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对乏味的大学生活中,篮球场成为了我寻找乐趣,自我调节的一个调节场。每当在球场上,任何事都被放在脑后,只有我和球,我很享受这种忘记一切,只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时候。因为在这个时候,我没有任何事务,没有任何代名词,有的只有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