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苦,须尽欢

遇见你,在这时光的最前端。

所有的开头,都只与你一起度过,至于结尾呢,何处不相逢。

人生苦短,苦中作乐,遇见汝,便是其一。


01实习开篇

由于你的忽悠,我和你一起在大二过了一段悠闲课少的自在生活,却也在后面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互诉苦肠。

那是第一次踏入“魔鬼的领地”,这是在下的真实感受。由于我们是第一批实习小白鼠,其他同学在校园里相安无事,快乐自在。一个诡异下着雨的下午,来了一辆大巴,接走了未知的我们。

本身抱着忐忑的心情,因为一篇文章投稿,被学院活动选中而稍微愉悦了下,结果却被带到的偏僻郊区,破弃的宿舍公寓而坠入深渊。那种感觉很不好,仿若天地崩塌,无处躲藏。我看见很多人都很无奈彷徨的样子,却不能够感同身受,我只知道,自己已经万劫不复了。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愿意瞧见。视也一直在苦口婆心的劝我,可当时的自己脑子很闷,真的难以言语。如今回想,我仿佛看见了视也的拒绝,你红着眼睛压下心头的不安与恐惧,看着一脸无措的我,无奈却又压抑情绪的劝着我:还好啦!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

其实视也也很痛苦,就差陪我一起抱头痛哭了吧!

当天下午,我太崩溃了,给家人打电话,甚至起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大不了我不要毕业证了,这破地方我不待了。我和奶奶在聊天,扭头看了下视也,她一脸茫然却带着丝丝羡慕的眼神,等我挂电话,奶奶在那一头不住的安慰我,让我稍稍安心。视也说:你奶奶真好!

是啊,真好!可当时我仿若感受到了你的孤寂与难受。那天下午了解完状况,我们两个逃也似的奔回了学校。踏进校门的那一刻,我们都卸下来绝望,有种温暖涌上心头。我看着那些学弟学妹们,无忧无虑地去上课,去买零食,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吧。

后来,我们回到宿舍。室长大人一脸震惊,怎么?才去没多久,这么快跑回来了?!

什么?!才过去几个小时吗?我仿佛感觉离开有一年了。

我们纷纷诉苦,可她们却嘲笑我们,从来没有人可以感同身受的,有的只是她们的讽刺。

终于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时刻了,于是垂头丧气的回去。宿舍诡异的可怕,在层层围墙里,还是那种工民的破旧宿舍,楼梯口总传来一股子垃圾腐烂的气息,电梯也不过是个大型货梯。那里,太像人贩子的窝藏根据地里。我们不免有些瑟瑟发抖,我们可是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子。

回到宿舍便开始打扫卫生,我和视也窝在小小的阁楼上。那里,我们度过了煎熬却也互相依偎的颓废七日。由于没有床,一张小小的床垫,我们互相挤睡,似日本的榻榻米,不免心里多了点放弃挣扎的念头。

02培训第一天

第二日早早醒过来,悲伤的情绪铺天盖地袭来。一晚上睡的并不安稳,辗转反侧,视也亦是如此,她还因此感冒了。

培训室里黑压压一片人,有从西安坑蒙拐骗偷来的人,也有从我们学校柔情蜜意巧取来的人,比如我们,呵,一群傻子。

我只道自己是进了个传销组织,却没想它真是做传销的。唱的福报歌,跳的抓钱舞,美其名曰这是公司的企业文化,请大家一定要从心底热爱,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然后呢,开始所谓的专业培训。

一天下来整个人浑浑噩噩,都是记记背背的东西,写了一下午的“专业知识”,不过是些这个公司用的核心东西。要是放到外面,根本一无是处好吗?虽说高考都没这么用功吧,是,我的确高考没这么用力记过笔记。但是此话一讲,是侮辱了高考二字。高考学习有用的知识,这个,连屁都不是。好好的培训,没有桌子,只能在自己的腿上写,穷酸的不行。

就连老总,也是个不实诚的人。说好第二天装空调,我们都喊了谢谢老总!只记得第二天,多了两只腐朽的电扇,啊,真是好上档次的“空调”啊!

