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五个字做标题,大抵是受了鲁迅先生的“我之节烈观”的牵连,不过这里的生活二字却要分开,生指生存、活却指活着,生存是动态,活着却是状态。
沾益小花园周边晚间总是萱萱嚷嚷 人头攒动,夜市遇到好天气尤为胜常。我有个臭味相投的异性朋友,名 记不真切了,我总叫她闺蜜,所谓臭味相投无非也就是喜欢喝酒,黄汤下腹,微醉之时恹恹哒哒的盘着龙门阵。八月我临别时,相约小花园自作践行,她着黑皮大长夹克,松大的齐膝短裤,拎大黑皮包,右手还擎着个披萨,着实有范与独特,当时我还曾想,兴许她像我喜欢亚麻一样的喜欢着黑色与皮革,天开始泛着凉意,气候不适合育高的乔木,不识名的老树,苍茎盘绞而上,默然俯瞰我们互论着“生活”。
生活的范围太阔,多是围绕“活”,也就是活着,人生天地间,大半都是知道活着与生存的区别罢,二十老几的年龄多半是情伤过的人,有过疤,谈论起来喋喋不休也少不了,有时不经意还能发出“生”的绝响,酒气蹿上了脸,她着实的妩媚动人了,若非我总视她为同性,恐经不起这意马来回地蹦动,她说到了过去,也便是,从我们做朋友吧! 到我们还可以做朋友么?,比较复古传统的分合剧情,聊到了生活的意义,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圣神的话题,我和她也像尘世的人一样,每天要死不活,却又死皮赖脸的活着,从喜欢一个人,到喜欢 一个人,再到喜 欢一个人;她说的很实在,要的也实在,和我的观点着实分歧不小,鉴于关系黏腻也就大大出口,争论了起来。我总以为生存还是活着必须地保住新鲜,她也同意,可听其论述却让我嗅到保鲜膜的味道,就像如今的手机一样,网速快了,大有一览天下的意味,上面的东西也新鲜,这种低成本高收入的刺激与新鲜感往往让人无法去做些高投入的事情,因为自小我便知道人除了眼睛与指头外,还有手臂、长腿与鼻子....,现在我却知道的多了一些了,手臂可以划开枝叶,长腿可迈过枯草,鼻子能嗅到海风.....
长腿我的闺蜜是有的,大老远的赴约可鉴,波折定是没有,那晚我还知道了酒的另一美用,摔破了皮肉却不知疼痛,可活着又怎缺了疼痛,又怎能没了疼痛,未来我定也能深谙疼痛要义。夜色轧了下来,冲闯进闹市,旋转翻腾卷起霓虹炫光,箭一般逃去东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