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把心思都放在了邓曼那儿。就似恋爱一样,目无旁人。我忽略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她曾出现在《鸡鸣》之中。我要找的美女就在这儿,不显山露水。
这事可千万不能让孟子晓得了,他会悔恨自己也没有眼睛,要是他出了事故,那孟母谁来赡养?不过,可以让郑智化先生晓得。他早就晓得了,骄傲无知的现代人,不懂得珍惜。哎,那一篇篇被无知糟蹋了的唐诗和诗经。
如果不再思考茹藘,这个美女就永远埋葬在黄土里了。如果原繁回去为赋《出其东门》,就自缢了。他的诗怎么发行上市流通啊?
《鸡鸣》是公子忽迎亲,为公元前715年。《有女同车》如果为出隧之赋,时间大概是在公元前720年。这和竹简时序不对。
在《鸡鸣》中,这个迎亲队伍有一点大,有侍女、卿士。子就是公子忽,那诗人就是陈国的公主了,没有名字。姑且叫她echo吧。给她取这个名字后,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会不会,她也抑郁而死啊?
文化传承不错。她的祖先妫满 帝舜的三十三代孙子。
周武王将大姬嫁给了陶正遏父之子妫满,备以三恪,奉祀虞舜。看来,我们的古人很注重血统。
她的父亲是陈桓公。陈桓公二十六年 (前719)卫公子州吁弑杀国君卫桓公自立,陈桓公协助卫众大夫杀死州吁。她的两个姑姑嫁给了卫庄公。妫戴和庄姜是好朋友。
公子配佳人,在诗中,可以看出公主对这个婚姻非常满意。
当然满意了。几乎被宠爱上天了。好像历史都在为衬托她而运转。
宣姜,多么的貌美啊,公子忽看都不看。文姜,多么的优秀啊,也被公子忽拒绝。而她能独享其爱。令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啊。
她懂音乐。琴瑟放在马车上陪嫁中了,现在只想享受蜜月的安静。
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将翱将翔,弋凫与雁。
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知子之来之,杂佩以赠之。知子之顺之,杂佩以问之。知子之好之,杂佩以报之。
有了这个公主,《有女同车》也就不会找不到作者了。《有女同车》那不是三代女人,孟姜、邓曼、echo ,她们的和谐共处吗?她们是多么的快乐啊。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舜,此时瞬间找到答案,这里不是她对祖先的铭记吗?不是对自己姓氏的自豪吗?把祖先的名字藏在里面了。谈话中,祖母借花来赞美echo。当然,echo也少不了要赞美祖母武姜夫人。
看了《有女同车》,能把《清人》理解为讽刺清人,这需要在唐克镇的冰雪路上180°漂移。
那后面的诗歌,不就豁然开朗了吗?
难怪郑卫之音这么好听,原来是美女的作品啊。其一,倾注echo的欢欣、焦虑、忧伤、离愁、伤悲……高难度的创作,需要诗歌与音律的完美协同(这只是一个猜想),这是单一的文字诗人不能完成的,难怪到《溱洧》就截然而止。其二,人物多元、情节丰富,这是郑卫诗歌历史性的突破,这才是真正的高山仰止啊。
女曰鸡鸣、有女同车、山有扶苏、萚兮、狡童、褰裳、丰、东门之墠、风雨、子衿、扬之水、出其东门、野有蔓草、溱洧。
这个出生在政治世家的echo,会以怎样的眼光看待郑国呢?她的主张是君为主、君故太子继位。对郑国特殊的家族集体执政不太理解,无论君主怎么更迭,国家依旧平稳,正是这样的政治环境给了她自由的空间。
公元前707年,陈桓公去世后,陈国内乱,她的叔叔陈佗杀太子免,自立为君。两次发出陈桓公去世的布告。陈国的局势在她心里有没有留下痕迹呢?她会不会像许穆夫人思念故国呢?郑国的情况,在她眼里,也好不到了多少。
《萚》,会不会是她对叔叔伯伯权力过大的忧思呢?