总算熬到饭点了,唯一让我开心的是,我们几个同学一起在一家破旧的小吃门口,头顶一片云,来了一顿不完美的晚饭。

结束了以后,我只能和视也一起用鬼畜视频麻痹自我。你的老年手机发出一声声的哀嚎,唯有我的“嬛嬛”貌美如花。陪在我身边,看我打游戏,一起看视频。那幽幽的灯光照亮了小小的阁楼,也抚慰了两颗不安的心;那时候的我们,就是彼此的一道安慰,幸好有你陪着,这日子也还能过下去。

03一如既往

接下去的日子,枯燥乏味。晚上打个游戏都是无精打采的,视也则一直在旁边看着。

当时有几个特殊的同学,却因为公司的出尔反尔,让她们心生委屈。看着一个与我们较好的姑娘哭的梨花带雨,我顿时心头泛酸,是啊,我们不也过得憔悴吗?这时候的学校,哪里了还记得我们?可我,究竟不能感同身受。直到,那一天,这样的事就发生在我头上。

七天已过,由于面试失败,公司似乎并不需要我们。那时,所有的情绪涌上心头,究竟让我溃不成军。后来,我选择了文案,留在了企划部,而视也一心相随,便也一起了。直到那时候开始,我才觉得日子开始进入正轨,那个诡异的宿舍,我一时之间是摆脱不了,那就将就吧!

04小插曲

在进入企划部后,有一个宿舍调整,让我很不愉快。一个比较蛮横的姑娘,突然跑来说要睡床。之前我们睡得床垫,由于南方湿气太重,睡地上总归是不好的。我和视也一直虎视眈眈那张床。

结果那姑娘无理的可以,我便与她起了争执。那大概是视也第一次看见我发火的样子,把最近所有的不良情绪都加了进去。我想冲上去扇她两耳光,不过,周围也有人拦着劝架。终究是没打起来,视也事后说,那时候的我,像她的“盖世英雄”。她说,我没这个胆子去和那个姑娘争执,只能缩在你的身后求你庇佑。

视也:如果你们真的打起来,我应该会一把抱住你,然后叫你息事宁人。

我:不,我要恁死她!

后来选择抓阄来决定谁睡床,谁睡床垫。似乎大家都不约而同组好队了,两两一张床垫。派个代表去抓阄,我:视也,你去吧!

我站在阁楼上,内心狂跳,要是床垫,这恐怕“余生都不好过了”。终于,视也摊开了纸,上面赫然一个“床”字。视也抬头对我笑,那是一种内心狂喜,表面波澜不惊,欣慰且带着轻蔑的笑,叫你们几个作呗,呵呵。而我呢,也同样用微笑回她。视也你也许不知道,当时在我心里,你便是那久旱逢甘露的清泉,在我心头一下子高大起来,你,是我的“缪斯女神”,感谢上天带你来到我的身边!

事后,视也说:我从来不是运气好的人,那是我最幸运的事,上帝最眷顾我的一次!

我:我也一样,眷顾着你,连带我也眷顾了。

05企划部

我遇见了那时候的“男神”,他叫Mark,一个香港人,说着一口不通顺的港普,却是个文质彬彬的老男人,是我的顶头上司。

企划部,终归是比楼下的培训室好些,似一股清流,阻挡这楼下的乌烟瘴气。这里大概是一个新的开始吧,我开始了微信公众号的编写。当时公司里还有个我的小师父,她叫Nina。企划部的各位都有个蹩脚的英文名,看似高大上,实则阿猫阿狗一样乱叫。不得已,我也给自己取了一个,Walker。行走者,惟愿此生一直脚步不停,向前走。视也也有个她爱惨了的小师父,Seven。而她,取名Sunny。

企划部的日子,每天混吃等死吧!我是个很懒的人,不会自主学习,似乎从一开始便注定,我会被这里所淘汰。可我,也并没有这么喜欢企划部。大家都很好,可我却一直放不开,依旧每天和视也互倒垃圾。情绪不高涨,其实所有人心知肚明,看破不说破罢了。但那又何妨,走自己的,摔死才好。

06相依

在企划部的日子里,每天朝八晚五,一周单休,一周双休。这让我们特别开心,因为有更多的时间来游玩,无拘无束。也许我背着一个实习生的书包,不至于有太多的责任与压力。每次下班,我总会很欣喜的拉着视也去吃馄饨,然后聊聊一天的感觉。

