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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完全放飞思想时,我们的心智会进入一种状态,而在这种状态下,它会把记忆和预测融合起来,会思考问题,会谋划针对未来的战略。
宾德进一步对这种心智活动的适应价值进行了研究。“通过存储、检索和加工处理内部信息,我们组织了在刺激呈现过程中无法组织的内容,我们解决了需要长时间计算的问题,我们为未来创建了有效的行为计划。
对于人类的生存和技术的发明,这些能力无疑发挥了重要作用。”他说。
对于这些发现,我们可以用一种更简单、更易理解的方式加以描述,即人类的白日梦。
无须fMRI设备,我们自己便可识别这种行为。
技术所揭示的无非是做白日梦所需的能量。从神经活动的水平来看,进入白日梦状态就像做了整套健身运动,而参与其中的脑区恰恰是人类所独有的。
为什么我们的大脑会将如此多的资源投入像做白日梦这种平淡无奇且看似毫无成效的事情上呢?
鉴于这种神秘现象,另一支研究团队对我们在做白日梦时的所思所想展开了研究。
社会心理学家罗伊·鲍迈斯特最近发起了一项细致的调查研究:在芝加哥随机挑选500人,然后询问他们受访时刻的所思所想。
鲍迈斯特发现,如果当时受访者手上没有紧迫的具体任务,那么他们极有可能思考未来——从技术上讲,即想象还没有出现的事件和情绪。
他们思考未来的概率是思考过去的四倍(而即便他们考虑的是已过去的事件,这些事件通常也与他们的未来前景有着某种关联)。
如果你退后一步,仔细想一想,就会发现这里有一个令人费解的谜团:人类似乎将相当多的时间用来思考实际上并不存在的事件及想象中的事件,因为这些事件尚未发生。
这种未来取向最终被证明是脑的默认网络的明确特征。
在自由畅想时,我们的大脑会自然而然地进入对未来的想象之中。
我们并不像F.司各特·菲茨杰拉德在《了不起的盖茨比》的结尾所描述的那样:……逆水行舟,不断地被浪潮推回到过去。
事实上,我们的大脑会溯流而上,在任何可能的情况下都会沉思未来。
心理学家马丁·塞利格曼最近声称,这种为未来事件建立工作假说的能力,即可改变我们在现实生活所做决策的长期预测的能力,是人类智能的明确属性。
“最能区分我们和其他物种的,”他写道,“是科学家刚刚认识到的一种能力:我们思考未来的能力。
我们有着非凡的远见卓识,正是这种远见卓识创造了文明,维系着社会……
就我们这个物种而言,一个更适合的名称是‘未人’(Homo prospectus),因为我们的繁荣得益于我们对前景的思考。
正是这种预测能力,让我们变得明智。无论是有意识的还是无意识的,展望未来是我们人类大脑的核心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