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想想,这是一份苦差,易得罪人,时而还会费力不讨好……
无规矩不成方圆,我深知我职责的重要性。之前温和的待人方式,显然是管理不好班里的纪律的。
我变了。说话声音浑厚,面目“狰狞”,跟每一个爱说话的小伙伴都结下了“深仇大恨”,甚至还招惹了班里的“小地头蛇”,他们居然还跟我约架……
这些都不是最令人心寒的,更糟糕的是渐渐的得不到同学们的理解,有时候还能把我气哭了,守晚自习的时候躲在讲台下,觉得委屈,就忍不住的流了泪花。
(只能悄悄的,不能让那几个捣蛋鬼看见,他们会笑话我;不能给老师讲,不想让老师觉得我无能,更不想老师因此而惩罚那几个同学……更不能,就这样轻易认输!)
那时候,俨然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倔强的姑娘。只是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会换一种方式来和大家相处,特别是那几个“长期和我作对的同学们”,我会选择和他们做朋友,而不是把老师赋予我的特别权利当作自己肆意行使的任性。
太年轻,太骄傲,太自以为是。事实证明,我真的不是一个聪明的人,回想起那些调皮捣蛋的同学,以现在的视角,无一不充满了可爱,充满了生命力,他们何尝不为我的成长加油添醋,滋味俱全。
③上帝偏爱有准备的人
a.小小播音梦的诞生
人的成长,是一个需要不断得到别人认可的过程。我觉得完全做到只在乎自己的内心,而毫不在意别人的看法,这样的人是很少的,而且可能根本不存在。
从小就在比较不错的公立小学读书,练就了流利的普通话,喜欢语文老师抑扬顿挫的朗读课文时所传递的那种感觉,我也反复练习着。
于是,老师也留意到了我,经常会点名让我给大家范读。久而久之,那时候对声音的把控应该算得上是到目前为止的巅峰了。
初二下期,学校广播站招播音员,老师推荐了我,还有其他7个同学一起去初试,过五关斩六将,最终我们班只留下了我一个。
当时,还有点失落,毕竟一个熟人也没有,内心还是胆怯的。
还记得第一次走进学校的播音室,那时候的设备还格外的简陋。
不到10平米的房间,还显得十分空旷,只在进门的右手方摆了一张长长的陈旧的课桌,课桌正下方并排着两张有靠背的小木凳。桌面右上角放着一个老式的录音机,桌子正中间放着一个可移动的麦克风,仅此而已。
抽屉里还留有许多学长学姐们留下来的废弃的稿件,还有几本《读者》之类的杂志随意的躺在抽屉的角落里。
尽管这样,我仍是激动的,期盼的,心情澎湃的。毕竟,第一次“梦想成真”。
b.深入了解国画
我为自己喝彩,当时鼓起了勇气竞选了美术科代表。它让我有了更多的机会接触美术老师,从而更加痴迷上了水粉画。
美术老师是一位已经50多岁快接近60岁的老头,姓龚。按理说,他早该退休,在家安享晚年了。
哪知,他是主动申请到我们学校来任教的,而且家离学校甚远,在城中心。有课的时候他就自驾来上课,下课了又开车回家。
后来慢慢了解到,龚老师退休前,本是一所大学的美术教授了,而且在当时业界也小有名气,德高望重,但是他觉得他的艺术教学生涯不该就这样终结了,正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在报纸上看到了我们学校的招聘信息,于是,啥也没问,就来了。
龚老师是一位和蔼可爱的老人,没有从他身上看到其他艺术家丝毫的怪脾气,但他对于上交作业的质量却要求严格。
他时常说“艺术细胞,虽然大部分来自天分,但是后天的勤奋也不是不能塑造的!”,又或者“如果你真的对美术毫无兴趣,它不能使你有主动的意愿去完成作业,那么你不用应付敷衍,不交作业即可!”。
这些看似平淡的话,充满了智慧,也表达出了他的教学之道。
最喜欢龚老师教的国画,一张宣纸,半杯清水,几滴墨汁,再加一支毛笔,只需几分钟,他就能把山山水水表现得惟妙惟肖,意境十足。光是看作画的这个过程,亦是莫大的满足感!
还记得“花中四君子”?对的,梅兰竹菊!因为龚老师犹爱梅花,所以他着重教了梅花的画法,耗时一个月。
那时候,真好,有一件自己喜欢干的事,可以废寝忘食,达到了“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境界,目前为止,仅此一次。
一个周末,回家,吃了晚饭,收拾了饭桌,便开始了“创作”。班级班容评比,我想为单调的墙壁增添点新鲜感。
我准备画一幅长1.5米,宽0.5米的大画,这样可能会显得气派一点。但是,……
…………
未完待续
明天继续,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