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卓明
今早嫂子要从外地邮寄东西来昆明,向我们询问邮寄地址。衍之担心东西寄丢,核实了很多遍信息。我问衍之“你寄丢过什么吗?”衍之说有学生从日本寄明信片过来就没接到过。我想:是呀,有朋友也是从上海邮寄了她家宝贝亲手画的明信片给我,也一直没收到。只记得03年我从梵蒂冈为小伙伴寄回过许多明信片,只有一位小伙伴隔了半年在川大艺术学院的门卫处,找到了一张皱皱巴巴的明信片,其他寄出的都石沉大海了。曾几何时,当我们收到在旅行途中寄给自己的明信片或者让好友从天涯海角寄给出的明信片,心中都充满着欢乐。朋友们无论在天涯还是在咫尺,通过一张张薄薄的明信片让真情常存。可如今这个小小的浪漫已无处安放了。
从小就看过一位女作家的散文《车过甜爱路》,为了得到一个甜爱路上的一枚具有心形的邮戳,专程在有限的时间里赶往甜爱路去寄出明信片。近期档的电影《北京爱上西雅图2》的男女主人因为《查令十字街84号》这本书结缘,最终去到了查令十字街84号赴了这个约。不知这样的爱情在我们可爱的国度里会受到何种的风吹雨打?何处安放我们的浪漫?
2016年7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