大夏天的宿舍总是闷热的不行,而这里的电费贵出宇宙天际,几乎一周要交500的电费。有时候突然停电,便会活活热醒,然后房东白夜颠倒,几乎难以寻查。也就只能苦守天明,那个夏天,电费成为了最苦恼的问题。

吃完晚饭,我便会拉着视也一起去走走看看。那时候,我们仿佛回到大一时分,谈天说地,畅所欲言。我知道,这段时间是我自在且卸下所有疲惫,不管不顾的闲暇时分。晚上,我们两个会躺在一张床上,然后继续聊天。我从来没有和这样一个人同居这么久,却未有争吵,一直相安无事。

这是一年,我看过最多电影的。你总是拉着我去电影院,或者下载一些奇怪的电影在宿舍看。以至于,我一个人在另外一座城市里想看一场电影,脑海里浮现的是,那昏暗的灯光下,我与你在电影散场之后等公交。惨淡的柔光,空气里似乎夹杂了太多的尘土颗粒,灰蒙蒙。心情有散场的寂寥,也有你在身侧闲聊观感的感动,青春最好还是不要散场了。

那是我第一次在外面过的生日,有你陪我,看了一场电影。所有的回忆变成了甜甜的水果糖,甜而不腻。

07爱恨嗔痴

所有的怨念恨在爱的前提下,似乎都变得无可奈何。我之前有提到过视也的一个软肋,那边是她的帅酷女孩Seven。那是一个她做梦都会喊着的一个人,至少我没听见她叫过我的名字。

Seven——七哥,似乎所有的姑娘都会被长的中性好看的女孩子给帅弯,我不否认,第一眼,觉得她好酷,有那么一丝心动的感觉。视也也是个比较中性的姑娘,却也没那么纨绔到剪短发、穿破洞裤。所以,第一眼,你其实已经陷进去了。然后,你被托付给了七哥,学习些设计。尽管没有任何交集,你却在暗自欣喜,因为你在和她共事,至少在外人眼里,七哥总该照顾你些。

可现实并不如此,你太木讷呆滞了,尤其是遇到七哥的时候。有时候,连我都会看不下去,想站在七哥一线,骂你蠢。至少我长这么大,我的很多朋友都是在照顾着我,直到遇见你,我才发现,世上竟然有比我还不谙世事的人,其实就是傻呗。所以,有些时候,我也不得不照看点你,不然,过不去啊!很多时候,七哥都是一脸不屑的面对你,却转头对他人言语调笑。七哥对我也还行,可我觉得你不值,因为她并没有那么在乎你。

我还曾经脑补过一段你与七哥骑小电驴,然后发生唯美的“爱情故事”,却原来都是自欺欺人。对了,再加一句,七哥是个百合,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很久了。这对我们来说,无非是个很不错的八卦新闻。能这样遇见一个人,在一起这么久,缘分算是妙不可言的。后来,从西安跑来又跑来个小百合,暂时叫她阿鱼,这个姑娘也被安排在了七哥的“手下”,我不仅开始担忧视也接下去的“吃醋”生涯。阿鱼是个妹子,却单单干一些男孩子的重活,这让我无法容忍。我还记得当时有个前辈调侃视也,说同样在七哥手下工作,你真幸运。阿鱼在烈日炎炎下,搬货呢。

不得不说,视也,你是个嘴里说一套,行为另一套的人。虽然,我也经常如此。每次,你在吃醋时,总是歪着头看着远处说:我已经不在意七哥了,我也不喜欢七哥。可下一刻你就会盯着人家的办公桌很久很久。哎,孺子尚且不可教也,你呢?我估摸着你,其实每天都盼着七哥来公司,哪怕是来指责你,你的内心应该也在开花吧。

说到口是心非这一点,我可能比视也还要不如吧。

我:视也,我们这样这样吧。(去超市?去外面浪?我要辞职!)

视也(无可奈何,心知肚明):好呀!都听你的!

我:不了不了,我们还是那样那样吧。(回家吧!不浪了!我还再是再熬它几日。)

视也:......

