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片面哲学
片思---由片思汇聚成我的哲学世界,任何一种文明最终都会失落,任何一种信仰最终也都会消失,有很多事连信仰也无法改变,一切都只是因为信仰的力量在如今的世界还太过薄弱,尊严与平凡博弈的答案是孤独与逃离,我的现实世界始终都是如此荒芜,似乎心灵的力量可以改变自己却改变不了现实,哲学的巧辩不是我写这些文字的目的,生活的一切希望都是在现实中,而不是在心里,所以即使我的心走得再远,也还是要回到现实中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只有赢过现实才能赢得未来,信仰才能完全变为真实,也许我不应该去思考这个世界,这会让我的心变得绝望和空虚,现实应该是越复杂才越快乐,内心则是应该越简单才越快乐,人永远无法逃避的是现实和生死,心里的所有概括起来就是生死两个字,即使写出所有也还是要重归于无,想做什么就即刻真正地去做,这才是真实,伤害最可怕的不是别人伤害你,而是自己伤害自己,人的欲望分三种,对世界的欲望和对人的欲望,以及对自我的欲望,欲望归属于情感,这是哲学之关联,现实可以过滤情感的虚浮,所以也未必尽是坏的,生活应该将包容和理解进行到底,快乐是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我只想经历一段唯美的爱情,不管它有没有结果,爱情是一种美好的回忆,婚姻只是一种平凡的生活,也许某一天当我旅行到世界的尽头时,回头也许会想,我背上孤独的行囊走遍了世界不是在寻找什么幸福,而是在寻找自己,反过来看,站在另一些平凡人的角度来看孤独的我,也许他们厌倦尘世生活的心不会轻易的给我下定义,因为他们已经完全麻木了,对待孤独和内心,已经是一种永远的缺憾,无言的伤痛,生命的意义其实就是自己能始终都活得开心,而不是因为起初的害怕孤独,后来漫长的尘俗让自己感觉活得越来越没意思,我只想流浪着慢慢忘掉过去,减轻自己心里沉重的绝望,直到有一天也许我会想要回来,也许我回不来了,我已经死过三次了,在精神上死过一次,在身体上死过一次,在心灵上死过一次,之所以选择孤独作为信仰,是因为我在等一个人,等那个对的人,即使要等一辈子我也愿意,这就是信仰之孤独对于我的意义,概率理论,没有信仰的心灵以及命运依靠的只是现实的概率,所有的概率事件组成了一个人的现实,因缘也可以成为建立在某些种不同逻辑之上的概率图,我只能选择有尊严的孤独,而无法去选择没有尊严的爱情,理论的矩阵,几种理论对立与关联起来形成的矩阵,赢过现实,会不会输掉其他一切,超脱技艺的艺术,重头开始思考,也许在现实的世界里就应该用现实的方式去处理感情,从忍受孤独到习惯了孤独,从失去自由到重获自由,面对这个世界,不管和多少人在一起,也会一样的孤独,两个人在一起难道面对这个世界就不觉得孤独么,两个人的孤独并不是在一起就磨合消失了,而是短暂隐藏了而已,共同的孤独,共同面对世界时的孤独,选择理论,痛苦都源于起初的选择,信仰理论,围绕信仰而想到的理论,如果不学会自我惩罚,累积的暴戾之气就会伤害别人或铸成大错,男人代表着情,女人代表着爱,从这个理论起点出发爱情的很多问题就可以得到很好的解释,独立的风景,这样的风景与在哪个城市或哪个地方无关,真实幻想与哲学的三维空间,信仰的原则理论,自我哲学里的很多理论可以慢慢提炼为信仰的原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种逻辑,一套哲学,一个故事,一个梦想,一段情感,这都可以成为自己信仰的根基,信仰与诗的结合,幻想与诗的结合,哲学与诗的结合,预言与诗的结合,回忆与诗的结合,当我写完所有的诗之后,再联系起刚走过的过去如今的样子,真的是感觉沧海桑田,信仰是坚持,也是释手,一切事情都可以通过诗来表现,诗是一种超越所有形式的形式,又是能包容所有形式的一种形式,所有的诗加起来就是一次完整的旅行,在生命中灵魂与肉体占据时间的比例相差太过悬殊,德古拉式写作,命运并不是什么神乎飘渺的东西,它就暗藏在选择与结果以及疑问与答案之中,心改变了,就打开了时空,房子也瞬间改变了,世界也随之改变了,做心里想做的事,比如骑车去旅行,心就会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哲学最重要的不是参透这个世界,而是参透自己的人生,因为人生太过短暂,世界怎么样其实连哲学也无法左右,它会不断地恶性发展下去,好似万劫不复,我不是为这个世界而活着,我应该为自己而活着,所以我必须改变自己的心,不然世界给予我的绝望永远都不会消退,宗教和信仰完全是两回事,宗教只是信仰一种形式化的存在而已,即使所有的宗教形式都泯灭不存在了,信仰也会永存,信仰是永恒的,有心灵就会有信仰,不管这种信仰是潜在的还是明晰的,诗的哲学立意是诗的灵魂,诗和信仰一样都不能只是流于形式,否则就只是空洞的虚无而已,现在这个世界的所有改变都变得和心灵无关,所以宗教的信仰在沦落,与心灵有关的一切都在堕落,心之改变已经变得软弱无力了,因为人们期待的只是生活和现实的改变而已,根本就不在乎也没在意心灵的改变对自己有多么重要,信仰并不是什么神乎其神的东西,它就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却又似若有若无,每一个人其实都有着专属于自己的信仰,这种信仰从生到死伴随着每一个人的一生,在每一个巨变的年代那些拯救世界的英雄,都是因为他们心里有着不同寻常伟大的信仰,带领着平凡的人们赢得胜利,这些英雄都是孤独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发现自我信仰的人屈指可数,现在世界上的每一种宗教信仰在一开始都只是创始人一个人的信仰,相信他们信仰的人们就追随其后形成了共同的信仰,却忽略了每一个人自我的信仰,而找出