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是属于陌生人的世界”。
一
都市里的华灯初上,灯红酒绿像是罪恶的来源,又像是孤独的狂欢。在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的时候,上海无疑的成为了可以说是整个中国唯一的都市。这个都市是海派作家的向往,他们在这里写作,也写尽这里的故事。
在施蛰存的《梅雨之夕》里写着一段在上海这个都市的奇遇。主人公我在梅雨天与一位像似我在故乡初恋里的女子相遇。这段相遇从我在屋檐下看到她开始,到我送她回到家截止。这段相遇没有结局但这却是最好的结局。因为主人公我有妻子,文中提到“忧郁的眼神像极了我的妻子”这其实已经暗示了我与这位奇遇女子没有结局。大多数人说,主要是因为这是在都市中,很多人设想如果是在乡村这段奇遇很有可能会成为一段“婚外恋”。可我只想说,没有如果。而这恰好不就是都市里的陌生让主人公的心灵有了短暂的释放,也让主人公的婚姻家庭依然平静如旧吗?
二
其实,在我的认知里也是从别人的视角里感受到,“我们生活在熟人社会。”太多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进行的一切所谓的交往,都给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名字叫“社交”。每个人确实不能独立自己的个体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这原本美好的个体与个体的结合到最后却是相互的利用。都说熟人好办事。可是如果不是因为你也有可利用的价值,那我相信即使整个圈子全是你的熟人,其实你也办不成任何的事。所以,我生活在这样的圈子。就像是极度缺氧的鱼,除了窒息,毫无其他的感觉。我愿意逃离,但是却无法挣脱这绳索,更或是铁链的束缚。到最后必须面对时,只有学会保护好自己。
三
都市里的陌生正好是自我满足。我不用害怕在不经意间出现的无厘头的一段话的客套。我不用在意旁人的眼光是否对我有任何的打量。或最多只需要一句:“嘿,好久不在。再见。”罢了。这里可能会有人说:“你是有抑郁症吧!”那如果有人这样想,我只能对你抱有微微一笑。喜欢孤独的人,不代表是自闭患者。喜欢流泪的人,不能说明她不坚强。喜欢陌生的人,不代表她为人生分。对我而言,都市里的陌生或许刚刚好。
四
我爱都市里的陌生。有时这陌生会带给人一种不可言说的安全感。我们从出生到成长到死亡,这个漫长的过程从不缺少安全感。我们身为中国国民,所以我们有国家给予我们的安全感。我们身为子女,所以我们有父母给予我们的安全感。我们成为父母,所以我们开始给予自己子女的安全感。而都市里的陌生同样给予我心灵深处最微妙的安全感。陌生人的世界,或许才是最热情的存在。要不然怎么有都市的存在呢?仅仅是经济发展,社会进步。更深层的,恐怕就是让每一个人去定义新的陌生,新的热情吧!
五
我记得,路遥在《平凡的世界》中说过“生活 同样会告诉你 ,亲戚往往不如朋友对你真诚。 ”(注:本人不对亲戚与朋友有任何偏见,只是引用了作家的话语。)太过熟悉的人,太过熟悉的世界,或许并不一定像你想象中一样的美好。有时反而是陌生的世界会给你意想不到的感动。
六
我爱都市里的陌生。不是在无厘头的批判任何你与我持不同意见的人。你,我,是不一样的个体。我们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我们对同一有不同的观点。愿我们各自在属于自己的世界或是正在追逐的所热爱的世界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