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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就是这样
地下都是空洞
头顶没有天空
人们从一栋楼里出来
又钻到另一栋楼里
就像漂泊的旅人
从一张床上换到另一张床上
满眼的直棱直角
只有时间是圆的——
从未停歇的诞生和死亡
（曾经造反匪贼的府宅，如今成了书屋和茶社。想着：当年最后一战，他戎装一身，出厅堂打马远去时，或许走的也是同老者一样的方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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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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