自己的信仰其实在这个对信仰的定义很蒙昧的时代却是很艰难的,信仰其实很简单,整个人生都相信自己心底一直永远真正相信的东西,那就是信仰,对每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去改变世界,而是改变自己的心,只要你愿意,你的心灵和信仰足够强大,也可以成为和第一个神,或第一个佛一样的第一个,这才是真实的信仰,没有信仰的时候灵魂一直都在沉睡,直到信仰唤醒了灵魂,灵魂觉醒时会有一种重生的感觉,有了信仰之后,感觉迷失的从前是白活了,心留念于世间所有的永恒,信仰相比于爱更伟大,是人们未曾知晓的伟大,灾难比黑暗来得更有力量,它能瞬间消除正义与邪恶的界限,阳光比任何一切都更为温暖,心灵可以在漫长的时光里缓缓积淀一切,只有信仰能彻底改变这个世界,但不是什么宗教,信仰在宗教诞生之前就一直存在,空虚也是永恒的,在空虚中呆的越久,看一切事情就会看得越透彻,所以我更倾向于喜欢空虚式的写作,对一个人来说回忆是永恒的,在最黑暗的边缘也只有曾经美丽的回忆能够拯救自己,把迷失的自己拉回来,一切的一切最大也是永远的敌人是时光,时光在人们心里累积的罪恶是信仰永远也无法彻底清除的,快乐是生命里最重要的永恒,而快乐的永恒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我相信法律胜过相信道德,我相信现实胜过相信感情,信仰永恒的东西才能长久,在做任何选择的时候我都会去选择相对永恒的那一个,我会追求更为永恒的快乐,比如自然风景和旅行,快乐比幸福更为永恒,所以我选择了快乐,也就不会因为逐渐远离幸福而觉得失落,生死,孤独和现实是任何一个人永远都逃避不了的,不能用情感去做慈善,而应该用心去做慈善,把回忆留给自己,留住回忆就是留住尊严,当最后我突然发现所有的愿望和初衷都变成了伪命题,还不如一句,开开心心地活着快快乐乐地去死,这大概就是人生的黑色幽默,也就形同我准备去写的另一本书,叫做黑哲学,所有的心结都暗藏在真实的回忆里,贫富之心不可逆,无限的风景与心之无限,自我地活着的原因在于,好攀比的人永远都不会感觉到幸福,真正永恒的爱是不受这个世界影响的爱,人的一生应该持续关注自己和亲人的健康问题,否定既定的一切,自己去重新定义一切,重新作出自己的选择,爱情与人性的弱点,某些爱情只是因为人性弱点的驱使,回忆中感性的部分过得越久就越模糊,回忆中理性的部分过得越久就越清晰,我只预言自己,因为预言世界毫无意义,身边的事难以预言,隔绝式爱情,爱情就是爱情,爱情只是爱情,享受最单纯的爱情,享受爱情本身,极一式思考,把一件事情或一个人思考到极致,变幻的思想,比幻想还要重要,多点闭上双眼之后的思考,多点睁开双眼之后的新奇,在城市中流浪,在山水间旅行,赢不过现实,我就会一无所有,能不能赢过现实,却早已是命中注定的事,即使赢过现实也逃不出现实,我的结局终究不过是一死了之,在城市中的每一次旅行都是一场绝望,最可悲的是现实阻碍了我所有的天赋和能力,而只有赢过现实,属于我的平凡生活才能真正开始,现实让我看不到希望,未来漫长的孤独生活不可想象,经受过从前无比漫长的孤独,虽然让我能够丝毫不害怕孤独,却也让我只能继续这么孤独下去,现实让人生变得如此苍白,赢过现实又有什么意义,现实就是我与平凡幸福的距离,相信心灵的选择,生活中最难做到的是痛并快乐地活着,而哲学的死角就在于快乐这两个字,心冥冥之中的感应与命中莫名的点醒与拯救,让我相信神真的是存在的,但这个神只会是我心里的神,与宗教无关,这也许是信仰暗藏于心中,所积淀起来的伟大力量,即使情感输给了现实,即使生活也输给了现实,即使连这个世界也输给了现实,我也不能把自己输给现实,我至少要在某一点上赢过现实,在心灵上赢过现实,从最丑陋的一面看到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从自己的信仰出发去思考一切问题,就会格外清醒地意识到,真实对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爱的确会真实无误地反映在现实里,自我与现实都是真实的一部分,在现实中很难一下子走得很远,学习了半辈子却未有向父母学过,所以似乎早该向父母学习,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最重要的是自己活得开心,现实有太多的限制和艰难,但是在心灵的世界里却可以一下子走得非常远,而且是想走多远就走多远,甚至可以在时空里穿越,这也许就是我能赢过现实的唯一优势,赢得尊严是最难的一件事,灵感的重复,写诗能改变一个人的心,健身能改变一个人的形体,又写诗又健身是一种由内而外彻底的改变,爱情的追逐与畸形以及误差理论,不知道赢过现实之后会不会错过真挚的爱情,无情的人仍然是人,没有爱的人却是禽兽,用快乐去衡量一个人的表面,用潜意识去衡量一个人的内心,那些能够放下一切去沉浸在自由里的人也许比那些只是沉迷于尘世的工作与生活的人拥有更多的时光,比如一个人选择用一年时间去旅行,或者决定用半年时间去写一本书,花的这些时间似乎比那些沉迷世事的人一生拥有的休息时间加起来还要多,也许释手不该坚持的坚持,才能得到更多属于自己的东西,信仰能让人看透尘世也不论是好是坏,至少能让人跳出尘世看待这个世界,去拥有自己的世界,这就是信仰之自由对于我的意义,我更在乎的是自己拥有的时间,那些自由的时光比沉迷的人生更为重要,现实对人群有一种界定与分流,当你屈服于现实的时候,就会被锁定在特殊的阶层和类型中去,现实的爱情就是这样一种妥协,然后屈服一点就被拉伸到某个层次一点,屈服到最后变得与爱情无关,身处世俗却无法融入世俗的生活,这是莫大的痛苦,处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却享受不到这个阶段应该拥有的所有东西,这是莫大的空虚,即使你不信命,但总有一天你会信的,人的心喜欢往反