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午夜,她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窗子不知道何时被拉开,夜晚的冷风灌进来,心里更添一丝孤独。白色的窗帘软软的,被风抚弄,是否能够挣脱它的魔爪。
我依旧站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你一直在这里吗?”她划破了这仅有的宁静,让习惯了安静的我哆嗦了一下,她的声音比白天稍显嘶哑,或许是许久未开口的缘故。我没有回答他,夜越来越沉了,恍惚间,我似乎听到远方传来的缥缈的歌声,它不是我儿时的入睡曲,因为它没有温存,只会激发你心中已经沉睡的兽欲,而这欲望粗鲁的吼声此时已完美地披着甜美的外壳,我不得而知它的核心,也不知晓它的目的。在我残存的记忆中,我只记得那窗帘正惨白地纠成一团,电光火石般,融化在我的心里,融化在这凛冽的透明的午夜的风中
这女人,无疑具有这样的魅力,她善于控制人的思想,只是因为人们在毫无防备中无疑像他剖析了自己,她的白衣服,只是她魅惑的外表,我多想一睹她纯洁的白衣服下诱人的胴体,看看她到底是什么生物!
可是,我的怯懦打断了本该不属于我的思想,此刻,她仍旧在那里坐着,宛若石雕,甚至没有声响,背对着我,望着窗外,黑黑的。我着迷地盯着她,但我却不敢靠近她,她就像是磁场,仿佛一下子就可以把人的欲望吸走。我僵硬的动了动已经变得麻木的身体,却不知为何一定要站在这。也许是她的白衣服吸引了我吧,也许这又不是全部。
墙是绿颜色的,我赤脚站在与简陋的墙体喊不搭配的樱木地板上i,感到压抑,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总之,过去的幻影依旧萦绕在我的眼前,犹如碎片,找不到合适的模板去粘贴。我此刻就像是被人阉割一般,切肤之痛,我也许是被风吹得麻木了吗?我已经爱上了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想回头,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她好像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我想象着她是否具有一张睿智的,令人难忘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