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三坊七巷就联想到福州,一想到福州就联想到三坊七巷。每次到福州必会去逛三坊七巷,感觉未曾到过三坊七巷像似未曾到福州。
三坊七巷是指衣锦坊、文儒坊、光禄坊;杨桥巷、郎官巷、塔巷、黄巷、安民巷、宫巷、吉庇巷。
那一条贯彻头和尾的路叫南后街,不长的路,从北至南流泻而下,右边伸出三只手,左边摊开七只脚,像一条中轴线,将三坊七巷优雅地携在两腋,排列整齐,纵向有序,已经一千年过去了,既格局依旧,成为中国现存唯一坊巷格局的老街,成为“里坊制度活化石”。
十几年前曾经在福州工作,办公的地方刚好就在三坊七巷附件的小区,办公区域窗户一打开就可以看到那边的人来人往,每天下班常常会到那边亭子上坐坐,一天的疲劳也会随着人来人往消失流走。
三坊七巷我最喜欢的不是那边的美食或者琳琅满目的商品,而是那深深的文化底蕴,在这边居住的人很多如严复、林微因、谢冰心,等等这些我喜欢的人物,还有好多我未曾了解的如沈葆桢、林旭、林觉民、庐隐、郁达夫、郭化若····翻动历史,会惊奇的发现,一大串在中国近现代舞台上风起云涌的人物,他们的生活背景都或多或少映现三坊七巷,稍一数,竟达数百人之多。
悲情郎官巷,和这个巷相关的人物便是林旭,一位清朝末期,光绪年间的才子就是诞生于此。在此期间的人都是悲剧人生主导,他也不例外,光绪二十四年,既公元1898年,他与谭嗣同、刘光第、杨锐、杨深秀、康广仁等六人一起,在北京宣武门外的菜市口被斩杀外的菜市口被斩杀,史称“戊戌六君子”。
死是因为维新变法。一个仅仅二十三岁的青年!就倒在拯救中华民族的道路上,这个变法虽然只是持续了一百多天,却影响到未来一百多年,至今还每每想到的事迹,心里总是念默“为中华崛起而奋斗”。
还有一位人物也是诞生于郎官巷,一个被称为近代中国思想启蒙者,名为严复,北大第一届校长。
严复的家离林旭家不远,不过几十米的距离,但与林旭相比,他是幸运的。不仅人生幸运,连同他的住所也是幸运的。郎官巷二十四号严复故居被完整的保存下来,并被辟为纪念馆,在修葺一新后,2003年正式对外开放。这里也是他晚年的做处,老家其实是在福州郊外的阳岐村。
严复祖上世世辈辈从医,到他这一代却弃医从船。在福州船政学堂学习,后来因为成绩优异,去往英国格林尼茨皇家海军学院学习。
1879年8月学成归来后,进入马尾船政学堂任教,所从事的仍然与航海驾驶有关的职业。第二年,李鸿章在天津创办了北洋水师学堂,召他去任总教习,1889年晋升为会办,相当于副校长,1890年又升为总办,就是校长了。在这个地方他一待二十年。
20世纪初的中国处于一年战争的中国,那时世界各国都开始侵略那个处于生命边际线的中国,国家时时刻刻都处于瓦解的边缘,他严复从事船政行业,国家一直把他当作军人来培养,他自然是鞠躬尽瘁。
1894年7月的一件大事电闪雷鸣而来,简直是西湖灌顶,也就是中日甲午战争。从后中国开始长达半个世纪的中外战争,土地不停的被分割。
没有到一线去溶血奋战的严复开始以笔作战了,他有太多的悲愤要喷发,太多的忧伤要发泄。他开始在报社上发表救国言论。
严复把眼光投向了国家的制度。的确到了该好好反省的时候了,到了该睁大眼看看世界诡我多变的时候了。
1897年12月.严复翻译的英国博物学家赤胥黎的《天演论》(原书名为《进化论与伦理学》开始在《国闻汇编》中陆续发表。《天演论》的发表影响很大,为当时的中国敲响了警钟。
时间步入19世纪以后,福州被辟为“五口通商”岸之一,成为大出口货物的集散地。南后街上各种商店开始出现。此时常常有外来使者常驻州。三坊七巷中,年代最久远的商家,能找得到姓名并保留下故居的,要算黄巷四十二号的葛氏家族了。
葛家祖先不是汉人,而是古府刺朗国的国王斡刺义亦敦奔。具体地址为于现在菲律宾棉兰老岛。
原本出国来访我国,后来国王在回去的路上病逝在福州,安葬在福州,他的随从也在福州,原本想着过几年再回去,后来战乱也就没回去,也只得在此长驻经商。可惜原有墓地已经找不到了。
与黄巷相对的,是衣锦坊。衣锦坊故名思义,衣锦还乡。在衣锦坊有