面走,所以会在正面与反面之间来来回回,看上去似乎根本就没有往前走出多少距离,有了信仰之后,我就不再害怕命运,人如果活得没有尊严,生命就没有任何意义,相对于生活以及爱情等等事情,我首先必须选择尊严,这就是尊严对于我的意义,见真实的世界,做真实的自己,自我才能真实存在,没有了自我也就没有了灵魂,失去灵魂就只剩下肉体了,这就是真实对于我的意义,一些宗教的形式只是从迷失的极端走到信仰的极端,而信仰的极端其实也是一种迷失,我不希望自己只是从迷失的一段片面地走向信仰的一端,而是求一种完美的平衡,所以信仰是一种平衡,而不是单纯远离迷失寻求的结果,因为没有迷失也是完全不行的,例如说如果把一切的一切都看透了,想迷失都难,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就失去乐趣了,没有快乐的话就只能去一味品尝空虚的痛苦了,人做的事情分两种,一种是肉体做的事,一种是灵魂做的事,没有信仰的人只是在用肉体做事,有信仰的人才能驾驭自己的灵魂做想做的事,信仰对的,怀疑不对的,这是信仰与怀疑的完美哲学组合,小轮回理论,十二年的小轮回与生死的大轮回,何必要等到下辈子再重新开始呢,就从下个小轮回开始重新做人,面对不好的回忆,我要么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要么将渐渐的将它遗忘,很多人因为惧怕孤独,屈从现实,而等不到自己缘分真正到来的那一天,辩与迷失的对立与关联,纵横理论,很多事情都可以用纵横的理论去分析,一个转换,一次转身,就是一个新的世界,既然任何一件事情的尽头都会是空虚,那么就换一条路,重新开始走,就可以享受无尽的乐趣,转换人生与博学,如果记忆里充满了痛苦,那么回忆过去必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有些人觉得学数学没用,讨厌数学,但现实的爱情就是和数学一样枯燥的东西,爱必须区分为自私的爱与无私的爱,爱与情也必须区分开来,无情并不代表没有爱,有爱也说明这种爱就一定是神圣的,潜意识的爱恨在时空里的转移,同一种灵感换成不同的艺术形式就会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东西,所以形式也很重要,现实将这个原本完整的世界隔绝成无数个残缺的小世界,如果只看到真实,没有任何幻想,就感受不到无限的快乐,男人如果找不到一个可以依托的女人的感性作为融合,就迟早会在理性的疯狂中崩溃,肉体的退化,灵魂的蜕变,心灵脆弱就会屈从于心魔,心灵强大就可以通于心神,人身上只有唯一一种特质是会吸引到另外一个唯一对的人,这就是缘分,吸引到多余的人就是因为感觉里掺杂了很多杂志,用一种迷失代替,逃过,拯救另一种迷失,没有信仰的时候可以这么做,心神天堂,心灵世界,心魔地狱,我真希望自己的心已经彻彻底底的死了,这样我就不会感觉到任何痛苦了,信仰是心灵世界的中枢,欲望主宰着肉体,信仰主宰着灵魂,信仰是一种可以控制心灵的艺术,可以用来控制自己的心灵,也可以用来控制别人的心灵,当我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绝望的时候,还能让我心里留有希望的东西是,那还从未开始的爱情,流浪和旅行,时光和风景,当你越来越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越来越明白自己想干什么,越来越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越来越感知到生命的意义是什么,越来越能更好的控制自己的心灵和欲望的时候,其实你就已经拥有了你自己都还不知晓的信仰,快乐和信仰各自独立成系,但对我是同等重要的,记忆模糊到我想不起迷失的自己都做过什么,一连串阴影和冤孽的终结,只有赢过现实,才能为生活为爱情为自己为生命为一切赢得尊严,为人父母者最重要的不仅仅是要为孩子抵挡外界的邪恶,更应该遏制自己心魔的罪恶伤害到孩子,这个世界最恐怖的东西是人性的罪恶,理性地回忆和分析过去真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从原始野性本能去分析一个人,会发现任何东西都改变不了人最原始的特性,预言暗示的作用和力量,用善不断暗示着自己,就会有一种力量驱使着自己的心灵去做善事,而如果没有任何的预言和暗示,心灵就会很容易受到外界恶的侵袭和控制,就会不自觉的去做一些坏事,以前潜意识里的行为会变成以后真实的行为,信仰也是一种对自我的控制,控制自己的体重,控制自己的欲望,控制自己的言语,控制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心灵,控制自己的状态,控制自己的生活,直到能控制自己的一切,不管是找自己的另一半,还是追求其他的东西,都应该找相对合适的,合适这个词跟外在的物质条件无关,想找到合适自己的,必须先彻底的了解自己,才能知道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东西适合自己,无数个换位思考组成一个立体的思考,绝望的我最适合去孤独地流浪,人在一开始其实仍然并不具备人类的特性,更多的是具备原始的野性,脑力劳动者与体力劳动者的对立,心灵劳动者,天使地图,魔鬼地图,人生到头相信的东西会越来越少,而能从始至终都一直相信的极少的那几样东西,就是一个人的信仰,从原始本能的角度来看,爱情只是一种欲望而已,现实几乎毁掉了人们原本纯粹的一切,毁掉了爱情,毁掉了生活,毁掉了信仰,十二年的小轮回,三年的微轮回,文化的力量将人们从愚昧的时代带入到文明的时代,而信仰的力量却很难彰显,在古代通过宗教信仰的力量确实对时代有很大的作用,在如今的时代却如此没落,因为人们觉得宗教信仰就是代表封建迷信,因为从始至终人们对信仰的认识