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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五十八章 闫妮怀疑爹被毒死
闫壮被逼无耐赌咒
闫妮.哭着来到了娘家,一边哭着一边数着:“我的爹呀,前天我走时,你的病不是好了吗,都能下床走路了,这才隔了一天,你咋又突然死了呀?"
闫妮哭着走进屋里,只见老爹已停放在明间的灵床上,她心里怀疑老爹突然死亡不正常,就一边哭着一边掀开了老爹脸上的蒙脸纸,仔细的看起来,只见老爹的双眼圆瞪,脸色乌青,虽然很干净,但鼻孔内却有干血,她又用手掰了掰老爹的嘴,虽然掰不开,但嘴唇内也有血斑。闫壮虽然用毛巾擦了大伯的脸和脖子,但并没有认真仔细的清除鼻孔和口腔,鼻孔和口腔内仍留下了血。闫妮看到还种情况,心里一下子明白了,老爹是被闫壮用毒药药死的,只有用毒药药死的人,才会是这种状况,爹已经被他药死了,自已还讲什么情面,她呼的站了起来,指着灵床东侧的闫壮大声喝道:“闫壮,你说我爹是怎样死的?是不是你用毒药药死的?"
心中早有准备的闫壮也大声说道:“妹妹,你这是怎么说话,我怎么会用毒药药死我大伯呢?我大伯死,我心里一样难过,你可不能瞎胡说。"
闫妮仍然大声说道:“不是你用毒药药死的,他的脸色怎么会乌青?他的双眼怎么会瞪着?他的鼻孔和口里怎么会有血?别看脸上干净,因为那是你用啥东西擦洗过了。"
闫壮一时沒有接上话。
闫妮用手指着闫壮问道:“你咋不说了?"
闫壮也不是大笨蛋,他也从地上站起来,说道:“他脸上干净是我用湿毛巾擦洗过了不假,但他鼻口流血也不是我用毒药药死的,你沒有听人说过吗?被活激脚子拿走的人(过去人们称活激脚子拿走而死的人,就是现在说的心肌梗死或脑冲血死的人),都是鼻口流血的,鼻口都流血了,脸会不发青吗?眼会不瞪着吗?我大伯可能就是被活激脚子拿走了。"
这时,管事的,帮忙的,闫壮的亲爹闫禄及三个兄弟和兄弟媳妇,来到的亲戚等,听到里边的争吵声,都围在了屋门口。
闫妮仍用手指着闫壮说:“我怀疑我爹就是你用毒药.药死的,你说是被活激脚子拿走的,你敢给我赌咒吗?"
闫壮说:“赌什么咒?你没听人们说吗,赌咒不灵,放屁不疼。"
闫妮说:“就算赌咒不灵,放屁不疼,就这个不灵的咒你敢赌吗?"
闫壮沒有再接话。
闫妮穷追不舍,说道:“你咋不说话了?不敢赌吧?你不敢赌,心里就有鬼,我爹就是你毒药药死的。"
两个管事的人,早饭时在看闫福老人的尸体时,也怀疑是被毒药药死的,但他们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沒有说出来,只是唏嘘了一阵。现在,见兄妹两个人为老人怎样死的争论不休,又本着向活不向死的原则,劝闫妮道:“妮,不要再闹了,赌咒是不灵的,你爹活的年龄也不小了,你沒听人们说吗,人活七十古来稀,你爹都七十三岁了,也算少有的高寿了,人总是要死的,活到七十三岁,也不枉人生一世,现在既然死了,咱商量着看怎样把你爹的丧事办得好些吧。"
闫妮说:.“不行,今天一定要他说个小小雀叨米不行。我们也都知道有一句话,鬼怕托生人怕死,人活多大也不想死,我爹活到七十三岁了,要是有病死了,我也没话可说,前几天我爹因为吃了碗剩面条拉起了肚子,闫壮他不给我爹看,我爹拉的就快不行了,我就沒有说什么,是我.出钱给我爹取了六付中药,吃了三付后,好的就能下床走路了,我才放心的走了,沒想到只隔了一天,好了的爹又死了,你们都可以过来看看,我爹脸色发青,鼻口有血,这分明是毒药毒死的症状,闫壮说这是活激脚子拿走的,不是他用毒药毒死的。不是他用毒药毒死的,为什么连个不灵的咒也不敢赌,不敢赌,就是他药死的。"
听闫妮这样说,两个管事的人也不好再劝说闫妮了,而闫壮却说道:“反正不是我用毒药药死的,既然赌咒不灵,我赌他干什么?"
