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总不知秋的到来,九月的和风让我适应了夏季的温暖甚至炎热——哪知,从昨天开始,直接降下了约七摄氏度,即使在室内,风也好似能把我吹散。
昨夜还下了雨,打着窗玻璃,声音从正前方传来,实在吵闹,扰人兴致,索性把窗户打开,细雨绵绵,从窗外吹进屋内来——由于是偏窗,并不正对床,所以没必要担心晚上的睡觉问题。
没成想,这一开窗却像是打开了我的脑匣,灵感忽来,挡都挡不住,便零零散散地写了几个字。
过花阴时
犹怜花呓语,配扇点君心。
雨尽风同止,馄饨任意吟。
虽是写完,心中却忽地意难平了:难道大雨下的植被注定成那“残花败柳”吗?我不明白,心中又是精疲力尽了,于是沉沉睡去。
今日天依然是寒冷,以至于我加了件衣裳,确保自己没感到冷意后才兴致勃勃地出门。
门后的公园不大,小跑几分钟便可过了一圈,倒是景致可爱极了,春日粉桃绿柳、夏夜游鱼蝉鸣、秋季黄叶卷风,若是下雪的深冬,便有幅“无叶轻枝慢抚水,绻纤乃雪穿风来”的景象。
现在是秋,却没有往年时那么悲催——也或许是刚入秋,风不大,气温也并未降到那么低,所以游园还算欣喜。
尤其是看到路旁一抹淡粉时,我的惊喜也到了极致——这可怜的生命,为何于深夜骤雨后还能如此多娇,仿若穆桂英般的女将军,实在是有生命力的女子罢,却道:
秋园抹粉
窥探秋园亦似春,轻风抚水惹怜人。
枝头淡粉红妆上,只见英才女子珍。
最近可能不会写多少文字了,多是些日记、杂谈之类,总觉得拿不出手,之后再写些评论吧——实在不知能写什么,或许灵感就是一瞬间的惊喜,有时仿若天昕,没了便也匆匆且遗憾地离去。
书桌上的巧克力与红茶都似乎不能吃了——化了或是凉去了吧。
消息的输入框闪了很久,最终打上一行“回来了吗”,得到的只是一段自动回复——“我个人原因,暂退一段时间,对不起”。
之前有个笑料,“千万不要相信中国人的‘马上’、‘一段时间’等词汇”,事至如今,我倒是相信了——一个星期便是一百七十五个小时、一万零五百分钟、六十三万秒,可做的事情有多少啊?
现在便已花费了我二十分钟。
写至此处,肉体上却并不十分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