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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无涯》 05 三类人
离开了码头,走不多长时间,来到一个明亮的楼前,名曰:万恶楼。
楼上的天如白昼一般。
楼前有一群第三类的人全裸着,将自己的武功亮出来,嘴里喊着:“大爷,来呀,小妹等你很久了。”
我很后悔,没有来这里拜师,还没有太多礼节,“师父”也还可以叫我“大爷”。
但后悔归后悔,又没有像老鼠药那样普遍的后悔药。
我只想弥补我的过失,于是我盯着他们的功夫看,希望能偷偷学点。
我发现人的武功确实有高低之分,有的又大又挺,有的却比较小,就像我,只要两个豆,只可惜我不知道现在师父的武功有多高。
木仁将军和我岛上的师父武功都很高,特别是我师父,我亲眼见到过,又大又硬,结实得犹如铁板一块。
真的不知道是这种富有弹性的武功高,还是硬的武功高。
“别看了,走啦,小色狼,再看你也没有。”
“我会练的。”
“你认为那是武功呀,说练就练的。”
“那不是武功是什么?”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傻?”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就当它是功夫吧。”
“那……师父,你的功夫为什么不让弟子看看呢?”
他又举起手,但又缓缓的放下了。他的脸有些红,也许是灯光映的。
他没有回答。
“师父,武馆为什么叫‘万恶楼’呢?”
“那不是武馆。”
“那是什么?”
“你知道‘万恶淫为首’吗?”
“什么是‘淫’?”
“哎,算了,不跟你解释了。反正那是坏人去的地方,你以后千万不能去。”
“那照你这么说,做坏人挺好呀。还有坏人能去,好人去不得的地方。”
他带着我朝“万恶楼”走去。
我心里很高兴,认为终于可以学功夫了。
谁知,快到门口时,他突然拐了一个弯,把我带到一个稍低一些的院落,上书“盟主堂”。
师父带我走了进去,我很失落。
那是一个空空的大院子,似乎很久没有人来过,向右有一条不太明显的石子铺就的小路。我们现在就走在那条路上。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肖华。”
“笑话,哈哈,太搞笑了吧。”
“不是的,师父,是肖华。”
“不还是‘笑话’么?”
这下他们都笑了,还拍着自己的功夫说:“太搞笑了,太搞笑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与他们交流那么困难,连鸽子都不如。
以前我杀鸽子的时候,只要喊一声“NO.X”(X是一个数字),便会有一只鸽子乖乖的将脖子放在刀口上。它在一使劲,头便掉了。
就这么简单。
剩下的鸽子便将那鸽子的头隆重的海葬,也许那个鸽子可以这样豪气的喊“为了全民族的利益,冲呀”,然后它自己就冲了过来。
不过也有不配合者。
有一个NO.8。我喊了三遍都没有出来。结果在鸽群中引发了一阵骚动,后来我发现一群鸽子围攻一只鸽子,再后来我得到一只没有头的鸽子,而那个头被其他鸽子轮啄。
可见只有为了全民族的利益牺牲自我时,才能得到族群的认可,当然最重要的还要由我来决定NO.几为它们民族断头牺牲。
“‘笑话’太难听,叫你‘消消’吧。”
我同意了。
不过我很清楚,只不过是又多了一个代号而已。正如“狗”也可以叫“犬”一样。
【武侠】《无涯》 07 偷学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