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生命本来本来多轻盈,都是被这肉体和各种欲望的污浊给拖住。肉体是拿来用的,不是用来伺候的。 一直珊瑚虫拼命往上长,死了变成下一只珊瑚虫的房子,用以支持它继续往上长。它们的生命堆叠在一起,物化成那层层叠叠的躯壳。 ---摘自 蔡崇达 《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