和定义其实就是宗教信仰,但其实宗教信仰只是信仰的一小部分而已,这个世界可以没有宗教信仰,但这个世界永远都需要信仰,因为只有信仰的力量才能改变并拯救这个世界,迷失信仰与快乐的三角哲学,在一种迷失中快乐,到迷失的空虚时由信仰引领走出迷失,然后又走入下一个快乐的迷失,这样就可以追寻无限的快乐,幸福只是世人约定俗成的空想而已,人们判定幸福的标准就是物质,情感,以及欲望而已,面对幸福与快乐的最初抉择,我选择快乐作为每时每刻的追寻,幸福寄托于命中的相遇,爱情就托付给缘分,一个人现在的罪恶全都缘于以前的罪恶,在这个世界里,最美丽的是风景,最丑陋的是人性,人们天天说爱情爱情,爱情却又是那么现实,说明在这个欲望充斥的世界里,真的只剩下爱情还能幻想了,爱情是男人和女人在现实中的博弈,情感与行为之孤独与爱情,杀人是因为仇恨,自杀是因为绝望,一种极端的情感对应一种极端的行为,爱情缘于对孤独的恐惧感,但是在一起之后孤独感会越来越弱,所以爱情就会越来越不可靠,但分开了之后又会因为孤独感而去寻找新的爱情,也许爱情就是源于对孤独的恐惧感的一种行为而已,逆哲学,从人之初性本恶开始,信仰是人心对人性的驾驭,<K歌情缘>餐厅,触不到幸福,就抓住快乐,到不了平凡,就享受平淡,刺激灵魂,也许能让灵魂觉醒,原本平凡的世界已经变成了阶层的世界,自然也极端的残缺与完整,任何信仰在最开始的时候都还没有被宗教化,神鬼化,妖魔化,在最初都只是简单的信仰,是人们将信仰变得形式化,变得复杂,到最后形式化得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了,这是是信仰的悲哀,也是丑陋人性的最大讽刺,信仰就是信仰,宗教信仰就是宗教信仰,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但可恨的是,正是人们自己搞的宗教信仰让更多的人们不再相信宗教信仰,进而也不再相信信仰本身,也对信仰失去了兴趣,所谓的宗教信仰就是人们借信仰之名加入功利人性形式迷信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搞出来的一种集体行为而已,不可能是永恒的,正是因为信仰加入了迷信的因素,所以现在没有人相信了,宗教信仰大多数现实的人来说早就已经是没有意义的了,但是我们每个人都需要信仰,没有信仰,就意味着一生都没有永远坚信的东西,我的信仰不需要虚假的形式,也不需要集体性的行为,更不需要求着也让别人去相信,我的信仰就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信仰,只是因为我真正理解了信仰究竟是什么,它并不神秘,也并不复杂,我相信我一生都相信的东西,我能驾驭自己的心灵,我能控制自己,我能让自己的灵魂去热爱更多世间更有意义的事情,我能忍受永久的孤独,我能做真实的自己,我能让自己的心灵永远自由,我能为了生命真正的尊严活着,我能因为信仰而有了更多理性的快乐,这就是信仰给我带来的无穷意义,即使我的人生无比卑微,但对于我自己,我会因为有了信仰而活得无比快乐而精彩,其实没有信仰的人太过在意自己的人生对于这个世界的意义,而忽略了自我,其实我根本就不在乎别人能不能拥有信仰,因为这与我无关,而且我对此也无能为力,我只觉得自己拥有信仰是无比幸运的事,也许更应该在乎的倒也不是信仰本身,而应该是自我,是心灵,是时时刻刻都感觉到自我的存在,每一天都让自己的心灵感受到快乐,这才是信仰最重要的意义,我不是完全不相信别人,而是不完全相信别人,在欲望的世界里,男人是因,女人是果,观察他人的行为比分析他人的语言更加能理性地判定他人,爱情契约,与所爱却不能再一起的人下的生死契约,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人们的那种被现实与生活逼出来的感性与理性,与原始的感性与理性有着本质的区别,不再纯粹,而更多的是娇柔做作,或是趋利避害而已,文字有时只是一种单纯的自我压抑与释放,春天和秋天是最适合写作的季节,夏天时最适合旅游的季节,冬天是最适合过文艺生活的季节,现实是很残酷的,过去也是很残酷的,对我而言,面对过去比面对现实更难,现实与自我的应变之法,以实对虚,以虚对实,男人就应该尚武,很多东西比如说美食美酒的产生都是源于人们对快乐的追求,道理其实很简单,吃难吃的东西会觉得痛苦,而吃好吃的东西就会很快快乐,快乐的形式与深度,用我的心神心灵心魔的三角心理论去反观历史与现实以及未来,会发现其实幻想的哲学也是十分契合真实的,有意识,无意识,潜意识,三种写作状态,彼此之道胜过辩术,站在对方的处境想一想,问题就可以变得很简单,不需要绞尽脑汁去巧辩遐想,哲学家可以改变未来,却无法改变现在,幸福是一种极致的快乐,人们追求金钱欲望美色也是为了追求快乐,只是这种快乐变得有点重口味了而已,信仰的坚持创造出了世间的一切美好,我不能选择过什么样的现实生活,但我可以在快乐与痛苦中做出选择,我可以选择快乐,黑哲学的围城,固有逻辑与思维圈起的思想围城,可怕的是心里所想的一切都是既定的,限定的,像必然的故事一样不断地推演着,人就像一个不停填装陈旧思想与梦的机器一样,机械地导致着所有的行为,所以一个人如果没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哲学是很恐怖的事,人对母亲更依赖可以这样解释,因为人在开始都是感性主宰着自我,而女人更偏于感性,所以比较容易亲近,而后来渐渐的理性主宰了一个人的心性,这种依赖就会越来越轻,想在现实世界里充实生活的空虚,写作与思考是最好的方式,无形的记忆,相比有形的记忆更深刻更容易记住,男人与男人的关系代表着利益,男人与女人的关系代表着欲望,这是人际关系的两大特征,自我修行,中国是一个缺乏现代文化的国家,古代文化跟年轻人又严重脱节,辩证与平衡,我的理性观点是很毒的,就不一一赘述,写一本书是一段完整的心灵旅行,当