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南极之旅(1)
2019年1月16日——1月18日
1月16日 下午五点半,终于在首都机场与熟悉的世界告别,太好了,心向南极!!飞了13个半小时到达达拉斯,转机又飞了十个半小时,才到达布宜诺斯艾利斯。昨晚睡得和猪没什么两样,九点多就着了,夜里一点被憋醒了,上完厕所接着睡,就半梦半醒了,还好,没有严重的时差反应。
在北京飞往达拉斯的飞机上,和旁边一个八零后帅哥聊了五六个小时,他也是在北京的部队大院长大的,好像是国防大学,离着颐和园和香山很近,十七岁去加拿大留学,一直到研究生毕业,学的是地理灾难学,刚从墨脱徒步回来,玩的都是心跳,这次从达拉斯转机去犹他州挖化石,他说“我们的旅游与七零后不同,七零后就是看,我们必须学到有技术含量的东西”,虽然很年轻,说的都是精辟的东西,聊的很投机,教我很多“偏僻的知识”,让我大开眼界。
机场和路标全是西班牙语了,学的不三不四的西班牙语,还能凑合着用,看懂没问题,听懂是费劲的,现在感觉真好,学习的好时机。
1月18日
一会儿飞乌斯怀亚,要三个半小时,世界最南端的城市。
十几年前看了湖北记者范春歌的南极游记,还有一些南极探险的书,从此后南极之旅就活在梦想中了。
中午十二点十分,从乌斯怀亚机场去往火地岛的国家公园。下午我们将要离开这个大陆。这个卖点也没感觉有什么特别,除了它是世界最南端的公园,其它的就那么回事,我们国家的香格里拉国家公园比这个不差,其实就像飞机上遇见的那个八零后男生说的一样,“国内风景很壮观,什么地貌都有,就是人太多,服务太恶劣,令人倒胃口,可惜了好山好景。”
回到乌斯怀亚小镇,在世界最南端的中餐馆吃了帝王蟹,就登船了,突然想起“泰坦尼克号”,有些伤感,会不会一去不回呢?又一转念,一下从南美大陆启航南极大陆,突然之间就从亚洲大陆到达了世界的最南端,又好喜欢这个时代,让一切梦想化为可能。
我们坐的是挪威的船,HURTIGRUTED,海达路德号,翻译过来是“前进号”。
上船后,晚上有欢迎晚宴,船长太帅了,威武雄壮,大副,二副……一个比一个帅,好开眼,船上德国人居多,讲解都是按照“英文,德文,西班牙文,中文”的顺序,他们好高啊,都是二米多的身高,前几天看英语新闻还说,目前荷兰人是全世界平均身高最高的,这些曾经的海上马车夫当海盗的时候还是小个子,后来由于奶制品,肉制品吃的多了,海拔就越来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