一个家族值的一讲欧阳宾的人,也是做生意的.欧阳察来自最底层,从长辈开始就是给财主打长工养活一家人,给财主家看钱庄的门。近水楼台,索性都进了钱庄当起学徒,学做生意。渐渐经验积累起来,腰包豉起了。若干年后,欧阳宾当起老板,自己也开起一家钱庄。过程虽是坚苦的,结果却让人欣慰的。历经磨难,后0来在衣锦坊购下一千一百多平方米的房屋。
几年后,利用钱庄的流动资金,又相继在南街和仓山大空岭开了两家屈巨药房—这是福州最早的西药房。接着,德记水果行、新太记百货店、小桥头新泰铁行等也陆续开张。
民国初期钱庄倒闭,欠了一屁股债,房子不得不典当出去。三年后在四儿子欧阳勤的努力下又把这幢大屋赎回来。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多了这一份辛苦波折后,房子的分量也顿时不同寻常了。
总面积六百六一的三坊七巷,明清时期曾拥有高宾大院一千多座,岁月的摧残下,如今仅剩两百多座了,在它们中,欧阳家是特别的,特别在于它被保护得最为完好。
那么那么幽长的宫巷,里面住的林则徐三个女婿的家。一群穿过洋装喝过洋墨水的青年,凭借着西方的知识和自己的智慧照光了福州的天空,给福州带去了电,带去了带去当时福州首台电话。这其中沈葆桢是林则徐的二女婿,也是它位最大,影响力最广在政治方面,尤其是对台湾的统一方面。有不可磨灭的影响。
笔墨文章满坊巷—黄巷,一处因黄巢起议时,队伍经过黄璞家时,号令手下“此儒者,灭炬弗焚”出名还有其中陈寿祺的精致小院“小黄楼”也是常来福州常的去处。
三坊七巷中另一处至今仍被人格外津津乐道的旧迹是光禄坊的玉尺山房。林纾的好学、陈衍与郑孝骨的才华;与清朝未代皇帝溥仪的故事,还在流传,只因他们最后的挣扎。
文儒坊看上去就是一个读书的地方,一个出文人的地方,往卫赐的“六子科甲”牌匾蓝底金字,曾经高高挂于文儒士方。
文儒坊四十七号房子的主人陈承裘,他才华平平,祖上却不简单。闽剧《陈若霖斩皇子》已经在福州地区流行半个多世纪了。
19世纪70年代前后,列强都张开血盆大口,对中国下手:俄国占领新疆伊犁九城,日吞并琉球又侵扰台湾,而法国入侵越南,予头也指向中国。
此时的陈宝琛正在朝廷为官,为国家到处奔波;看着到处丢失亡地,心理不知什么状态。
落后、隋落、无知、自大的清朝注定要挨打的,士地一点点的失去。最后陈宝琛只得回老家福州养老。修善了三坊七巷的主客,担任、校长,创办全国最早的师范学堂。其妻子王眉寿,则在玉尺峭设立了女子师范传习所,后来与女子职业学堂合并.改称福建女子师范学校,学生中包括女作家谢冰心。
忙办学,也忙修路,建了福建省第一段铁路。
到了晚年时期,六十一岁的陈宝琛再次被召入宫,任命为总理礼学馆事务大臣。两年后,当起小皇帝溥仪的“帝师”。后来体力不济,便将皇帝索寄托给郑孝骨,可惜不尽人意,成了最后的遗憾。
在清代,整个福州“五子登科”的也就两户,一户是东街孝义巷的甑氏家族,另一户就是黄巷郭阶三的郭氏家族。
郭阶三嘉庄二十一年举人,他的五个儿子皆登科第,五个儿子都做官,高官厚俸,自然而然才能大张旗鼓地到巷口购房置地。
二儿子郭柏荫尤为出息,官至总督,与林则徐有的一比。三儿子郭柏苍是个读书人,修筑城楼,疏通河道,共建学校以及祠堂,写了许多关于水利的书籍,还建了好多藏书室,虽然最后没能保留下来。
郭柏心的记载不多,郭化若却利害了。是中国“一代儒将”。
三坊七巷里走出来不仅仅有文人也有武将文儒坊五十一号的甘国宝,一位被搬上戏剧舞台的人物。一位一守保台湾的传奇人物。
从甘国宝故居往东走,不足殊米,就到文儒坊十九号大屋前,房前的牌子接着“林则徐母亲故居”,事实上它也是陈季良故居。
陈季良一位一生与日军战斗的英雄,一位一生都献给海军事业的海军上将。
民国初期,三坊七巷中最北侧的杨桥巷被辟为马路,只有杨桥巷十七号古朴的朱门灰瓦和曲线山墙顽强地坚守下来。它的主人就是叫松甫的男人,他是林觉民、同时也是林长民和林尹民的曾祖父。
村党民一个触动我心灵的男人,为中华崛起而奋斗的男人,十三岁时既“少年万不望万户候”他的《与妻书》,至今在各国书本子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