过兵也是一次完整的心灵旅行,从死到生也是一段完整的心灵旅行,一段爱情是一次完整的心灵旅行,而这些东西只有自己亲身经历过,才明白它们真正的意义,有些东西别人没有尝试过所以就永远不明白我真实的感受,就如同没有写作过的人永远也体会不了那种痛苦与快乐,疲惫与空虚,追寻与解脱的感觉,任何一种感觉都具有相对性,任何一种快乐或幸福的感觉也都具有相对性,如果失去了相对性,走入了绝对,就会立刻失去这种感觉,在现实之中活着就只能拿现实的东西向人们去证明自己,因为这就是现实的残酷,即使我呕心沥血写了一本书,纵然我会演唱千百首歌曲,即使我的朗诵可以称得上优秀,即使我每天都坚持锻炼一个小时,把身体练到极致的状态,即使我有过当兵的经历,但所有这些其实再别人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因为大部分的人必然只是看重物质,着重表面,所以我一直都承认我永远也无法逆转我的现实,这大概就是现实的命运,其实说到底真的是没什么意思,我也并不在意,现实就是这样,我只能选择不在乎,别人不在意我,我也不在乎别人,人最重要的是自己活得开心,别人怎么看怎么想那都是现实的规律决定的,太容易猜透看透了,继续做自己吧,我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赢过现实,到了那时,别人才会有兴趣去关注你身上跟现实无关的一些东西,这就是人性的冷酷,因为有了痛苦的过去,所以我现在最想过的就是平淡的生活,修炼内心,静静地等待,我不是不相信人,我是不相信人性,我总结的在部队最重要的不是训练,而是干活,也许情商的定义就是用智慧处理情感,对一个人最重要的其实不是智商,也不是情商,而是心灵的通慧,爱情是爱与情,如果一个人控制不了自己的心魔,那么他迟早会变成一个坏人,如果一个人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心灵,那么他必定是一个好人,如果一个人能控制自己的心神,那么他迟早会变成一个伟大的人,心魔与心神是心灵的衍生,在部队人会被摧残得意志顽强,也会被摧残得心灵脆弱,快乐是我衡量现实的唯一标准,如果你能看到我隐藏的理性,你才会知道真正完整的我,如果你看到我唱歌的样子,你会看到一个完全不一样的我,如果你听到我朗诵自己的诗,你才会真正看到我诗人的样子,如果你能和我敞开心扉用言语交谈,你才会认识真实的我,因为文字就是文字,文字只是文字,诗就是诗,诗只是诗,我写的所有这些也只是关于我的很小的一部分,就如同如果我写出自己真正的理性,就会展开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自我一样,但是我不会,因为我是在写诗,在写最感性的诗,因为这些如果都只是永远的如果而已,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没有如果的别人,只有必然的自己,快乐与感觉有着最密切的关系,其实孤独在很多情景下都是一种很美好的感觉,比如独自凝望蔚蓝的天空的时候,快乐与付出也是有很密切的关系的,因为只有在一件事情上长时间的付出,才能享受到更深入更极致的快乐,其实人身上的自己觉得其他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和动摇的东西就是信仰,信仰早就已经渗透到了性格,人性,态度,内心,行为,骨髓,一切,信仰是这一切的中枢,将信仰的每一个理念无限的延伸,就可以在整体上拥有一种完美而无限的信仰,关于人生的意义,只有不只是关注现实,而是更多关注跟现实无关的其它东西的时候,人生才会变得更有意义,每一种宗教信仰都是相似而不相同的,如果非要说我的信仰与那种宗教信仰更相似的话,我想无疑是老庄之道,我说的老庄之道指的是最原始最淳朴的道家思想,没有被形式化的信仰,关于信仰,其实我更专注的是纯粹的信仰,其实就是信仰本身,所以纯粹的信仰是不会沦为宗教信仰的,因为信仰就是信仰,宗教信仰只是宗教信仰,我可能觉得作为男人需要有这样一种情怀,女人在仍然还是女孩的时候天生就是应该被男人照顾呵护的,直到她在某一天变为成熟的女人之后,自然而然就会反过来同样地照顾男人,最后是互相包容互相照顾,这个观点是基于女人起初的弱势处境,去重新开始,去流浪,去旅行,去赢过现实,其实我并不指望仅仅用文字就能证明自己,但还好我不只是拥有文字而已,信仰与快乐的关联,关联之一是信仰的坚持和快乐的深入与极致以及信仰的释手和快乐的空虚与转换,先有一个美好的时代,才会有一个美好的现实,所以现实的美好并不完全是有人决定的,而是一种综合的结果,孤独应该是关联着永恒,那些永恒的东西,天空,时光,风景,人生,黑夜,月光,爱,任何一种哲学走入形式主义就完蛋了,这是基于信仰演变成宗教信仰继而沦落的事实以及政治哲学给走入形式主义给人们带来的灾难,所以纯粹的信仰真的很重要,纯粹的哲学也是很重要的,唯一能逆转这种堕落的就是回到信仰的最初,回到哲学的最初,让一切都开始重新思考,我有三个梦想,第一个梦想是成为诗人,能够出版自己的诗集,第二个梦想是成为歌手,能够开一场自己的演唱会,第三个梦想是成为配音主持或者是朗诵家,把自己的声音留在这个世上,当然这一切都得靠行动来主导,当信仰不再需要形式的时候,真正的信仰时代才会到来,我就是我,我只是我,以后的写作必须围绕着灵感,不然就会浪费很多时间,生命可以变作文字,也可以变作金钱,可以变作快乐,也可以变作空虚,我的生命只是时光,单纯而孤独的时光,对于以后该让它变作什么,我会慎重选择,关于中国文化我的思考是,中国文化的危机不是传统文化的沦陷,而是现代文化的极度缺失,文化是完全不需要去所谓刻意保护的,因为好的文化如果人们喜欢,人们认同,就自然而然就会不断传承下去,而如果这种文化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现实意义