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的早,还在我上学的时候。
我是父亲年近五旬时才有的男娃,是父亲的寄托,是家族的希望。但巨大的年龄差距,也意味着几近必然的悲剧。
父亲走的很急,脑梗,接到消息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那一刻,心仿佛被巨大的手攥在手里揉捏,我压抑,我要喊,却悄无声息。我知道,他再也无缘见证我的繁华或苍凉;而我,也永远不能手捧热汤,侍奉天年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走出父亲离去的阴影。心像梗住了什么东西一样,无法释然。
但我是终于还是释然了,在我生了七年多的病后。这病就是中医所谓抑郁成疾,情志不畅。一直以来的痛苦埋在心底,任凭外表的嘻嘻哈哈,直到感觉再也撑不住,好像世界末日已不远。
我知道,我不能倒下。父亲虽已离去,我还有母亲。逝者已矣,生者如斯。我开始关注身体的变化,关注情绪的变化。我开始明白,把握当下才是解开心结的关键。
毕业三年,一直北漂,居无定所。北京这座城,需要包容的东西太多了,他有点容不下。但我心中的倔强总想说,看吧,总有一天会让这座城市因失去我而遗憾。漂泊的生活让我无法向母亲张口,总觉得自己可以更好,至少不再漂泊。但是母亲真的老了,她行动缓慢,言语迟钝。再也不是当年走路风风火火,说话犹如机枪的那个人了。
漂泊在外的我,形单影只;独守空巢的她,孤苦无依。
是时候把亲人接到身边了,不管人在哪里,不管有多艰难。陪伴,是一生的长情。有些事或许可以等,时间,是最等不起的。
一生什么最重要?不是名扬内外,不是繁华似锦,是与亲人们相偎相依,相互搀扶。你搀着他们的手,他们扶着你的心。
这个春节,我们在北京过。以后,不管在不在北京,都让你在我身边过。
这个春节,我们在北京过
最后编辑于 :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