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治疗方案一直没有固定下来,在事情已经发生了的情况下,很羡慕那些一下子就能找到靶向药并且能有钱买药的患者,而我母亲的药却在西医眼睛里只能通过小概率的化疗抢时间,是因为太晚了。母亲本人也不接受目前所有的西医治疗方案,更不愿意来我所在的城市折腾。所以,我一直都是悄悄的寻找更合适的方案。
找到了一线希望后,找人帮忙成了一个问题,因为我不在那所城市,而且还要骗过母亲敏感的神经。从找药、拿药到送药,这一系列的操作我都没有出现,因为帮我处理这些问题的人对我说:你不在家,我们就是你的兄弟姐妹。有血缘关系的人说:别说我现在事情不多,就是再多也要把事情办完。还有我十五岁那年我们好的像一个人的姐妹,二十年没联系了,听到这个消息特意打电话教授我她带着父亲治病的经历……。
从发现到寻找问题出路,我每天醒来脑子里第一件事情一定是与这件事情有关,不能哭,不敢哭,直到我遇到了他们、她们,那种无人时崩溃的哭泣,有时候是我无法偿还这些恩情的无奈。因为事情到这个地步,应该回不到原点了,他们居然一直撑着我走,甚至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出现。谢~,根本不够用,只能乞求老天给我机会,让我能在有生之年偿还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