,也再也无法契合现代人的价值观,就应该被自然地淘汰,想把所谓的传统文化强留强加在年轻人身上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当然我这里并不是说中国传统文化的不好,我很喜欢传统文化,但也不得不承认传统文化里有好也有坏,比如丧喜文化的过度形式化与虚假,比如官场文化,烟酒文化等等,传统文化里优质的那些部分在无需保护的情况下也会永远地传承下去,这些部分是传统文化的灵魂,没有现实意义的那些部分最好是应该让它们自然而然地变成保存完好的过去记忆,文化跟人的和谐相融不只是在于文化本身的好坏,而在于这种文化适不适应这个时代人们的思想,我觉得中国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不是去可以保护传统文化,而是积极地激励年轻人去创造真正的中国现代文化,而不是在这种传统文化又得不到继承,现代文化又继续缺失的情况下,去追求类似网络文化低俗文化这些不是文化的文化,现在之所以有过度强调保护传统文化的现象,以及谩骂各种低俗文化的现象,就是因为与别的发达国家相比,中国可以说是几乎没有现代文化的国家,所以就会出现这些极端的文化现象,如果再不鼓励中国人自己去创造真正的现代文化,可能过不了多久,中国要么就会变成一个完全像白纸一样的国家,要么就会沦为其他国家文化的复制品, 脱离现实的那些快乐不会被现实所左右,部队教会了我一样东西,就是如何在残酷的环境下生存与生活,任何在一起的两个人,总会是有一个人先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另一个人后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那么这个先懂的人应该先付出双倍的爱,一份爱给自己,一分爱给另一个人,做一个引领者,做一个坚持付出的人,直到另一个人在某一天也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爱,这个爱的先行者也就完成了爱的使命,这就是爱的信仰,一个人是另一个人的信仰,最后变成两个人共同的信仰,拥有信仰之后,我可以选择为了自己或者为了缘分孤独多久,可以选择自己能够享受多大限度的自由,可以选择怎样真实的活着,可以选择追求一种怎么样的尊严,首先得改变某个人,才能改变某个人的命运,教育如果不能改变一个人,也就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必须先找到自己的信仰,然后才能找到真正的爱,部队也教会了我如何将虚伪只是作为一种淋漓尽致的技巧,也赋予了我积极正面的力量,用心灵和感觉去评判人和事,去看透人和事,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心灵比学会其它任何东西都要更重要,心灵的力量和影子是可以永恒地留在世上的,比如一个人受另一个人的影响而具备了相同的特质,即使另一个人不在世上了,留在一个人心里的东西时不会消失的,这种东西会略微地影响一个人的思想与行为,这就是信仰的遗传性和影响力,在部队我才见识到了爱情的力量,亲情的力量,信仰的力量,政治不变,万事莫难变,其实如果能坚持把自己所有片刻的思考都用文字记录下来,会发现自己凌乱随性的思想是有逻辑和体系的,这或许可以称之为信仰的一丝一毫,信仰是可以改变未来的,可以将一种信念暗藏在潜意识里,随着时光带到未来,暗示与浮现,坚持与改变,在心灵里装下些许疑问,在未来会遇到答案,潜意识的思想可以潜移默化地改变未来的行为,信仰是时光与心灵的一条丝路,心灵的力量可以传递到未来,因为坚持,因为相信,所以就一定会有结果,一定会有答案,缘分是一种爱、心灵与时空的机缘,两个人只有心灵相似,信仰相若,才可能走到一起,人在城市呆久了就会失去野性,城市也是一种灰色的风景,一个人的信仰,两个人的信仰,一群人的信仰,整个世界的信仰,现实中的很多问题都说是理性解决不了的,但是信仰的哲学可以解决这些问题,我的孤独是命中注定的,重头思考的思考方式,选择孤独是不是现实得很彻底,信仰对这个世界的意义在于,如果每一个人都能透过信仰控制自己的心灵,那么这个世界就会迎来永久的和平,摄影也是一种创作,其实我最有可能的是成为一个心理学家,人的商品化,人的非人化,很多人之所以活得很痛苦,是因为他们只活在现实里,用信仰的哲学去分析人和事是最透彻的,情后爱,正是因为大多数都活得没有尊严,所以很多彼此熟悉的人才不好意思见面,如果都活得有尊严,都很有面子的话,又怎么会不情愿见面呢,残酷的现实让人们都活得没有尊严,还谈何幸福,信任和肯定是什么,这是我在当兵之后才明白的东西,走下去需要很长时间,走出来也需要很长时间,拥有了信仰,心灵就不会再依赖于现实,屈从于现实,无奈而痛苦地纠结于现实,会让自己明白这个世界不是只有现实而已,其实心灵完全可以逃离现实,过得更快乐,养生之道最大的原则也许是不能让生活习惯,饮食习惯,作息习惯,所有的细节损害自己的健康,每个人的健康最大的劲敌其实是自己,说到底其实还是一种选择与坚持的哲学,如果实在不明白信仰是什么,可以只是把信仰当做一种坚持与释手的哲学,只有将信仰与迷失放在一起思考,才能完整地明白信仰到底是什么,拆分哲学,一个问题如果本质上其实是两个问题,就可以利用拆分哲学将它们拆开来分析解决,如果是多个问题,就彻底地拆分开来一一解决,比如我会将爱情拆分为爱与情来思考,思考这两个字为什么会组合在一起,发现其实爱与情是相互对立又互相关联,将命运拆分为命与运来看,发现其实我的命一直都不好,但是我的运气一直都还不错,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幸运地一直走到现在,通过文字的累积,可以慢慢把自己的信仰理清楚,把自己的哲学理清楚,把自己的人生理清楚,把自己的回忆理清楚,把自己生命