08及时行乐

那是一个阳光十分毒辣的下午,由于放假我心飞扬,空调不舍开,唯恐要费钱。于是,我拖上视也去了一个景区。在公交车上晃了很久,直到看到树木繁多,风景宜人,便知我们快到目的了。那是个很平静的湖,如一面透亮镜子,映照出天空的羞涩和人们的闲暇。光是看着,我们两个就开始兴奋。太阳终归是毒辣了点,于是我们租了一辆车,环游感受水的轻快。一个老大爷骑着小电车,拖着我们两个,闲聊的起劲。他对着我说:你似乎比较活跃一点,你朋友好腼腆。

我:嗯嗯,她就这这个样!(没办法啊!总要有个人来当家的啊!)

视也是个体弱多病的人,不一会就体虚的厉害。她说:兴尽而归,可以了,我们回去吧!

这是我和视也比较大的分歧,一般游玩,我势必要整个都游一遍,没错我体力就是这么好。可你不同,一般到了看过了,尽兴便走。这种态度是不错,随遇而安,可我终归不太接受。于是,我们两个互相妥协。我还记得,我们一起坐在水边,把脚丫放在湖里嬉戏。就这样我们休息了蛮久的,最后才慢慢悠悠晃回去。

天下湖景都一样,让人心安与放松,只是想要与其诉说的人儿不在身侧,似是少了分知音难觅的苦涩,总归是不一样的。我很想说,视也,我想带你看遍这大好河山!诉说着心中所想!

我和你的默契,真是磨合的非常好!很多话,我不用开口,你便知便会照做。很多我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心境,其实你切实的感受到了,你说:我懂的!这是时光也冲不散的默契,记得有一次,我登高山远眺,只想你能在我身边听我心中的感慨。无非有这么一句: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可我并没有这么说,我只发了这样一句,“大千世界,万里河山,也仅在过目之间。”可你的回复总是让我很惊喜且明了,便是我想说的那句。知我者,必有视也。这样的默契,在很多方面其实都显露着,以至于现在我都会察觉到,然后开始想念你。

你,很好!

09游记

大学生最便利的就是公交和学生证了,处处优惠,特别自在。这一次,我拉着你来到了心心念念的天一阁。听闻这里群书毕至,书香扑鼻,总想着来却一直未得空,这次恰好如意。视也是个很嫌弃我拍照技术的人,

视也:你为何不横着拍,视野更开阔。

我:不要,我就喜欢这样....

视也:........

总以为里面是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却原来别有洞天。文人墨客搔首弄姿的书房,竟是香气留千年。和你一起走在这院子里,感觉很舒服,好想自己一身古装,在亭子里,携一壶酒,执笔挥洒千豪。走走停停,累了便歇会。

我记得那是一个我们都没有带杯子出门的下午,口渴了,便直接在景区里开放的水,双手捧着,大口畅饮。不顾旁人奇怪的眼神,喝的畅快淋漓才好。我是个好面子的人,却在那时不管不顾,也许是受了你的感染,又或许点了安然自乐的香。诺大的藏书阁,寻经阁里尚且有孔夫子的画像,肃然膜拜了,这种超脱世俗的自在,回归本真的感觉之下,我便学一会古人,手捧清泉,欣然饮下。

你从来不是个方向感很强的人,而我是个行走的GPS,毫不夸张的说,只要是我到过之处,便都会记下,重游此地,便不会迷路,所以我喜欢开拓新地图。每次游完,你都是很懵逼的被我拖着绕来绕去,藏书阁如迷宫,九曲百转,我会拉着你跑去穿假山里的石头洞,好不快活。

在那里,我看见了远近闻名的“宁波万工轿”,那是个耗时费财的大工程,所有待嫁女孩的梦想。上面的雕工真是妙不可言,犹记得当时叹为观止,留连忘返。不过那也只是当时的感想而已,直至《国家宝藏》出现,我才知道,原来很久以前,我便见过这轿子的。天一阁的这顶,它不是最大最美的,却也是让人感慨颇多的。古人的巧夺天工,当当是厉害。

不知不觉,我发现我和视也所到之处,不是山水景致,就是书阁博物院。回想现在,我和谁去博物馆,都没和视也那么自在。因为你会陪着我一起细细看,互相谈话,感慨了然于心。那是一次你来绍兴玩,我便和你一起。

