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信奉佛教,从小耳聋目染,心里有愿望时路过寺庙总会默默的祈祷。结婚以后,公婆也信奉佛教,更执迷与烧香看相,驱鬼避邪。公婆执迷与此,根源来自于爱人的爷爷,此事以后细说。从成婚六年以来,家里每年都会有烧香看相,驱鬼避邪的大师前来助阵,三年前家里流年不利时更胜。今年也不例外,时至今年今日这次是我主动参与其中。
时值炎夏农历六月,一望无际的稻田中不均匀的散落着村庄。时值正午十分村庄的油漆大街上,偶尔出现呼啸而过的汽车,天空的太阳烧烤着大地,我站在坑洼不平的小胡同里,晒得自己汗如雨下,衣服早已不知何时已溻湿,穿过反锁破旧的老式铁大门,我认真的左瞅瞅右瞅瞅,上瞅瞅下瞅瞅,最后透过破旧的铁大门,我盯着院子晒衣服绳子上的红外套,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时值半晚,我坐在家里大门过道饭桌旁,看着才周岁五岁半的哥哥,拿纸给周岁一岁十个月的妹妹擦嘴。我笑着说“哥哥真棒,帮妹妹擦嘴,真是个好哥哥儿子腼腆的笑了,妞妞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又把所有精力放在了吃饭上。六点四十多分,婆婆骑着一直知梗知梗似乎抱怨命运多舛的三轮车下班了。路过院子门口,我喊:“妈,今天饭做得多,在这吃吧?”听到我叫她,一脚踩下刹车三轮车停止了梗知梗知作响,关掉电门在电车按例播报“谢谢使用三枪电动车,请锁好你的爱车,带好随身物品。”中哐当一声关掉了车门。每走一步,鞋子就会和大地发出难以言表的声响,婆婆说“今天咋吃这么晚。”我“有点事,想跟你说,等你咧。”在吧唧吧唧的吃饭声偶尔夹杂着说教孩子的声音中开始了这次谈话。
我“妈,对面大门口正中挂了一个红衣服。”
婆婆“真勒,这家人心真坏。”
我“我觉得都挂上有半个月了,刮大风,下大雨都没见她摘下来。”“妞妞这次手足口病不知道跟着有关系没?”
婆婆“你咋不早说呀!我上班不在家,你得多留心这家人,有事早点告诉我!”
我“前段时间看了一次,以为她是晒衣服,也没上心。前几天刮风带下雨的都把衣服刮到南边墙根了,今天我看还在正当门挂着。”
婆婆“等我吃过饭跟你叔打个电话,让他烧香查查碍事不?”
待我起身收拾碗筷去厨房洗刷,俩孩子跟着我去了厨房,婆婆又不辞而别走了。耳边想起三轮车独有的声响,剩下我内心翻江倒海,被情绪左右的我已忘记会吓到孩子,猛的一下把饭锅带碗丢到了刷锅池里。耳边想起了妞妞的哭叫声,猛然间回过神,小跑两步搂着妞妞把她抱起来。儿子看着我,无所适从。我觉得很愧疚,因为自己的情绪,无意间伤到了两个孩子。给了孩子每人一袋零食,哄着他们坐在小木櫈上等我刷好饭锅带他们洗澡玩水。只有湿润的眼角,在无声的诉说着这一切。
第二天,我问婆婆“妈,打电话了没?俺叔咋说的呀?”
婆婆说:“打过了,说他今天有事不在家,等回来再说这事。”
晚上幼儿园放假了,过星期天。我想好久没上过山了,不如带着孩子上山吧。全当去旅游了。在征得孩子同意后,我给家里的三轮车充上电。决定明天早起不吃早饭就去上山。
第三天,我问婆婆“我带着俩孩子上山,你跟我们去吗?”
婆婆“今天不舒服,在家歇歇,不去了。晚一天再跟你去。”
刚走到山脚下,孩子们吵着饿了,带着孩子买了几瓶酸奶还有饼干又买了一些香和元宝,让看山门的看了一下捐款证。一手牵着一个孩子爬山梯。
上完东山,又去上了西山。下午一点多,抱着妹妹扯着哥哥走到西山山脚下,哥哥吵着:“妈妈我饿了。”本想直接回家,我只好先让孩子吃点饭。
时值中午十一点多。回家途径一条河,河边三三两两散聚正在垂钓的人群。孩子吵着想看鱼,只好靠着桥边停下车。担心孩子掉下河,再三呵令不准开车门,只准打开车玻璃,远程看。渐渐的孩子们失去刚刚兴奋雀雀欲试的冲动,就在这时来了一辆三轮车,叫卖着“渔杆,渔网,鱼食……”本来开始目光涣散的孩子,突然目光如炬看向我,哥哥说:“妈妈,我想要渔杆。”“妈妈,我想钓鱼。”妹妹学着哥哥说:“俺要,俺要。”难以婉拒的我,只好说:“要看看奶奶有空没?如果有空,咱们就买渔杆,让奶奶陪咱们钓鱼,好不好?如果没空要就不买了。” 哥哥让我给奶奶马上打电话。
电话打通后“妈,你有空吗?”婆婆“没空。你有啥事啊?”我“娃蛋想钓鱼勒,让买鱼钩。我想问你有空没,帮我和看着孩子。”婆婆“今天你姨还有你大爷在你大姑家,我在你大姑家没在家。”我“我带孩子刚下大路,在河边勒,那我也去吧。我想问问对门挂衣服的事。”婆婆“那你来吧。”电话挂了,哥哥吵着问“妈妈俺奶有空毛?给我买个渔杆吧?”我寻思着买个爱惜着玩,也能用好几年。那就买个吧。
车子掉头,哥哥问我:“妈妈要去哪勒?俺想钓鱼勒。”我:“去你大姑奶家。你奶在哪勒。”我“等奶奶忙完,让奶奶陪咱们钓鱼。”手里摆弄着渔杆,也不顾得接话了。
车子在我大姑的村子里转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他家在那。只好打听路边的村民了,问了三个路人后,终于在最后一个叔叔的指引下,找到了我大姑家。
大姑正在做饭,婆婆把妞妞接过去抱着。哥哥依旧摆弄着渔杆。表姐骑着脚蹬三路车带着浇地的水袋进了家门。我想表姐问好,表姐表情还是一脸茫然,问我:“你是俺三晋家曼曼?”我说:“是我。”大姑说“曼曼一会吃过饭,去接你姨还有你大爷。”我说:“中,就是我不认路。”大姑说:“一会我带你去。”
(因带两个加起来不足七岁的孩子,还有成人再教育课程,一个月只写一篇千字文。下半部下月底之前准时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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