闫妮又说道:“他不赌就是他心虚,怕赌了咒神仙显灵犯咒身了。咱大家都想想,他十几岁就过继给俺爹娘来俺家了,俺爹娘给他娶了媳妇,六十多亩地和院落财产都给他了,我爹现在死了,我有怀疑,让他賭个咒都不赌,这叫人寒心不寒心,我们农村人说的,要儿不如亲生子,扇扇子不如自来风,这真是一点也不假。"
其中一个管事的人就面向闫壮说道:“闫壮,反正赌咒也不灵,你就给他赌一个吧。"
另一个管事的人接道:“闫壮,别说不是你毒死的,说个不合实际的话,就真是你毒的,能会犯咒身吗?你没听人们说吗,自从佛祖大院出事以后,神仙们都到外地避难去了,佛祖院沒人管,神胎沒人立,神仙还会回来显灵吗?你赌个咒,也只能让你妹妹闫妮心里好受一些罢了。"
不知就理的闫壮的亲爹闫禄在屋外也说道.:“闫壮,你要是不赌,你伯就是你用毒药药死的,你爹我和你三个兄弟现在就走,不跟着你在这里丟人现眼。"
其他人也都说道:“要真不是你药死的,你就赌一个吧。"
闫壮真是骑虎难下,很无耐的说道:“赌就赌,让我咋赌吧?"
两个管事的人同时问闫妮.:“妮,让他咋赌?"
闫妮说:“你就这样赌:我大伯要是我用毒药药死的,让我不得好死,吃饭被饭噎死,走路路上栽死,路过大树下被树砸死。"
门外的人都说道:“闫壮,反正赌咒不灵,放屁不疼,你就这样赌。"
闫壮不得不说道:“我大伯要是我用毒药药死的,让我不得好死,吃饭噎死,路上栽死,树下砸死。"
闫壮赌过咒后,两个管事的对闫妮说:“妮,好了吧,你哥咒也赌过了,咱们商量一下你爹的丧事怎么办吧?"
闫妮说:“反正人已经死了,怎么办,两个老叔成安排了,咋着都中。"
年长些的管事人对闫壮说:“闫壮,虽然你是福哥的过继儿,自从你过继到你伯家,你伯是把你当亲儿看了,给你娶了媳妇,给你撇下六七十亩地,十几间房子,和那么多财产,在咱村,你虽不是最富的户也是数得着的了,现在他死了,应该对他厚葬一下。"
闫壮说:“你们说咋办就咋办。"
那个管事的说:“葬礼还按咱村平时那样办,棺材好一点行了,反正你们荒地上有桐树,多刨一棵,合个四四五的吧。"
闫壮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便同意了,管事的问闫妮,闫妮也沒意见。管事的又问闫壮的亲爹闫禄,闫禄一直为他们兄妹二人为哥的死争来争去心烦,听到因自已的儿子闫壮赌了咒而很快不再争论,商量丧事的办理,就说道:“你们看着办吧,人死了,还是早日入土为安。"
两个管事的人,虽然也怀疑闫福是被闫壮用毒药药死的,也知道闫壮赌咒不会灵验犯咒身,但他们管了一辈子的事,总结了一套经验,什么事情,看透别说透,这面确一确,那面哄一哄,清楚不了糊涂了,歪歪扭扭,泽泽楞楞,把事办了就为好。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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