分了得,定是经历了常人无法忍受的修行吧?可不知你有无修为法术啊?”
洛一阳心眼一转“法术?我那会什么法术······何不骗他我会法术,但需要他手里的枪才能施展呢?嘿嘿,可以有。”
一阳一边穿戴好凯夫拉一边讲着:“我当然修为了法术啊,只不过我的修为是需要特定的法器才能施展的了的。”
天赞看到一阳讲话看着自己手里从一阳哪里没收的黑色器械心里就明白了:“好,不用施展,知道你懂法术就行了。”说完还不忘笑嘻嘻的看向洛一阳。
洛一阳听到这一下子就失望了“这······这跟想的不一样啊。他还在笑?娘皮希,小道士看着文质彬彬没想到还挺贼啊。先在小本本上记下了,等着我脱身······我就让你找不着我。哼!”本来一阳想着脱身后要教训他一顿,但想起这人是个“怪物”,还是惹不起躲得起的好。
一阳转移话题道:“啊哈哈,不想看就算了。欸!你说的妖精是什么样子的?”
“样子?这个不好统一,多是畜生修炼得道所以一般也好认出,也有一些能幻化成人的模样,这样的妖精是算是厉害的也会些法术,而且多有食人精气的事情。”
洛一阳这个单身20年的人听到幻化成人的妖精,嘴角又开始向上翘起了:“幻化成人!”
天赞见状道:“你······当真无碍?”
洛一阳想说无碍时发现北冥天赞身后不远处有两人向他们行来,其中一人头戴斗笠--正是那个姓白的和他的伙伴。
北冥天赞见洛一阳收起笑脸视线看着自己后方,他也侧身向后看去。先是惊慌认为这两人是洛一阳的同伙,但转念一想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何一阳会收起笑脸,而且也没必要让自己发现他俩。所以认定洛一阳和这两人不认识。
一旁的一阳想起北冥天赞说过这里人烟稀少但有伙山贼,但是却没见手里有武器,但也不排除是他认识的人。他们是谁?山贼不会只有两人。要是山贼,那这附近定有人埋伏。就算不是山贼是妖,可幻化成人的妖精也是有几分实力的,是敌是友还不清楚。于是一阳表现得十分警戒。
所以问道:“这两人你认识?”
“不曾见过。”
一阳暗道又一好机会“不是他的人就好,趁现在他注意不在我这把枪夺了好”
山脚下的一条直直的小路上三队各怀心思的人就这样聚齐了。
一阳一步一步慢慢的靠近天赞,手也开始动作,可天赞开口到:“走,去问问他们是谁。”说完便向那二人走去。
一阳听他讲话先是吓了一跳,谁知天赞说完就走开了,一阳心里沸腾了“***,差一点,要是在快点,啊!要是在快点。”一阳只得跟上了。
见北冥天赞朝自己走过来,斗笠男和同伙停下了脚步,同伙对斗笠男讲到:“白哥哥,那道士过来了。”
“没事,不要慌。让他们过来也好,这样射的还能准点。”
就在距离一人时天赞也停下了脚步,斗笠男和同伴双手展平,拇指翘起,左手指盖右手指前作揖到,天赞因左手提握着枪见状只能回个道礼。
姓白的先开口道:“鄙人白漠白,是逃难到此的流民,家里遇了事,和堂弟一起到此地挑个上好林木来做棺椁。敢问阁下可是景山的修者?”
“在下景山景平门灵保殿走灵使,北冥天赞。”
“看起来年纪轻轻居然能进入灵保殿还担当走灵使一职,景平门果真是才能辈出啊。”
白漠白看了眼洛一阳继续讲到:“据我所知景平门已经招安于朝廷,所以也会与六司在案件上合作,可您身后这位服饰打扮不是你门派的人,也不像六司中的任何一司,不知这位是·····哦,鄙人并无它意,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帮得上二位的。”怕天赞有疑虑白漠白赶紧解释道。
“并无案件,我只是领师门之令来采摘草药罢了。而这位是我的友人,前几日碰巧在镇上遇见便要随我一路而行”
一阳见状也立即补充道:“对,我本就是在山野打猎的,这身服饰可让我更好的融入这自然中,这些血迹也是野兽的,不要见怪啊。”
白漠白点头道:“如此啊。”
一阳却又讲到:“可是你说你来这里选做棺椁的木材,可也没有见你手里有伐木用的工具啊?”