蒲公英、蒲公英,在风中摇啊摇。大叔、大伯,迫使下属像蒲公英一样摇摆。
蒲公英、蒲公英,在风中飘啊飘。大叔、大伯,迫使下属像蒲公英一样飘飞。
公元前706年,公子忽救齐,echo为公子忽担心,作《狡童》。夫君不在,寝食不安。
公子忽常年领兵在外,让echo遭受冷遇。女人的心太敏感了,容易抑郁寡欢。于是乎为《褰裳》。看来,公主的脾气也不小。
公元前701年九月,公子忽出奔卫国。echo没有同行,他们有重大分歧吗?连送别都没有。或许,公子忽走得太匆忙了吧,像兔子打慌了一样。公子忽一走,她却后悔了。外面大叔、大伯,车来车往,甚是纷乱。于是乎为赋《丰》。
公元前698年,宋人报宋之战,践踏大宫。战后,echo思念公子忽,为赋《东门之墠》,同时指责公子突不亲民。
壅纠之乱后,公子突出奔。公子忽回归在即,echo为赋《风雨》以表喜悦之情。此女犹如林黛玉,体弱多病吧。
在焦急地等待中,为赋《子衿》,表达急切的思念。
公子忽回归,两人貌合神离,于是乎,为《扬之水》。女人用直觉告诫夫君,不要太相信别人。可是夫君太大意了、只当做耳边风吹过。或者,为答复公子忽的猜疑。或者,是公子忽为赋,传达给他的弟弟。
公元前695年,高渠弥和郑昭公一起去打猎时,在郊外把郑昭公射死。出其东门,穿着白色的缟衣、系着綦巾,姑且让她亲爱的夫君快乐。难道公子忽很喜欢echo这样的穿着吗?唯有白色的缟衣和思念(茹藘),姑且可以麻痹她的伤悲。
《野有蔓草》,未亡人对逝者的思念(或者对爱情的渴望)。
山野的蔓草,挂着晶莹的露珠。那是谁的泪水?美丽的女人孤单一人,薄雾般的轻柔。我心里多么地期盼,与亲爱的夫君相遇。
山野的蔓草,挂着圆圆的露珠。那是谁的泪水?美丽的女人孤单一人,轻柔如同薄雾。与亲爱的夫君相遇,和你一起多么美好。*2
邂逅,如良人、粲者,原指太阳、星星一前一后出现,借指一前一后行走的两个人,兄弟、相亲相爱的两个人。见《绸缪》。
看来公子忽对echo的猜疑,都是多余的、无中生有的。(早期社会,家庭结构不稳定,男女家庭角色不稳固,公子忽难免会有猜疑。)
溱洧,冰雪融化,流水缓缓。心情也慢慢舒缓,和夫人、侍女、卿士一起到河边祭祀祈福。这些卿士多是同宗大爷辈的人物,别多想了,哪有那么多艳史!大概是公元前692年吧,这时的echo大概37岁吧。手拿蕑草,为夫君招魂续魄。仪式完备,卿士赠送美女勺药,美女的健康大概有些糟糕吧,需要勺药来调理一下。
其实,我更希望,那是一位年轻的大夫,从此和她快快乐乐在一起*。
那么,《鸡鸣》之前的诗歌是谁的作品呢?及歌颂了缁衣、夸奖了祭仲、段叔、相叔、大夫、军队,誓言追随王室见《遵大路》。
站在如此高度的赞美、夸奖,这个人就是那时的政治家,郑庄公,姬寐生。他善长夸奖下属,激励国人。
《缁衣》是一个孩童的笔法。这时,寐生才十三岁,需要在叔叔公子吕的辅导下在周为卿士,所以叫改为。改就是孩童被督导。小小的个头穿着大人的缁衣,所以缁衣之席(宽大)。“敝”:遮蔽,穿上,。
缁衣真舒服,穿上我又在督导下去为王做事。大夫些,到你们的馆上好好办事。回来我发给你们上好的米。
一个小小少年,十三岁就为国君,同时又担当周王的卿士。他的形象跃然纸上了。
好了,总算把《缁衣》理解透了,也该结束了。
没有过不去的溱洧,没有散不去的伤悲。乱世的舜华,静静地飘在风里……
*修注:看来,我的希望在那时就变成了现实,那确实是一位年轻的卿士,非常地仰慕、热爱、关心echo,并娶她为妻,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他们育有两个儿子。这个卿士后来成为郑国的国君。当然,这与echo的调教不无关起,和现在的法国总理有点相似。
《左传 宣公三年》记载:文公报郑子之妃,曰陈妫,生子华、子臧。子臧得罪而出。诱子华而杀之南里,使盗杀子臧于陈、宋之间。
《野有蔓草》此诗概其儿子子臧名字的由来吧。足可见郑文公对诗歌的热爱了,或许,那时他们就彼此青睐了。
在此,只做纯洁、美丽的猜想,这也是诗人只写到《溱洧》的原因了。
不过,相对于之前的诗歌,《溱洧》的风格有小小的变化,是诗人的创新呢,还是有新的诗人出现了?如果是新的诗人出现,非常奇怪,写了一首就戛然而止。这不符合诗人的习惯,如果能创作诗歌,通常就如长江滔滔不绝,直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