中的一切都一一理清楚,这也许是文字最大的作用,把完整的自己放到文字中去,文字就会像一面镜子一样,就可以在镜子中看到完整而真实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宗教信仰的特点是越古老越纯正,到现代基本上就已经离纯粹的信仰相当的远了,现实中沉溺欲望的快乐与现实之外的快乐,微思考与重思考,其实一个人每天都会不停地短暂性思考很多事情,但大多数的想法都会因为不过多在意而流失掉了,即使有影响也只是对人很潜移默化轻微的影响,如果将这些思考全都记录下来深入下去,就会发现自己的思考其实是有完整的体系与脉络的,会有很多意外的发现,微记忆与深记忆,每天都会忽然想起从前的一些回忆,但又不会刻意去深入地思考那些回忆,这就是微记忆,如果在那些片刻沉入那些回忆之中,也许会有更多更深入的感受,会发现贯穿一生的很多玄机,其实这些微记忆是有线索有原因的,如果将它们串联起来,会发现其实这些微记忆是很有意思的东西,微感觉与广感觉,人每天面对不同的事物会有不同的感觉,大多数的感觉都是很细微的,都会被人忽略掉,这与人感性的程度有关,在这些微感中会有一些感觉虽然是很长一段时间内每天会重复,但就是很难让人刻意地发觉,而这些微感可能对人的心灵是很重要的,但却都因为人的忙碌而遗失在了时光里,其实如果能将某些感觉发散开来,就会充满乐趣,其中也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的灵感,所有那些从种种细节中流走的珍贵的东西,都会随着时光的淡去而永远消失,这些东西只有靠心灵的力量才能捕捉到一丝一毫,人如何才能沉下心来,开始一段无比漫长的思考,开始一段无比久远的回忆,开始一段意味深远的感触,而不是永远都活在表面,无法深入,也许文字真的可以起到类似的作用,也许信仰的哲学可以让心灵更自由,让心智更通灵地随意自如,让这所有被忽略的东西形成一个浩瀚的宇宙,自我的世界就会被无限放大,人的生命就会无边无际,现实与非现实的比例日渐悬殊,这个世界越来越多的事物都被放到了现实里,而非现实的东西都被现实排挤掉了,为什么心灵这么重要,信仰这么重要,因为几乎所有美好与永恒的东西都与心灵密切相关,爱是发自于心灵,延续在记忆和感觉里,感知也是依靠心灵,极致的快乐也是依托于心灵,幸福更是心灵的一种唯美感觉,包括心灵的抉择,其实大多数终极的抉择都是由心灵作出的,所以我尽量让自己在做出的每一个选择之前都聆听一下自己的心声,这样坚持下去就不会后悔,心商,心时,一个人每天能余留多少时间给自己的心灵,有些人是几秒,有些人事几分,有些人能留一两个小时就已经是很长的了,心时才是生命真正的长度,在其它时间里,人要么只是禽兽,要么只是机器,要么只是傀儡,要么只是游魂,如果没有坚持,永恒就不存在,现实的爱情只是一种欲望而已,我的哲学应该是信仰的哲学与快乐的哲学的完美结合体,信仰的哲学就负责大而深的部分,快乐的哲学就负责小而细的部分,现实的很多压力其实都是源于欲望,直到拥有信仰之前的的岁月是一次迷失的旅行,我现在的心态很像是半个出家的人,又像是半个修道者,但我又绝对不会出家或修道,这样的状态其实就是自我修行的状态,不需要依托于任何形式,心若无物,平和宁静,修行在心里,何须外人知,不要把心里的阴影带入现实,也不要把现实的阴影留在心里,我把所有的可能与不可能都放到了幻想的心之世界里,写作时如果有灵感就会写得很快乐,如果没有灵感就会写得很痛苦,美丽的爱情不一定非得有结果,享受爱情本身,也单纯地去享受其他事物,享受时光,享受孤独,这是一种单纯享受快乐的哲学,也是纯真的意义,改变现在的自己,就是改变自己的未来,这是一个人折磨人、心折磨心的社会,我的信条,家的逆向思维,有钱人享受到的只是物质与欲望的快乐,却不一定能享受到精神与心灵的快乐,在现实中活得太现实却又无法让心灵逃出现实的人会活得特别痛苦,因为他们的快乐是被金钱与物质所左右的,而如果能拥有信仰,就会明白快乐可以不完全被现实所左右的道理,快乐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快乐虽然不见得有无限的深度,但却一定有着无限的广度,快乐的这种特性其实非常适合信仰与迷失的对立哲学,信仰的确能让人明白什么是无限的快乐,孤独的人特别适合流浪与旅行,孤独的人并不害怕孤独,但有些与孤独无关的特殊环境对孤独的人来说却是致命的,我的军旅生涯是一次非常光荣的尊严的逆袭,信仰与快乐对我而言是最重要的两样东西,过去的记忆到了最后,那些画面会模糊,那些话语会遗忘,那些故事会变得抽象,那些人会逐渐淡忘,最终会只剩下心灵的感觉,这就是记忆的沉淀,记忆会会慢慢地沉淀到心底,我的写作应该是一个类生态的持续的写作,用心魔心神心灵三种心灵状态去写作,信仰缘于痛苦对灵魂的刺激,力量来源于人性对尊严的刺激,生活的拆分哲学之人心分离,在为家族的梦奋斗的同时也许应该及时想到的是,我们年轻人可以有很多时间去等那个梦实现,但是父母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所谓家族的梦是不是应该很现实地变成只是自己一个人去承担的梦,或者父母这边对下一代的帮助我想更多的应该是顺其自然,力所能及,而不能自私地逼着他们去承担他们本不该承担的东西,对待中国梦也是一样的道理,现实的情况是大多数人连生活的很现实的梦都觉得遥不可及,力不从心,跟这些人去硬性地说中国梦我觉得是很残忍也是很可笑的一件事情,其实我对残酷的现实从来都没抱过太大希望,我只求能尽量快乐地活着,把信仰的哲学带到现实中去,完整的思考其实是在间断性的片思中持续的,因为任何问题都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想明白,这就是我写片思的原因,从狭义的孤独与广义的孤独的哲学观点来看,其实任何人的一生都是孤独的,如果不是后来我自己拯救了自己,