“哦,那是因为我身后的山上还有其他家里人在,我俩下山是来打水的,自然不会携带工具。”
天赞信以为真的讲到:“此地有一伙贼人逃窜到,你们还是快些告知家里人,然后速速离去吧。”
听到贼人二字,白漠白和同伴都觉得格外的刺耳,也知道讲的是他们。白漠白立即装作害怕的模样:“啊,这里有贼人?不知可否告知是什么样的贼人,也好让我等回去做好防范啊。”
“这个我并不知情,我也无权得知安武司的消息,毕竟六司之中我派接触最多的只有缉阴司和归元司两司了。”
“那不知阁下如见到贼人可会缉拿?”
“那是自然,有害我大易百姓者,自是人人得而诛之。”
“好!那可否劳烦两位护我两上山,见到我家人好带他们离开。就在那片林子中。”
天赞立刻恢复到:“好。”说完便开始迈步。
“等一下.”一阳突然开口道。
“你们两个前面带路。”
白漠白眉头一紧,也只能说了声:“自然。”然后转身走去,同伴见状也只得跟上去了并小声说:“哥哥有什么打算?”
白漠白瞄了一眼藏起来同伴的地方讲到:“这样也好,等走到射程最近的地方就动手,方才那个走灵使也讲了不会放过我们的,没必要再纠缠了。我对付走灵使,你对付那个打猎的。现在少说话,只管走。”
“嗯。”
这边天赞有点不解:“这是作甚?”
洛一阳等着距离稍远些才也压低了声音说:“嘘,可疑,你讲过这里难见有人,先撇去是常人不讲那就只有是山贼或幻化成人的妖精。如果是妖精为什么要骗我们说自己是人?那就是忌予你的实力,引我们上山可能是有圈套。如果是山贼,为何人只有两个而且不带武器?那可能是因为他们这次并不是来劫道的,做其他事而刚好碰到了我们,没有优势,下来探虚实,让我们跟随上山那定有诈。再者说如果我们的较量他们也都看到了,那平常的劫法便不适用咱们······那这路上,定有他的同伙在埋伏。所以现在还是站着为妙。”
北冥天赞听到这才发现眼前这个人的心思缜密,想到后果也不自觉得后怕起来,但他又问道:“如果真的是普通流民呢?”
洛一阳反问道:“你怕是没见过真正的流民吧!”
“从小师傅带我云游四方怎会·····”天赞也意识到了不对。
洛一阳笑道:“哪有流民还会有精力做棺椁的?而且那个姓白的身后的同伙眼神一直在看着你,双手还拳在腹前,如果怀里或腰间藏有匕首?那他这就是方便随时作战的动作了。”
北冥天赞差异的看着洛一阳,眼前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一次又一次的让自己感到惊讶。也更加好奇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天赞也笑道:“你是在保我吗?”
一阳看向了天赞,愣了微秒讲到:“别误会,我是在保我自己。”
“的确,说这话也更让人信服。给你”说玩便把枪还给了洛一阳“你的东西,保护好自己。”
这时的天赞已经完全的信任一阳了。
一阳拿到了自己的枪有点恍惚,反问道:“你·····”
“别误会,这东西挺沉的,碍事。我是在保我自己。”
一阳也笑了笑,讲:“哎呀,我们那儿啊,有这么段话,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啊’。放心,你的背后,交给我。”
天赞也笑了。
······
“哥哥,那两人好像没有根来。”
白漠白回头看到了还站在原地的二人,见两人在笑,便开口询问:“二位怎么不走啊?在笑什么?”
一阳接到:“哦,聊起了往前开心的事,以前我们两人老是玩抓人的游戏。我俩老是不分输赢。你说···我两这次谁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