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九点多钟,范小雅老师说要要带朋友过来给我送一些书,让我把家里的位置发给她,还问我喜欢哪个类型的书。
她是诗人,我曾在她的诗集《早安,云梦》中见过她。那一行行充满灵性的诗句,让我有一种如云如梦的感觉。云梦的气息扑过来,唤醒了我:“不用幻想啦,说不定你们有机会见面的。”
范老师确实是见过我的。她今天在我的书架前和我合影时,说:“你那天在台上演讲时,我就觉得这个姑娘不错,然后就找杨党委要了你的微信。当时,老曾在我旁边一直跟我讲你的故事,我就想给你送一些书。”
“哦,原来如此。我还有点遗憾呢,当时在比赛现场,竟然不知道哪位是范老师。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见您!”我说。
缘分真的很奇妙,当你跨过自己这道“门槛”,就会发现以前预设的门槛不存在了,不会有交集的人也会和你达成一种能量共振。这就是为什么李会长总是想办法让我突破自己的原因吧。犹记得她一片质疑中,坚定让我上台的那种信念,如今想起来,依旧充满感激。
与范老师同行的一个女医生很年轻,与大家闺秀无异。她询问了一下我的病况,说这个病很罕见,你能够坚持这么久不容易。她们抬头看着书架上的全家福,赞叹我的父母好伟大。我点点头,分享了父母是怎么用爱心一路呵护我成长的。
旁边两个领导,忍不住拿手机拍照,随喜我们的爱和凝聚在一起的真心,并且鼓励我好好创作,把一些有意义的东西结集出版,让更多的人看到生命的光。我知道自己的文心还有待磨练,有些东西还局限在个人的视角里,不用操之过急。
楼上有点冷,我把他们引到院子里,端出一盘香喷喷的烤红薯,和他们座谈。
“你把自己写的东西提炼一下,发给范老师看一下,就可以试着发表。范老师会修改,会教你一些写作方法,她还认识很多人……”残联的领导这样说。
“我现在想跟着雪漠老师多多学习,让自己的各方面得到提升,用一颗清净无为的心来随缘应世,至于一些外在的东西,我不太在乎。病了这么多年,我才知道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最主要的是要多读,多写。她不想打破现在的这种平衡,也不想应付那么多。换句话说,就是莫向外求,要向内求。所以我只邀请他们几个人来,没有让媒体的人过来拍。”
还是范老师懂我 。喜欢写作的人都心有灵犀,尤其是诗人,总是随身携带着三分清欢、三分浪漫、四分智慧。范老师坐在火红的南天竹与大大小小的花儿之间,让人觉得她是百花之王。
范老师刚进门时给我提了好大一袋子书(诗歌类居多),拿出她的代表作让我看她手写的两行字——“读书,是美好的事情,读书,是陪伴一生的事情”。看着范老师的微笑,诗意的虹光有点像奶格玛。
然后,她拿出一个亚麻色的“湖北作家协会”的手提包送给我。我就笑问:“老师是想让我早点成为作家吗?”
她不置可否,她是孝感市作协的副主席,湖北作协文学院的签约作家,用自己的言行在默默影响一些写作爱好者,就像雪师一样影响着他的读者们,总是不忘鼓励大家好好阅读、写作、做事。
我拿出几本雪师的书送给范老师,她只看中了《拜月的胡儿》。我跟她推荐《深夜的蚕豆声》,说这本书是雪师的小说缩影,她接受了。然后我给其他的三个朋友分享了《慧心》、《雪漠密码》、《让心属于自己》。并告诉他们:我之所以能走出病魔的重重包围,就是看了雪漠老师的书才慢慢让心安定下来的。
“真没想到,你给我们的能量这么大!”女医生由衷地说。
送书的过程,犹如点灯的过程。雪师和志愿者们做过无数次,但明空无执,随缘又清凉。我的心灯被点亮后,就慢慢学会了点灯。哪怕一灯如豆,也可以给他人带去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