鲁迅故居,沈园我们都一一游过,却是第一次与你一起攀上会稽山,一起游船。坐着乌篷船,盯着夏日炎炎,闲暇心情不言而语。本就体力不行的你,居然和我一起爬上山的顶峰,那几万的阶梯,我们一起踏过来了。也有这样的一天,你与我一起“会当临绝顶,一览中山小。”

后来,有那么一段时间里,你不再理我了。心灰意冷之际,却翻到你曾经为我画的背影,丝丝温意。背影的原图,是我在藏书阁里,摸着一道墙垣,仰头看这四四方方的天...

10吵架

那是非常不愉快的一件事,也是生平气到发抖为数不多的一件事。本来有个很不错的实习小伙伴,且叫她“溅溅”。当初,自己孑然一身,屁颠屁颠跑来插足我与视也之间。掏心掏肺的对我们,试图拆散我与你,这是当时视也“吃醋”也比较受伤的。溅溅对我友好时,真是叫人鬼迷心窍。当时我特别喜欢她,什么都觉得她好,善解人意,体贴大方。那段时间,如今回想,似乎是冷落了视也。可结果呢,闹得惨烈而散,我才后知后觉,我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可怕的女子。

因为住房问题,还有相处的一些棱角,矛盾随之产生,却道故人心已变。只怪当时太年少,不懂善恶,溅溅一张伶牙俐齿,我底气十足的跑去争吵,却被怼的无力抗拒,真是很惨的一场败仗。感觉全公司的人都在看着我的笑话,自己特别无助,身体抖的不行。而视也一直在身边看着,默默护在我身后,蓦然回首,原来一直在的那个人,是你。

自此,分道扬镳。无论如何,我再也不要与溅溅有任何瓜葛。那是一段很低沉的日子,终于我们跑着去寻求另一个人的安慰,而这个人便是同龄君了。当时,同龄君的处境并没有比我们好,不是交友失意,而是环境恶劣。我们虽心疼她,却也帮不上忙,一味安慰。她呢,静静听我们两个诉苦,骑上自行车,带我们去领略了“红灯区”。只是从旁路过,就可以感受其中的奢靡。纸醉金迷的人生,其实每个人都想要,只是苦于现实,苦于手头一个钱字。光是偷偷看着,便可以想象,我也想要。

我:等我以后有钱了,带你们逛红灯区,帅哥要多少有多少。

视也:那敢情好啊!我要左拥右抱。

同龄君:哈哈,等我们以后赚大钱,不管是谁,请客来这里啊!

我、视也:好啊!

争吵的最后结果,不过是溅溅来了,溅溅滚了。

11又一火炕

以为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过完实习继而跑路。却不想,我们的司马昭之心,早已人尽皆知。老总不是傻子,这么明显的企图她不会看不出来。用兵一时爽,用完扔便弃。当初企划部缺人,招来好多实习生,各处忙活。如今,形势所变,便一个个开始“发配边疆”。好好的阿鱼姑娘,在这个夏日送货,无功劳却也苦,硬是被发配回家。璧坏了,如何完璧归赵。我们两个也不好过,被送往门店了。放眼望去,只要溅溅一人留了下来,当真手段高明。

好日子到头了,欠着的总是要还的,于是十分不适应门店工作10小时,还无早晚班,店长苛刻严重。换了个寝室,却是连张像样的床也没了。视也很绝望,我也同样无奈。可我总归比她好一点,占了半张床,视也只有她的折叠床。门店的两个人,惺惺作态,作为老员工的压迫,一言难尽。

一夜回到解放前,正是当时的处境,我们又一次被迫背起了公司理论。当时我是想走的,可是我勇气不够,便想再忍忍。视也呢?你一直是被动的,因为你没有任性的权利。我想着,再待待看,总会适应的吧。可是,现实还是残酷的...那种被压榨的日子,我一点也不想回忆。可是,煎熬的一天总该会有点情趣,那便是和你一起中午出去吃饭喘口气,还有晚上一起会宿舍睡觉。

那是最美好的一段欢愉,原来又是和你一起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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