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我擅长于一个词的发散与深入思考,孤独宣言,人的性格其实是心神心灵心魔三种力量在心里平衡的结果,人平时的状态决定于心魔与心灵的平衡,但有时心神又会打破这种平衡,原本都是很容易得到的一些简单的东西却在现实中越来越难以得到,所以人们才会活得这么累,我对现实最基本的诉求就是可以有尊严地活着,仅此而已,其它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奢求,唯有四个字,随缘由命,其实我的歌声比我的文字更有感染力和说服力,以后我会慢慢地去证明这一点,信仰是一种能影响自己也能影响现实世界的神秘力量,其实我写不写出来,信仰都在我心中存在着,重要的是我知道它,我明白它,相信它,思考它,如果非要用文字将自己的信仰全部都书写出来的话,只怕会需要无数的文字,所以我可能更多的是让自己去纯粹地感知它,而不是把它写出来,其实它可以储存在我的感觉和记忆里,无需文字,因为信仰是一种有生命的东西,回忆永远都不可能完整,用概率排序计算等等数学方法以及其他物理或哲学理论来分析别人的情感和心理,我其实很擅长也习惯于分析别人的情感和心理,因为我从初中开始就已经开始喜欢性地自觉地注重心理层面的东西,心理很敏感,所以我才能轻易地从心理的角度去还原自己的回忆,时光的沉淀,心灵的沉淀,思想的沉淀,情感的沉淀等等,文字的世界,网络的世界,哲学的世界,诗的世界,幻想的世界的类比,我的命运其实可以用四大劫难来概括,用命坏运好来形容,每一次劫难都是致命的,但就是靠着那么一丝运气,我才躲过了四次致命的劫难,这四次劫难分别在初中高中大学军旅,像一个连环劫,印象最深的就是最后一劫,那种一个多小时的休克中差点猝死的感觉是我永远也忘不了的,让我品尝了死亡的感觉,我是在军旅生涯中才赢得了难得的信任与尊严,但这个过程却是一个充满着空虚与痛苦,纠结于挣扎的过程,最后终于靠我的坚持换来了最终荣耀的信任与尊严,而在进部队之前,我却是因为家人对我的不信任,不相信我能适应社会才硬是要将我送去部队,意思是要我锻炼一下,除了家人,身边的同学什么的基本上就更没有什么信任可言了,至于尊严,在现实中活着,赢得尊严是最难的一件事,但是在部队,学历什么的都完全不需要,我靠着自己的默默的坚持和努力,不要命地付出,终于在退伍之前赢得了我的所有领导的信任,包括单位的两位首长,在我身体拼出病来差点猝死之后,由于不能长期出海,我的两位首长破天荒地让我多休了二十多天假,而本来我的假期其实已经休完了,其实在我出事之前他们都曾单独当着很多人的面表扬过我,我永远都忘不了的那个片刻,他们站在码头突然把我叫过去,亲口告诉我让我休假的决定,还说了一些表扬我的话,在退伍之前我拿了我可以拿到的所有荣誉与奖励,在那时我真的有一个信念,就是纵然是在那里活活累死也是值得的,无所谓的,这种感觉也许只有在部队才有,虽然在那里的生活很累很痛苦,但却让我感觉到无上的尊严,而退伍之后,回到现实,信任与尊严就都消失了,信仰的力量是无穷的,以前,我只是为了要保护自己,就硬是坚持着靠痛苦无味的暴饮暴食让自己狂增体重到两百斤,又在一年之后为了找回自己靠着决绝的意念让自己瘦到一百五,现在我能很轻易地控制自己的体重,在我频临猝死的那一刻,想到自己如果死了的最大遗憾是没有写出自己想写的一本书,所以退伍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花了半年时间坚持着完成了《一生孤独》,尽管写这本书的过程是充满了空虚与苦恼,但我还是坚持了下来,完成了最大的夙愿,这也许就是信仰的力量,所以只要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能靠着坚持将它完成,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坚持不下来的,这种决然的力量接近于我从前生死的决绝,任何一段漫长的刻骨民心的回忆留在心里的东西都会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而它们在未来的时光中相互慢慢地化解正是靠着信仰的力量,在融合这些东西,因为我好歹也是读了十几年书的人,所以我调侃性地觉得自己似乎也有资格和义务来批判一下教育,教育把学生分化成了两种人,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与坏学生,社会把人分化成了两种人,富人和穷人,被早早地定性为不会学习的坏学生在一开始就很不幸的一直作为被歧视与排斥的角色,似乎再也融入不到他们一直想融入的求学的理想世界里,直到绝望,直到堕落,直到被教育折磨得失去了梦想与信仰,而好学生呢,好不容易被老师们推进了理想大学的校门,出校门的那一刻就被沉重的现实瞬间打击得失去自我,教育成就了一半的人,也毁了一半的人,教育是压抑人性的残酷教条,可以说是一无是处,他让一个完整的灵魂在最后变得残缺,让人们失去了很多比学习更重要更宝贵的东西,所以受这种教育的结果就是失去的远比我们学到的东西要多得多,文字能让我安静下来,彻底地安静下来,由思考,感觉,回忆构成立体的哲学世界,其实我这本书还有另外一个书名叫做《三心经》,作为拥有自我信仰的自己永远信奉的经典,所以这本书能不能出版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本书对我自己有着无尽的意义,古典的诗意会在对永恒的时光与风景的感知中延续,一切随缘由命,但求快乐逍遥,不平凡的军旅生涯成就了我的信仰,也塑造了我最终的性格,当然也给予了我生死的阴影和永恒的绝望与痛苦,我可能一生都很难完全摆脱它们,每一段片刻的思绪就如同信仰之树上新生的一片树叶一样,当我通过文字展开自己浩瀚的思想世界,才发现原来思想其实是有生命的,它会在我生命中一直延续下去。