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窗外的太阳很艳也很炎,不曾有过一抹哪怕凉爽的风。
男孩子出现了,他想像亚当那样取自己的一根肋骨化作一个可以陪她聊天谈心的伙伴,他给那位伙伴,取名叫女孩子——这是很久以前的故事了,只有上帝还记得他们的曾经。
当曾经的太阳找到今日的夏日,夏日依旧那么艳,太阳依旧那么炎。而后莫名的故事在今日重现,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和一个我知道的男孩子,至于他们是不是曾经的女孩和男孩,哦,这只有上帝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聊了几个夏日,或许只有一个夏日,你知道的天太热了,无关紧要的谁会记得。
那天太阳很炎,女孩子打电话给我知道的那个男孩子,问他怎么养鱼。慢慢来,故事就要开始了,谁知道这鱼是不是上帝。谁会养上帝呀,该死的,我替男孩子骂了一句。幸好上帝不止一个,还有一个我知道的他叫“度娘”,于是男孩子赶紧去问度娘,鱼是咋养的。
上帝就是上帝,他知道怎样养鱼,我插句话,上帝一定是鱼,没有谁比鱼本身清楚自己咋养自己。男孩子高高兴兴的将咋样养鱼说给女孩子听,之所以男孩子高兴是因为我看见他笑了,他笑的很甜很甜。
之后他们聊天就聊怎么养鱼,聊着聊着鱼全聊没了,女孩子说鱼儿有的跑了、有的上厕所去了,总之他们的谈话中鱼儿全没了。男孩子时常可惜应该将鱼油炸一下,那样还能填饱肚子,其实这是我的想法,将上帝油炸一下,其实也是一件疯狂的事情。
聊天成为他们彼此喜欢的事情,虽然没了鱼,但是只要你不愚,总该能想到他们聊什么。可是他们依然彼此陌生,这个我能作证,面都没见过,何来熟字。
几个夏日过去,男孩子总想表白,其实他也知道女孩子在等他,可是他不清楚女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那根肋骨,他想问上帝,可惜鱼儿全没了,他去百度,才发现百度原来是高仿的,并不是真的上帝。
男孩子迷茫了,困惑了,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知道女孩子在等他。在彷徨和徘徊中等来的是他自己心中那夏日,冷清的风。风吹过,心冷清。
后来我问上帝这到底是咋会事,上帝说,女孩子并没有养鱼,她只是想问男孩子你这条“愚”,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她就是你身体里的那根肋骨,你什么时候才能将她放回原处。我知道的故事就到这里了,至于鱼跟肋骨最后到底咋样了,想知道吗?自己去问上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