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让我站到天平上,放上父母,放上祖祖辈辈,放上仅仅果腹的碎银,放上我的身材放上我的样貌,我身后是窸窸窣窣的议论和计量,关于最原始的公平,关于等价交换,我还没有来得及站上天平,就被淹没在唾液里。何以是关于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其实没有这么简单。我要听完这节课,要听完关于我的这场批判,而我向往山川,向往有音乐和诗歌的日夜,向往不油腻的厨房,向往9点的美式咖啡,向往娇媚而永恒的40岁,向往不松弛的皮肤和心弦,不向往这样一段长久而无味的计算。
向往不油腻的厨房,9点的美式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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